第壹小說 > 言出法隨:我被認成天道之子 > 第17章 情比金堅
  面對黃四郎的威脅,花姐立刻慫了,她從谷雨身后走了出來:“不是。”

  “不是的話,那就送人,工作。”黃四郎瞪著花姐,一臉兇神惡煞的神態:“你的工作就是接客!”

  “上次我給過您很多錢。”花姐怯怯的說道。

  “什么錢?”黃四郎冷笑一聲,“那不是麻匪從窗戶外扔進來的錢嗎?”

  說到這里,黃四郎看向谷雨:“難道他是麻匪?”

  花姐連忙笑著應對:“他不是麻匪,他是官府的人。”

  黃四郎眼神一變,突然伸手抓向花姐的后脖頸,猛然拉向自己懷里。

  可是他只動了一半便停了。

  因為谷雨一只手拉住了黃四郎的右手腕,另一只手持槍,頂在黃四郎的頭頂上。

  與此同時,胡百胡千等人立刻舉起了槍,對準了谷雨。

  胡千喝道:“放了黃老爺,不然一槍崩了你。”

  黃四郎這些年也沒少了鍛煉,四五十歲的他身體素質也算處于巔峰,可是對方這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只是一伸手,便制止了他的動作,猶如鐵箍一般,讓他抓花姐脖頸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黃四郎再一次領教了對方的力量,當即順坡下驢,松開了花姐的脖頸。

  他眼睛看也不看谷雨右手的手槍,只看著對方抓著自己右手腕的左手,笑道:“英雄救美?”

  “先有惡霸欺凌,才有英雄救美。黃老爺,你著相了。”谷雨右手收了槍,左手收了力,但卻沒有松手。

  只要他愿意,隨手可以在這么多人開槍之前,把黃四郎拉過來當盾牌。

  “我著相了?我著相了嗎?”黃四郎眼神閃過一絲陰霾,看向花姐。

  花姐笑了笑,轉身從抽屜里取出一個信封,從里面掏出一筆銀票,雙手遞到黃四郎面前:“老爺,畢竟他是客人,今天晚上的錢,我替他付了。”

  黃四郎心中長舒一口氣。

  他收到花姐的消息,知道這個老八被花姐迷住了,心中大喜,所以今天來這里,就是想策反拿下谷雨的。

  卻沒想到,這個八爺依舊如上次見面那般沉穩,一點機會都不給他,還變相的挾持了他。

  他黃老爺也是要臉的人,這趟來了沒收獲也不成。

  花姐給他錢,其實就是給他一個臺階。

  所以黃四郎伸手去接錢。

  但是卻沒想到谷雨更快,伸手把錢多過來,往自己口袋里一裝,然后看著黃四郎道:“黃老爺,你覺得沒有我同意,你今天走得出去?”

  黃四郎臉色一變。

  胡百和胡千也頓時臉色一變。

  他倆馬上一個招呼,快速上前,舉槍對準谷雨。

  但為時已晚。

  谷雨反應神速,就在他們往前邁步之時,谷雨直接將黃四郎拽到身前,單手抓住了黃四郎的后脖頸,右手掏槍指向胡千,冷冷一笑:“黃老爺,我敢開槍,你說他們敢開槍嗎?”

  黃四郎只覺得谷雨的力氣大的出奇,無論是對方抓他的手還是抓的脖頸,自己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但是如此境遇之下,黃四郎也不能在自己屬下面前認慫,所以他露出笑容道:“他們要是開了槍,你就開不了槍了。”

  “你死了,他們就是一盤散沙。”

  “說得好啊!”黃四郎揮了揮手,胡百胡千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和手下家丁一起慢慢的收了槍。

  “八爺真是威武啊!”感受到谷雨的力氣減少了,黃四郎收斂住怒氣,慢悠悠的道:“這不是美救英雄,是真正的英雄救美啊!”

  “黃老爺客氣。”谷雨笑了笑:“我雖然是縣長的人,但也向往江湖豪情、俠骨柔腸的,堅信情比金堅,黃老爺能拿出比金還堅硬的東西嗎?”

  旁人聽了或許會云里霧里。

  但黃四郎卻是明白。

  那天縣衙宴會,黃四郎就說了一句“仇比金堅”,但宴會上談的內容卻是錢。

  這是谷雨在劫持黃四郎,向他要錢呢。

  不給錢,就不放人。

  “有!我當然有。”黃四郎聽出谷雨的意思,微微一笑:“胡百,拿過來。”

  胡百提著一個箱子走了過來,打開箱子,拿出了里面的兩顆鉆石。

  “八爺個性沉穩,是縣長的得力助手,當日一別,便有相見恨晚之意,今日聽聞八爺在青樓嬉戲,特意前來拜訪。姑娘鉆石一并奉上。”黃四郎哈哈大笑,感覺脖頸受到的壓力瞬間消失,對方的那只力大無窮的手也脫離了他的肌膚,不由得心中大石落了地。

  同時心中也有點慍怒。

  “老子本來是想收買你這個家伙的,沒想到最后居然成了贖金,不殺這個老八,我誓不姓黃!”

  谷雨將鉆石收到懷里,然后帶著黃四郎退到窗前,說道:“黃老爺,看得出來,這鉆石比金子值錢。”

  “鉆石本來比金子值錢!”

  “既然黃老爺這么愿意割愛,那我覺得英雄救美是值當的。”

  “確實很值當。”

  “那我就恭送黃老爺了。”

  “多謝。”

  谷雨將黃四郎輕輕地推向他的手下們。

  黃四郎一得自由,胡百胡千扶住了他,齊聲道:“老爺?”

  意思很明顯,要不要把槍干掉對面這個老八?

  “哈哈哈……”黃四郎擺擺手道:“人才難得啊!”

  隨著大笑,黃四郎離開了。

  他的手下們自然也隨著他離開了。

  谷雨看著一句在飄動的門簾,對花姐道:“你得罪他了。”

  “黃四郎不需要得罪。”花姐依舊保持一臉微笑:“他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可惜,他想讓我死,他也得死。”谷雨冷笑道。

  他知道黃四郎不敢隨便開槍。

  雖然他是鵝城一霸,但他始終在扮演鵝城順民。

  既然是鵝城順民,那么明面上,就不能對官府中人開槍。

  要不然,原劇雨夜對峙的時候,黃四郎為何寧可打胡萬五槍,也不對著縣長開一槍?

  不是不敢,是不能!

  一旦開槍了,想弄死他的就不只是縣長他們,更有劉都統他們。

  所以前面那五任縣長,都是黃四郎借助假張麻子的手殺的。

  這一次,他既然心有怒氣,也不打算例外。

  花姐看了看谷雨,眼神閃了閃,低下頭,似乎很隨意的問道:“我以為你不收禮呢。”

  “我們來鵝城,就是從黃四郎手里搞錢的,他既然給,我當然要啊!”

  花姐依舊低著頭道:“既然從他手里搞錢,那為什么到處發錢呢?”

  谷雨笑了,他知道花姐為什么這么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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