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九龍奪嫡:廢材成皇 > 第26章:一把刀
  秦云走后,太皇太后也負氣轉身而去,獨留地上的錢小佳在地上哀嚎,一聲聲表姑母,叫得怎么一個凄涼了得。

  但最終皇帝揮了揮手,廷尉將其拖了下去。

  此刻,滿朝文武皆疑惑不解地看向當今天子。

  但終究沒有人敢在這件事上發問,秦贏則笑了笑:“諸位,還是把心思放在國事上。”

  “與齊國的新一輪比試準備得如何了?朕不希望,這一次有任何差池,河西走廊事關大夏通往西域諸國的要道。”

  “多少年來,我大夏歷代先皇都想畢其功于一役,但從未真正拿下過!”

  此時一名武將站了出來。

  “陛下,戰場上的事,當由戰果來決定,兩國約賭雖是當著天下的人的面立下國約,但北齊擁有蠻人血統,背信棄義只是常態,不得不防。”

  “末將以為要做兩手防備,應派兵押進河西走廊,若是對方乖乖讓出,也就罷了,若是不讓,那就讓這群蠻子見識一下我大夏天威!”

  “趙將軍所言極是,傳朕旨意調遣十萬大軍進駐河西走廊。”

  “另外關于比試一事,諸位就別藏著掖著了。”

  此時大皇子秦天站了出來:“父皇放心,兒臣這一次做好了完全準備,絕不會有任何閃失!”

  “天兒你的傷勢如何了?”

  秦天頓了頓:“回父皇,已無大礙!”

  “好,我秦氏子孫在何處跌倒,就應該在何處爬起來,朕相信你,也相信諸君,大夏神威就由爾等來揚!”

  “諾!”

  ……

  與此同時,慈寧宮內,太后錢氏氣得五臟欲焚,蕭貴妃急忙端著消暑茶上前。

  “母后莫氣,陛下那是當著朝臣的面,被那孽子給擠兌了,非是不敬母后。錢小佳的事,由漱玉操辦,沒人能動得了他!”

  錢太后并沒有接過茶,而是甕聲說道:“哀家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那秦云不過是賤婢之子,早些年哀家就說過,這種人就不該活著,那是玷污皇室血脈。”

  “你聽聽,這混賬都說了啥,哀家簡直要氣死了!”

  “蕭貴妃,你雖不是皇后但如今后宮之事一應皆是你在打理,天兒又貴為長子,繼承大統那只是時間問題,哀家不想看到那孽子繼續在京城!”

  蕭貴妃笑了笑:“母后放心,此子仗著有些才學就敢沖撞長輩,將來要是得了勢,那大夏豈不是要亂作一團,哪怕陛下偏愛他,但諸位大臣眼睛還是雪亮的,他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唉,這些年皇上的性情越發古怪,哀家是說不得了,哀家也老了,朝堂的事說了不算了,不過哀家還是相信漱玉你有這個能力,好好輔佐天兒,等哀家大壽時,當著天下人的面,哀家必定讓皇帝立天兒為儲君!”

  此言一出,蕭貴妃眼前一亮,她等了這一天好久了。

  她當不當皇后不打緊,只要他的兒子當上太子,一切都好說。

  “母后哪里話,母后定能長命百歲,健健康康的,等將來天兒娶了親,您還得抱重孫呢!”

  錢太后這才接過茶喝了一口。

  “重孫好啊,不過天兒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談婚論嫁了,不如就從錢家尋覓一個端莊賢淑之女,當然一切還得看天兒的意思。”

  此言一出,蕭貴妃眉頭一皺,這老太婆想的倒是美。

  錢家已經做了一朝外戚了,難不成還想做下一朝?

  別說秦天不答應,就是他蕭家也不會答應。

  但蕭貴妃自然不好明著拒絕。

  “母后,天兒向來極有主見,不過母后放心,即便王妃不是錢家人,平妻之位必有錢家女。”

  太后明顯有些不滿,但蕭貴妃接著說道:“母后,你也知道,如今三皇子風頭正勁,手握重兵,四皇子之母也是貴妃,身后還有不少人支持,天兒也有天兒的難處,那正妻之位得留著拉攏人心。”

  “我蕭家女,也至多得個平妻,不過你放心天兒絕對會念著母后的好,念著錢家的好。”

  錢太后嘆了口氣:“哀家明白,你先下去吧。”

  “那母后注意休息,待會讓天兒來拜見母后!”

  蕭貴妃走后,錢太后一改之前的和善,對著一旁的風韻婦人說道。

  “常茹,你之前說過三皇子愿意娶錢家女為正妻,可有此事?”

  “回姑母,是三皇子親口說的。”

  “那你給他帶個話兒,就說皇祖母想他了,讓他壽宴時,務必回京。”

  “姑母放心,常茹定會把話帶到,只是小佳的事情恐怕……”

  錢太后冷哼一聲:“錢家風光了這么多年,養了這么多人,難道都是一群廢物嗎?告訴錢鐵生,哀家很不喜歡那秦云,一刻也不想見到他!”

  “常茹明白。”

  風韻婦人緩緩退了下去。

  與此同時,錢鐵生正在宮門外候著,見到常茹走來,第一時間迎了上去,二人眼神中皆有火熱之情,看樣子關系不一般。

  “常茹,表姑母怎么說?”

  常茹示意錢鐵生跟他來,二人來到一處偏僻的柴房,錢鐵生卻是不再管那些,如狼似虎的將常茹撲在柴垛上,宮裙脫落,露出蔥白般的玉體……

  一翻折騰過后,常茹略顯嫌棄地將錢鐵生一腳踹開。

  “沒用的東西,果然老了!”

  錢鐵生宛如便秘一般:“常茹,你也知道這些日子我壓力大,你體諒一下,下次必定好好讓你舒坦。”

  常茹一邊穿衣,一邊說道:“少廢話,老祖宗說,她不喜歡秦云,一刻也不想見到他。”

  錢鐵生一頓,比劃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老祖宗的意思是?”

  常茹微微頷首:“快去吧,沒用的東西。”

  錢鐵生無奈的穿上褲子,常茹身份特殊,身在宮中雖不算妃子,但名義上也是女官,若無皇帝之命,終生不得嫁人。

  而錢鐵生和常茹乃是青梅竹馬表兄妹,但為了錢家的富貴,常茹不得不被安排入宮,本想借著太后的關系,讓她博得青睞,只可惜皇帝在臨幸后,只簡簡單單的封了個才人之位。

  那意思很簡單,皇帝不滿意。

  但即便如此,那也是皇帝的女人,要是被之人發現她與錢鐵生的關系,二人可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奈何,常茹三十好幾正如狼,錢鐵生本想提褲子走人,常茹又拉著他滾到了高高的干柴上……

  與此同時,御書房,秦贏正滿臉鐵青的讀者奏折。

  “大伴,你說朕是不是不該讓那小子胡來!”

  “陛下,老奴不懂這些。”

  秦贏冷哼一聲:“當年的事,你也是親歷者,柳士奇之案牽扯了大半個朝廷,怎么你就不怕引火燒身。”

  劉謹低頭道:“陛下,奴才除了陛下,天不怕,地不怕!”

  秦贏哈哈大笑:“老東西,朕沒看錯你,你說朕到底想干什么?猜對了,這個月朕就少找你掏點兒銀子。”

  劉謹頓了頓:“陛下是想拿一把刀來,而九殿下正當好。”

  秦贏輕笑一聲:“知朕者,唯大伴矣!”

  劉謹把頭埋得更低,伴君如伴虎啊,簡在帝心,還有種說法,頭在刀口,一個不慎就得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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