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醫仙張大了櫻桃小口,嘀咕道:“這里面肯定有很多好吃的!”
王牧之看著“丑陋”的小醫仙,他實在想不通黃公子這種家財萬貫的公子哥兒,居然會帶著兩個丑女上路。
一個臉上長著黑斑,一個滿臉麻子,這樣的姿色,尋常人都不見得會喜歡。
當然蘿卜青菜,各有所愛,王牧之只能把這一切歸咎于富家公子哥兒的特殊癖好。
“黃公子,前面便是云山城。此城建于八百年前,乃是當時的趙武王耗費三十年時間,在這山脊上命天下能工巧匠開鑿而出。”
“城下便是落川江,也算是依山傍水。”
秦云微微頷首,大夏九州的歷史,往前數三代。
分別是,大趙,草原人建立的北漠爾帝國,以及后來的大陳。
那趙武王也是大趙最后的中興之主,只可惜等他繼位時,北漠已經馬踏九州,趙武王也是回天乏術,最終只能困守滇南,郁郁而終。
實際上,無論是滇南,還是川西,曾經都屬于中原九州一份子,只可惜中原王朝一代不如一代。
秦云道:“王軍師,我等初來乍到,想先逛一逛再去拜會王爺,不知是否可好?”
王牧之:“也好,待我先行告知王爺,也好為公子舉辦盛大接風宴!”
秦云:“再會!”
王牧之拱手:“告辭!”
王牧之走后,江盈盈卻是盯著城門一處,目不轉睛地看著。
“王爺,你看那人!”
秦云目光挪移,卻是心中一震,眼中幾欲噴出怒火來。
“是他。”
小醫仙不解地問道:“咋了,你們認識?”
江盈盈:“就是此人給王爺下的蠱!不好,此人手中必有母蠱,萬一靠近他必定發現。”
小醫仙小手一揮,從荷包里摸出一個瓷瓶,對著二人一灑。
“好了,現在他不會發現你們了。最好,想辦法控制他,找到母蠱,如此爾等方能性命無憂!”
“還有,此人不像是蠱師,所以最好是找到他背后的蠱師。”
秦云微微頷首:“這一次,絕不會讓他逃了!”
“瑯阿大,不知可否幫忙盯住他?”秦云看向瑯阿大。
后者抱著手,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一旁的小醫仙說道:“瑯阿叔,小七最近要蛻皮了,需要一些劇毒之物,那蠱師手段不俗,想必有很多存貨。”
“你放心,有盈盈姐在,我很安全的,再說了,不是還有那大傻蛋嗎,他要是不保護我安全,他也死定了!”
秦云目光一冷:“誰是大傻蛋?”
小醫仙輕哼一聲:“說的就是你,大傻蛋!”
瑯阿大看了看那刀疤臉宗師,又看了看小醫仙背上的葫蘆最終點了點頭。
瑯阿大:“醫仙大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輕饒你!”
說完,卻是帶上滇南當地的特色草帽,向那刀疤臉跟了過去。
江盈盈好奇地問道:“紫嫣妹妹,你是怎么騙過那宗師的?”
小醫仙噘嘴道:“什么叫騙,小七確實要脫皮了,它作為九黎族的圣獸,自然會受到優待。”
秦云冷哼一聲:“狗屁,遲早烤了當了辣條!”
小醫仙目光一冷:“你敢?九黎人一定會宰了你的,那可是他們的精神圖騰,傳說上古時期,九黎人的造物神便是七彩祥蛇!”
秦云懶得聽她掰扯,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已經被咬了兩次了,還有一次差點兒毀了小秦云。
不恨那蛇是假的。
瑯阿大走后,秦云三人則跟著人群進入云山城中。
與此同時,另一邊,那刀疤臉宗師也是若有所感的看向秦云等人的方向。
“奇怪,剛才明明感覺到蟲母跳動了一下!難道是錯覺?”
“落川那邊傳來消息,說秦云死了,看來是真的。蟲母的異動,所不定又到了發情期,看來得去找邢蠱師配對新蠱蟲的了。”
刀疤臉往前走,但突然又猛地回身。
宗師的五感是何其敏銳,他隱約覺得有人在跟著他,可卻又無法鎖定對方。
刀疤臉想了想,還是先去找他兄長袁天師匯報關于恭王的事情。
……
與此同時,云山恭王府。
柳建功,如今已是以老梁王之子秦功自居,儼然一副正牌皇位繼承人的模樣。
還別說,改名秦功,他確實吸引了一大批對當今天子和朝廷不滿的江湖人士。
有二、三流高手,甚至還有宗師慕名而來。
但這也導致,他所需要消耗的銀兩越發的多,尤其是一群老江湖,他們可滑溜了,沒錢誰跟你混?
而就在秦功為錢發愁時,王牧之卻是走了進來。
“拜見王爺!”
秦功拿出他在馬驛時就一直使用的算盤,埋頭敲打著。
“怎么樣,藍田到底有沒有反,今年興遠的鹽稅可否穩固?”
王牧之道:“回王爺,藍田沒有反,不過曾千棘那邊,臣已經給他攤牌了。”
秦功:“早些攤牌好,此人也算是有點兒搞錢的本事,只可惜他是別人的家奴。”
王牧之:“對了,王爺,這一次還有意外收獲。臣在興遠遇到了疑似韓家的嫡系子弟!”
秦功眉頭一皺:“哪個韓家?可是那掌握官鹽渠道的六大世家的韓家!”
王牧之:“正是。而且,此人還掌握了由粗鹽提取精鹽的方法,最重要的是他愿意分享給王爺!”
“什么?你再說一遍!精鹽煉制法?”秦功激動地跳了起來。
王牧之:“沒錯,正是此法,一路上臣旁敲側擊,已經確定了此法的存在。”
秦功板著臉:“那你為何不直接把他拿下,嚴刑拷打逼問。”
王牧之:“王爺,取天下必先得人心,得人心必先得世家!”
“王爺要是對那位公子無禮,那天下世家又該怎么看待王爺?自千年以降,世家門閥早已根深蒂固,不然大夏朝廷為何不把那些世家連根拔起?”
“不過,王爺真想拔除他們,也不是不行,但前期得徐徐圖之,先借其力謀天下,再行打壓亦不遲!”
秦功收回了激動之色,緩緩端坐儼然一副圣王模樣。
王牧之點了點頭,他之所以愿意輔佐眼前馬驛,很大原因在于此人不頭鐵,聽得進去,還有便是能屈能伸。
秦功:“那就交好他,他喜歡什么,美人兒,還是珠寶字畫?”
王牧之搖了搖頭:“那位公子,很有可能希望找一個合作者,而且是一統滇南之人。”
“所以,王爺拿下穆云郡主勢在必行。”
王牧之:“可那小妮子仗著自己玉女派真傳的身份,身后又有滇南王撐腰根本看不上本王。”
王牧之笑了笑:“王爺忘了,我們手里還有一張底牌,當初玉女派的那些人可都是關在王府的,雖然被秦云那廝沖散了不少。”
“但還是有一大部分落在了我們手里。”
“這一次,玉女派的許多門人都已經聚集在云山城,王爺何不借此與穆云郡主達成協議!”
秦功:“好,還是你腦子靈光,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王牧之:“是,王爺。那我們何時見那位公子?”
秦功:“不著急,先派人送些禮物過去,他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王牧之頓了頓:“此人,倒是有些特殊癖好,他身邊有兩個丑女,想來越丑越好!”
秦功一愣:“還有這種人?”
王牧之哭笑不得地說道:“想來,那富家子弟多少有些奇怪嗜好!”
秦功點了點頭:“來人,給本王全城搜羅丑女,一并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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