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化尸奇毒

一拳轟飛了矮個子男人,第一次品嘗到絕對力量滋味的何尚興奮得忘乎所以,他望著自己拳頭又喊又笑的,看得身后的程冬弈苦笑不迭。
那位黑衣司機被這一幕驚呆了,剛才兩人之間的短暫交手被他全看在眼里,能一拳轟飛玄境巔峰的是什么概念,對方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地境武者,可震驚之余他又有些疑惑,瞧這小子癲狂的模樣應該是突破不久才對,或者說剛才轟出一拳才知道自己突破了,或許還有逆轉的機會……
想到這里,黑衣司機把牙一咬,左掌輕揚將一支鐵筆凌空擲出,藍汪汪的尖端直射何尚胸口,偏偏這貨仿佛毫無察覺一般還在傻乎乎的望著拳頭咧嘴樂呵,眼看那支鐵筆就要刺中他的護身罡氣,冷不防身旁刮來一股灼熱的颶風將那支鐵筆如風中柳絮般吹走。
出手的正是程冬弈,他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抽飛眼前這個興奮得連護身罡氣都散了的傻鳥,要不是他及時出手,只怕這個還沒樂呵上幾分鐘的地境武者就要變成地下工作者了,還是燒成灰埋在地下的。
黑衣司機一擊不中立刻轉身就閃,他現在知道楊帆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一個準地境武者做保鏢就算了,這姓程的小子根本就沒散功,在呆下去不是送菜嗎?
跑,玩命的跑,就在黑衣司機手指貼近車門時突然發現近在咫尺的車門離他又遠了,手指和車門之間已經變得遙不可及。
程冬弈一個縱身就抓住了黑衣司機后領,把他整個人硬生生往后拖了兩米,隨手點住了他的耳垂后的風池穴,這家伙手中始終還緊握著一支鐵筆。
單手拎著黑衣司機腰帶把他打橫提溜起來,一個箭步沖到了從狂喜中回過神來何尚身旁,把人往地上一撂道:“傻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把這兩個家伙扛到人少的地方去。”
何尚嘿嘿一樂道:“老大,你看到沒?我現在的功夫牛C升級了……”
程冬弈現在滿肚子的郁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不就是成了古武者么?至于高興成那樣嗎?差點一疏忽把小命丟了。”
何尚胸膛一挺,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沒事,有你在旁邊兜著,我這條小命鐵定丟不掉。”
程冬弈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轉念一想還真是這么個理兒,至少他不可能看著何尚出事袖手旁觀,沒想到早被這小子看透了!
何尚伸掌拍拍翻白眼的司機臉頰,然后大步走到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矮個子身旁,腳尖一挑把他整個人翻了個個兒,臉上的怪笑驀然凝滯。
矮個子男人雙眼暴凸,居然已經掛了,他眉心扎著一根生銹的粗鐵釘,半截扎進了顱骨,還有半截帶帽的留在外面,被一拳打飛幾米臉朝下自由式落地,還扎了顆鐵釘進腦門,不死才叫怪了。
何尚回頭望了程冬弈一眼,低聲道:“老大,這貨哽屁了。”不是第一次殺人的何尚對這種事情已經有了足夠的抵抗力,更何況這家伙下黑手在先。
程冬弈嘴角抽動了一下,揮手道:“一起拎去那邊,待會再挖個坑埋了。”
哦!何尚應了一聲,撿起一旁的匕首,又從尸體上摸出個皮鞘裝上,很自然的別在了自己腰間,然后才拎起尸體走了過來,腰往下一沉又抓起黑衣司機,就像拎著一死一活兩只雞大步流星向不遠處的廢樓走去。
程冬弈彎腰撿起了兩支鐵筆,抬步緊跟了過去,心里暗忖道,抓個活口也好,正好問問楊帆那廝準備玩啥幺蛾子,怎么好像瘋狗一樣緊咬著哥不放呢?
這棟廢棄的樓房正是以前跟任兵第一次碰面的地方,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只可惜如今有些物是人非了。
啪啪!何尚刻意把黑司機跟那具尸體丟在了一塊,不過解穴啥的還是要程冬弈親自動手,他抽出那把打土豪來的匕首靜靜的站在了一旁。
程冬弈走到近前蹲下身子,二話不說伸手就往司機口袋里掏,不一會就掏出一大堆,都是些小瓶兒為主,這貨愛好還真不一般,居然還玩這手。
把掏出來的東西放在一旁,瓶子上并沒有任何標簽,壓根就不知道這瓶子里裝的什么藥。
程冬弈并指在司機身上連點了幾下,他驀然長舒了一口大氣,很爽快的說道:“我們這次栽了,爽利些給個痛快吧!”
程冬弈淡然一笑道:“老實回答幾個問題,我就放你回去……”話音未落,那黑衣司機猛的一瞪眼,嘴里一股黑血噴出,身子抽搐了幾下死了。
這司機牙齒內很明顯藏著毒藥,就在程冬弈解開他穴位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自殺的準備,而小程同學早就用透視之眼掃遍了他全身上下,唯獨漏了嘴巴,現在無疑也上了一課,這種原以為只存在于小說電影里的藏毒方式現實中同樣是有的。
“老大,現在怎么辦?”何尚見黑衣司機服毒自殺,自此所有的線索全部被掐斷,幕后主使是誰即便這兩人不開口也心知肚明,下一步該怎么辦還得程冬弈做決定。
程冬弈咬了咬牙道:“涼拌,找個地兒把這兩具尸體埋了,暫時只能等對方發球。”說話間隨手用一根淬了毒的鐵筆伸到了尸體嘴角溢出的黑血上。
嗤嗤——
一股白煙從血水上冒出,瞬間彌漫到了空氣中,緊接著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血水上的白煙越冒越多,迅速包裹住了整具尸體,在兩人驚愕的目光注視下,尸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解,只過了不到五分鐘時間,黑衣司機已經變成了一灘腥臭濃稠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