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拿你開刀
    看來這藥的份量還下得不輕,得趕快想辦法把人救出來才行,否則以后祝姐回來哥們就好瞧了……

    外面客廳里兩條等肉吃的鬣狗齜牙等著,想救人還真是件傷腦筋的事情,程冬弈現在有些后悔沒把何尚手里那箱東西帶來了,如果有那箱玩意在事情就好辦多了。

    現在程冬弈身上武器就只有兩把手槍,貿然沖上二樓肯定是行不通的,他心亂如麻,在包廂里轉了兩個圈,竟然鬼使神差的走進了衛生間。

    男人在心急或緊張的時候常會感覺憋得慌,當然憋尿也是其中一種,程冬弈走進了衛生間都索性澆了一泡熱的,然而就在抬頭提褲一哆嗦的當口,他雙眼驀然一亮,好家伙,哥終于知道什么叫做急才了。

    衛生間墻上有個裝了排氣扇的窗口,卸掉上面排氣扇那就是個可容一人進出的大窟窿,如果上下兩層的排氣窗設計對稱的話憑他的本事從排氣窗潛入房間并不難,而且二樓的衛生間直通臥室。

    現在形勢刻不容緩,程冬弈伸手扣住排氣扇用蠻力猛的一拉,咔嚓!居然很輕松的把那玩意卸了下來,雖說排氣窗口上積了一層滑不留丟的粘液為了救人他也顧不得這么多了,雙手扣住窗口邊邊,引體向上很輕巧的鉆了出去。

    好在外墻是紅磚的,摳幾條墻縫很簡單,程冬弈五指運勁扣墻磚不比普通人捏豆腐差多少,反正這座山莊藏污納垢,毀壞它一堵墻算不得什么。

    程冬弈就像一條游墻的大壁虎,摳著磚頭很快游到了二樓衛生間的排氣窗旁,單掌扣住排氣扇直接往里一推,整個人順著排氣窗哧溜一下進了二樓。

    程冬弈貓腰鉆進房間,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靠近客廳的那扇門,他必須留意客廳里那兩個家伙的舉動。

    江思雨也見到了潛入房中的程冬弈,拼命甩動著腦袋,嘴里開始嗚嗚低咽。

    程冬弈正想上前幫她解開繩索,不料沙發上的刀疤臉掐死煙頭站起了身來,為了能聽清楚外面那倆家伙說些什么程冬弈一閃身貼在了房門旁,把耳朵湊到門縫處耐心聆聽。

    刀疤臉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怪笑道:“魏少,時間差不多了,我先進去幫江大隊長上一課,完事了你再來。”

    叫魏少男子皺了皺眉道:“柳哥,你可想清楚了,里面那位可是你大嫂的女兒,萬一要是秋霜姐知道了咱們可得吃不了兜著。”

    刀疤臉雙頰一抽,暗紅色的刀疤一陣扭曲,反復那條大蜈蚣活過來了一般:“怕個毛,咱大哥三頓政府飯估計要吃死的那天,老子要不是稀罕鄺秋霜手里那點大洋早把她干了,什么大嫂,破鞋爛襪。”

    魏少陰陰一笑道:“你可想清楚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秋霜姐手里可是掌握著柳家所有的暗錢,她背后還有那老瞎子撐著,惹毛了老瞎子后果很嚴重。”

    一提到老瞎子姓柳的刀疤臉左頰上的蜈蚣又是一陣扭動,沉吟了一下惡狠狠的說道:“現在姓江的婆娘喝了蛇春露,沒男人一樣是個死,老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完事了把她光板子照拍下來,不怕她飛天上去。”

    魏少道:“要是秋霜姐追問起來怎么辦?”

    刀疤臉獰笑著開了風衣上的幾顆扣子,寒聲道:“怎么辦?涼拌,難道還要老子管她叫丈母娘?怕你可以不來。”

    魏少把煙頭一彈道:“你都不怕了,老子怕個毛,不過先讓給兄弟如何?”這貨也不是什么善男,剝了偽裝骨子里也是一牲口。

    刀疤臉不悅道:“扯,以前的魏天麟老子屁都不放就讓,現在有個剩下的給你就不錯了。”

    魏天麟?貼在門口的程冬弈面色一凜,這個埋藏在記憶深處的名字突然彈了出來,心頭暗罵道,好小子,你居然藏在這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這魏天麟是何許人物?以前派人撞斷了韓雪雙腿,后來在門口故技重施想用車撞死程冬弈的家伙,沒想到今天遇上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刀疤臉是柳成功同父異母的兄弟,姓柳名威,化名孫威,很少知道他和柳家的關系,陸賈山莊就是以前柳家以他的名義購置的,一切手續合法,外人根本查不到什么破綻,直到柳家倒臺后這顆暗藏的棋子才真正派上了用場。

    陸賈山莊是柳家布下的一顆暗棋,為的是萬一有一天柳家出了狀況可以依托這處最后的產業作為活動營救的據點,這里開設的偏門生意除了賺錢之外主要是為了腐蝕那些高官為柳家所用,別看柳威這貨長得爹不疼娘不愛的,對于經營山莊卻很有一套,不過柳家倒臺后這廝卻沒有盡心營救親人,而是起了趁機自立的心思。

    魏天麟現在寄人籬下,當初的飛揚跋扈也收斂了九成,被柳威駁了面子不怒反笑道:“那威哥你先進去,我在外面看會電視。”說完很識趣的拿起沙發上遙控器按下,對面墻上的壁掛式電視咿咿呀呀唱了起來,還是京劇。

    柳威嘿嘿一笑,伸手拍拍魏天麟肩膀道:“咱們是兄弟。”以前魏天麟得勢時跟他可是拜把子兄弟,兩人臭味相投,柳威也不想為這事把人得罪死了。

    魏天麟陰陰一笑,推了柳威一把道:“滾,完事了出來叫我。”

    柳威脫下風衣隨手丟在沙發上。

    見到那個長得像熊瞎子似的家伙獰笑著朝房門走來,程冬弈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彎弧,心說,來得好,哥就拿你這色胚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