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又見鬼手
    程冬弈徹底無語了,抬腳踢了胖翻譯肥腚子一記,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讓郝偉享受到痛并快樂著的意境。

    “哇唔!程少,你也忒狠了,我翻還不成么?”郝偉站了起來,齜牙咧嘴的把原話翻譯了一遍。

    岡門柳子答道:“那是我兄長,很感謝冬弈君昨天相救。”

    程冬弈有點懵了,暗罵道,金德書這傻棒子還真二,對手他妹都偷偷混上他金家的游輪了,這貨還傻乎乎的蒙在鼓里。

    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小胡子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岡門柳子鞠躬一陣鼓噪,郝偉適時把男人的話翻譯出來。

    大意是說,岡門先生在樓上客房等,讓她馬上過去。

    程冬弈算是明白了個大概,敢情那位岡門偏左兩兄妹是分開上船的,不過這和他沒啥關系,說不定只是個純粹巧合。

    其實程冬弈猜得沒錯,岡門柳子是金氏影業旗下的一名三線藝人,事先公司并不知道她就是日本賭王岡門偏左的親妹妹,可以說這一切純屬巧合。兄妹倆一個醉心追求賭術,一個選擇在娛樂圈發展,兩者之間并無沖突,就是見面的機會少些而已。

    突然間,所有博彩廳四面滾動大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條訊息,四位賭術高手的訊息循環播放,還伴隨著一陣陣電影《賭神》中的背景音樂,The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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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所有人精神徒振,程冬弈扭頭望去,發現自己的資料和照片也在大屏幕上滾動。

    這也太張揚了!程冬弈扭頭想走,金德書從身后趕了過來,笑道:“程先生,一起去六樓餐廳坐坐如何?”

    程冬弈想著餐廳里應該不會這么張揚,點頭同意,讓郝偉跑過去和唐國斌說上一聲,自己跟著金德書乘電梯上了六樓。

    六樓是一家中西合并式餐廳,走進去程冬弈又是一陣無語,墻上懸掛的大型液晶電視上一樣在播放四人的資料,還有以往四人參加賭局時的錄像片段,還好現在不是用餐的時刻,餐廳里人不多,程冬弈找了個離門遠些的偏位坐了上去。

    郝偉不過來是沒辦法和金德書交談的,只能笑著大眼瞪小眼。

    不一會兒工夫,郝偉帶著唐國斌走了過來,唐大少挪轉一張椅子坐下,從兜里掏出盒煙散了幾支,自己叼一根點上。

    “賭完了?”程冬弈笑瞇瞇的望著唐國斌,親自給他倒上一杯熱茶。

    唐國斌笑道:“完了,一把全梭下去,清潔溜溜。”

    程冬弈信手拿起菜單遞了過去:“盡管點,坐一會賭局應該快開始了。”

    唐國斌接過菜單翻了翻,眼皮一抬道:“知道怎么個賭法么?”

    程冬弈淡然一笑道:“管他怎么個賭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眼神一瞟郝偉,示意他翻譯給金德書知道。

    金德書不是笨人,聽到郝偉翻譯就明白了,笑著說道:“具體用什么賭具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何先生透露會有一種最新的賭法,我相信憑程先生的賭術一定可以應付自如。”

    “最新的賭法?”程冬弈笑著從金德書的表現猜測這棒子或許真不知道賭局的具體細則,不過什么叫做最新的賭法呢?難不成真要比誰吃得多么?

    想歸想,嘴上再沒有問賭局的事情,既然人都已經來了,就陪三位賭壇高手玩上幾局,相信只要不碰上高順那種級別的完全可以應付。

    下午一點左右,金德書接到了何途打來的電話,說賭局一刻鐘后在八樓貴賓廳舉行,讓他們務必守時。

    一行人早已酒足飯飽,徒步上了八樓,金德書以前是貴賓廳的常客,輕車熟路的領著大家走到了一處有兩扇推門的大廳門前。

    門口站著兩排穿黑西裝的男人,腰間鼓囊囊的很明顯別著家伙,兩扇門左右各站了四個,最前面兩個手里拿著類似金屬探測器式的玩意,這東西以前在江城地下拳場時就見過一次,看樣子程冬弈腰間的龍淵劍是很難帶進去了。

    既然這樣,程冬弈索性很光棍的解下腰間的短劍拎在手上,幾個黑西裝警惕的把手搭在了腰間,最前面的黑西裝用標準的英語沉聲講了幾句,郝偉適時低聲翻譯了道:“程少,他們讓你留下武器,等賭局結束后原物奉還。”

    程冬弈望了一眼金德書,見他正色的點了點頭,咬了咬牙把短劍遞給了為首的黑西裝。

    探測器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并沒有發現異狀,黑西裝很自然的往旁邊讓開一步,伸手推開了大門。

    里面是一個裝潢豪華的寬敞大廳,正中央有一張橢圓形紅木賭臺,賭臺正上方吊著一盞巨型水晶燈,明亮的光線將整張賭臺照得纖毫畢現,燈飾銜接處還有一圈緩緩轉動的全方位攝像頭,程冬弈發現在賭臺四周隱蔽的監控設備不下十處,看來在電眼環視下想玩啥幺蛾子的可能性不大。

    大廳四周還有幾圈靠背真皮沙發,初估一下不少于百張,其中有半數已經坐上人,只留有一條寬兩米左右走道可以直通賭臺。

    賭臺三面的靠背椅上已經坐上了人,美洲牌王杰克豪森手中依舊端著一杯紅酒湊在唇邊抿著,仿佛他這杯酒不是用來喝的而是專門用來聞的。

    兩名身材高大的中年荷官一左一右站在賭臺攔腰兩邊,白手套交叉護在下腹處,面色波瀾不驚,想來這兩位都是見過大場面的行家。

    程冬弈見到了一個熟人,冷面鬼手葉無道,這家伙還是那副爹不疼媽不愛的牛肉臉,不過在他見到程冬弈的時候嘴角小弧掀動了兩下,當初贏他的騰沖少年,現在再次站在了對面,這個一雪前恥的機會斷然不會放過。

    “程先生,請你上臺入座。”金德書手掌一引,用生澀的華語說道:“所有賭注我會安排,您盡管放手一搏。”

    程冬弈淡淡的望了金德書一眼,低聲道:“話語說的不錯,就是生硬了一點。”一整衣襟,大步流星走到了賭臺跟前,北面一張空位自然是為他準備的,也不用人招呼側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