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
儀式結束之后,夫妻倆下臺以此敬酒。
這個過程中,某人一直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老婆。
“我太太不會喝酒,她的那份我也替了。”
他這般護著老婆,不免惹出了大家調侃。
“哎呦呦老瞿,這都多少年了還找這種借口呢?誰不知道嫂子現在的酒量非常了得。”
“就是······”
一個起哄,一幫人全都跟著起哄,紀姌不禁被他們給逗紅了臉。
就她準備端起杯子跟大家稍微喝一點兒的時候,瞿鶴川突然口無遮攔。
“你們是不知道我太太喝多有多能鬧騰······”
這句話信息可太大了,惹得周圍不少人驚呼出聲來,其他人立馬也跟著起哄。
紀姌則因為瞿鶴川這句話,徹底窘迫到無地自容了。
原本挽在他手臂上的手,狠狠的擰了一把,以示警告。
某人喝了不少酒,雙目猩紅,笑起來的時候目光似乎都已經有些渙散了。
感受到了老婆對他的小動作,笑著反問,“老婆大人,我難道說錯了嗎?”
“你醉酒時候什么樣子,需要我來幫你回憶回憶嗎,嗯?”
瞿鶴川尾音勾著,充滿蠱惑。
加上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惹得紀姌耳畔癢癢,渾身顫栗。
周圍這么多人呢,他就如此大膽的胡說八道,他不要面,她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再次狠狠擰他一把,“別逼我發火。”
就這幾個字,前一秒還囂張肆意的男人立馬老實了,沖紀姌露出了委屈兮兮的表情。
“錯了,不敢了。”
認錯的時候,他也不避著人,就當著大家伙的面,沖她撒嬌賣萌。
紀姌哪里還敢繼續跟他掰扯下去?
再說下去,指不定從他嘴里冒出什么話呢。
立馬岔開話題,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一輪過后,等兩人到了人少的地方,紀姌這才兇巴巴瞪他一眼,“不出幺蛾子能死啊?”
瞿鶴川眼神迷離,呼吸中全是酒氣,沖她笑的像個二傻子。
紀姌惱火,伸手戳他的腦門,“笑笑笑,還知道笑——啊。”
教訓他的話還沒說完,猝不及防的就被抱了起來,紀姌嚇了一跳,尖叫出聲。
聲音太大了,惹得推杯換盞的賓客們都循聲朝她們看了過來。
紀姌窘迫:完了完了,丟死人了。
結果某人壓根不給她丟人的機會,抱起她就跑,分分鐘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里。
“誒,老瞿——”身后傳來幾個損友的呼喚聲,瞿鶴川理都不理。
這么重要的日子,誰要跟他們幾個浪費時間啊,當然是跟自己老婆親親熱熱了。
“喂!”更為驚慌失措的當然是紀姌,那么多賓客還在呢,身為主角的她們就這樣跑掉了,合乎情理嗎?
這要傳出去,讓大家怎么看待她們夫妻倆?
“瞿鶴川,你發什么瘋,趕緊把我放下,放下來!”紀姌急的不行,用力捶打著他的肩頭,試圖能阻止他的荒唐行為。
“放心吧老婆,宴會廳那邊有時硯幫忙招待呢,你啊只需要好好的當你的新娘子就行。”
時硯幫忙招待?
紀姌嘴角微抽,徹底無語透頂了。
兒子到底是什么大冤種啊,投胎到她們家簡直就沒過過一天舒心日子。
從出生父子倆就不對付,今天在臺上竟大言不慚的說婚禮推遲到現在也全都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