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依知道,祁北辰為何如此著急,他是在害怕,她又拋下他。
她有如此神通,他怎能不怕,她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說她沒想好,他就干脆逼她,讓她無力去想。
在確定彼此心意后,裴依依確實想奔赴他,可是她害怕。
害怕重來一次,她面對的情況,更加難走。
她怎么向世人解釋,她帶著祁北辰,從千人大軍下,就那么憑空消失了?
一旦世人把她當成妖女,不但祁北辰會被她拖下神壇,恐怕連哥哥們都會被人詬病。
她不出聲,祁北辰卻不閑著,手已經不老實的覆了上去。
雙手被他鉗制,裴依依怒目而視,“祁北辰,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就想這個。”
被她吼的臉上訕訕,“娘子,我心不安。”
看她僵住,他語氣越加低聲下氣,“娘子,我怕你不要我了。”
三次逃離,一次詐死,他真的怕了。
不顧她冷臉,唇小心翼翼探了過來,“我怕再也尋不到娘子了……”
本想趁機,送他一顆昏昏丹,可是被他熟悉的躲了開去。
淺嘗輒止,手卻將她的衣衫劃落。
他渾身滾燙,也不知是燒的,還是……
裴依依心亂如麻,可是已經到了仙山,她哪還有退路。
“依依,若你還想離開我,就把我殺了吧。”
他的吻和噬咬,終是讓她心神失守。
帶著一絲懲罰,和無限的癡戀,他俯身而下。
最終,她還是敗給了他。
“上天垂憐,此生有你,不在他想。”
“依依,此生你是我的唯一……”
他將誓言,融入她的身體,眷戀的索取。
……
等她醒來,他竟然已經包好傷口,在屋中翻看書籍。
看到桌上的酒菜,她有些錯愕。
“是師父從酒席順來的,浪費不好的。”祁北辰眼睛不離的看著她,笑的好像個芳心縱火犯。
想到鳳陽這個糟心的婚禮,她有些無語。
“你老這么看著干什么?”雖然被他逼的沒了退路,可她仍然有些隔閡難消。
“娘子,那畫上的是我吧?”祁北辰神情喜悅。
視線跟隨他的手指,來到墻壁上掛的畫像,裴依依整個僵住了。
那是她畫的Q版的祁北辰,在他溢滿笑意的目光中,她臉轟的一下紅透了。
她從未想過,將他帶進這里,一時忘記這事了。
雖然不同于這里的古畫,但那上面的神態,與祁北辰目中無人的神態,一般模樣。
他向她走了過來,貼在她耳邊,“只要娘子心里有我,我死也甘愿。”
裴依依咬牙切齒,他算是把她軟肋摸清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跟你沒關系。”她強行狡辯。
“那娘子干嘛拿針扎他啊?”祁北辰淡笑的咬著她紅透的耳朵,著重強調,“還每日扎。”
裴依依臉上發燒,一瞬想到了那個該死的鼎靈。
鐵定是他打小報告,真是如今連誰是主人,他都分不清了是吧。
祁北辰卻仍然不滿足,“娘子,我可看到,你寫我的名字了。”
在她掙扎要起時,他順勢將她拉坐在懷。
“娘子,你為何非要疏離我,明明我們兩個,都深愛彼此,有什么困難,我們一起面對不好么?”
他這個姿勢,她無處可逃,又不能碰到他的傷處,只能被他逼的低頭。
“不管你是誰,我們的感情是真的。”他吻著她,“難道,你非得要我死,才能向你證明么?”
裴依依被他磨的耐性全失,“如果跟我在一起,你就什么都沒有了。”
沒有孩子,沒有地位,還要被人議論被妖女所惑。
祁北辰見把她心底的話,逼了出來,才眉松了一點。
“一個為你舍生忘死的人,怎會貪戀這些,依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情對視。
“我想要的,不過一個你罷了。”
她卻仍然掙扎,“那你母親的仇,不報了?”
祁北辰如今,半點不想瞞著她,“依依,她害了我母親,也害了我們的孩子,我怎會放過她。”
提到孩子,兩人心中同時一痛,慢慢依偎。
裴依依其實自己又如何放得下,所以才扔下他,讓他去幫她報仇。
因為她無法生育,他是不會當太子的,可是無論是拉美,還是皇后,都要他去獨當一面。
可她真的容不下,他跟別的女人孕育子嗣。
鳳陽是害死他們孩子的真兇的話,裴依依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往下咽。
現在拉美想一步登天,既想靠聯姻,提高地位,又想憑借祁北辰的手,幫他坐穩位置。
如果她說出鳳陽的事,不知祁北辰又會做出何種事。
但很明顯,拉美不會讓祁北辰破壞他的好事,據時,祁北辰眼看仇人近在眼前,卻奈何不得,定然失控。
她不想在情勢如此復雜的時候,讓局勢更加難解。
滄瀾好不容易停戰,北漠內戰已起,若祁北辰殺了和親公主,就是回國也無法交代。
在她走神時,他的吻,已經不甘寂寞的壓下。
“依依,其余的事情,都交給我去處理,你想在這里不出去,都是可以的,只要你別不要我。”
他仍不安的情緒,喚回了她游離在外的思緒。
不想他再起色心,“你這傷口,是鼎靈包扎的。”
看樣子,還靈活了許多。
祁北辰點頭,“我讓他收我為徒了。”
裴依依頭痛萬分的聽著,他洋洋得意的拜師過程,被靈寵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祁北辰實際是想逗她開心,一邊喂她吃飯,一邊說他看到鼎靈睡在鼎里,驚呆的事。
還說火靈芝,不讓他靠近仙山的事,絮絮叨叨,一點也不擔心外邊的樣子。
他們這邊生死相依,拉美是歷經生死。
有鼎靈幫助探聽的情況下,他們不用出去,也能聽到外邊的事。
戎狄王時日不多,而到底要不要出去,裴依依始終難以拿定主意。
直到,真的聽說,戎狄王要傳位拉美,她才呆不住了。
現在鼎靈眨眼成了祁北辰的師父,也不知他許了什么好處,反正事事偏幫他。
這不,祁北辰要去問戎狄王,有沒有解藥的事,就非逼著鼎靈,給她隱身,讓她跟著他去。
她身上的藥香,成了他的安慰,也被他抓來當依靠。
“戎狄王,您有什么要求?本王或可一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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