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也是個可憐姑娘，哥哥忙著打仗，他也是個少年怎么會知道該如何照顧小女孩。”姜素素很容易與人共情，她也能理解肖氏心疼孫曉曉的點。
在軍營里長大，跟著那些男人直來直去的說話。情商自然低些，不懂得那些說話的技巧，更不懂那些彎彎繞繞。
也正是因為沒有經歷過那種勾心斗角，一雙小鹿眼才能夠寫滿了純真。
“所以不管怎么樣，還希望素素多多擔待些，她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就告訴我，我和她認識也許久了，也算她半個姐姐，還是有點資格解決這些的。”肖氏還是擔心孫曉曉以后做出什么事來，提前打個預防針。
姜素素聽了之后笑笑：“我也沒有那么小心眼，你放心吧，我并沒有怪她的意思。”
其實姜素素也并不是很討厭孫曉曉，甚至覺得她直爽可愛，只不過有些時候有些話她實在是接不上罷了。
“素素，我的娘家人來了，我先抱著晴晴去打聲招呼。”這時候肖氏看見了不遠處朝著自己揮手的堂姐，于是道。
姜素素立刻點頭，表示去吧。
肖氏前腳帶著晴晴走了之后，孫曉曉便回來了。她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肖氏，而是來到了姜素素的面前。
此時姜素素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她看著孫曉曉走向自己。
“我能叫你姐姐嗎？”孫曉曉坐在了她的身旁，開口問道。看起來還是和之前一樣并沒有什么惡意。
姜素素剛剛聽了她的遭遇，心中還是很同情的。
“可以。”姜素素暖心回答，自己和肖氏的心情其實一樣，都是大姐姐看著小妹妹的感覺。
但是孫曉曉還是和之前一樣，繼續堅持不懈的問道：“姐姐，我之前和你說的，你考慮得怎么樣了呀？”
姜素素聞言蹙眉，她當然知道孫曉曉口中的事情是什么。她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這種事情可得嚴肅的說，否則孫曉曉可能不會當回事。
她先是求助的看向了不遠處聊得正開心的肖氏，發現肖氏沒有空之后。姜素素只能自己努力組織語言，好好的拒絕一下對方。
“我保證不會干壞事、說壞話，更不會好吃懶做什么的。”孫曉曉表情認真不已，不知道還以為她如此堅定只要進軍營保家衛國呢。
姜素素有些無奈，她只能繼續道：“你可能不知道小妾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永遠伏低做小，小妾的孩子出生也是庶女庶子，這樣還會孩子的成長。”
哪怕姜素素不認同這種做法，但是在大時代的洪流中，微弱的她們到也沒有那種厲害的能力可以改變這一切。
“而且你知道嗎？我和蕭策都發過誓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會納妾的。”姜素素已經極具耐心了，她甚至還想著努力讓孫曉曉可以理解這些。
但是孫曉曉歪了歪頭，很是不解：“可是我們同等身份的人都要呀！男人都要納妾的，而且一個正妻生不了幾個孩子的！”
這話真的堵得姜素素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