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兇 > 第五百零二章 老板不對勁
  “大哥,我我我找到了!”

  午夜,祁琰打著酒嗝兒晃悠進景澤珩的辦公室,他晃晃蕩蕩的走了幾步,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景澤珩抬眼掃了他一眼:“怎么?”

  祁琰撐著地爬了起來,趕在下一次摔倒前,他成功地坐到了景澤珩對面的椅子上。

  他一手撐著額角,喘了幾口粗氣后才說:“找到了……呃,尹士科技公司的創始人叫尹淵,兩個合伙人,一個是帝城的拉法爾,一個是谷城的烏里……”

  尹士科技公司,正是推出與ace-028高度雷同的機器人的公司。

  那個叫尹淵的創始人景澤珩沒什么印象,倒是拉法爾和烏里,縱使祁琰沒說他們的全名,景澤珩也立即知道他指的是誰。

  兩個在全球首屈一指的技術大牛。

  一個就能頂仨景慕涵。

  有這樣的兩個人在,能做出與ace-028高度雷同的產品絲毫不稀奇。

  景澤珩只是疑惑,他們怎么會受雇于這樣一家平平無奇的小公司。要知道,他們隨隨便便寫個程序,價格都要以億計數。

  祁琰拿起景澤珩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抱怨:“大哥,你得補償我,為了打聽這事兒,我陪蘇云歸喝了六瓶紅酒……為了你,我都出賣色相了……”

  景澤珩看他那德行,難得體貼的起身給他倒了杯熱水。

  祁琰頓時感動得眼眶都紅了,他豪氣干云地一揮手:“大哥,還是你對我好,你說,還想知道啥?我還能再喝六瓶!”

  景澤珩回到椅子上坐下,看了眼時間說:“沒什么要問的了,你回去吧。”

  祁琰剛喝了一口水,聽他這么說,頓時不干了,揮胳膊踢腿,開始撒酒瘋:

  “景澤珩你什么意思?”

  “用完我就扔?”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你個無情無義的老渣男……”

  景澤珩按了按額角,想把他從五十八層的窗戶踹下去。

  程野的及時到來讓祁琰撿回了條命。

  程野把祁琰扛了出去,塞回到他的新秘書手里。

  他剛把二人送進電梯,回身就看到了景澤珩走出辦公室。

  程野立即問:“老板,要喝咖啡嗎?”

  “不了,”景澤珩說,“下班。”

  程野:“……?”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他聽到了什么?

  老板說下班?

  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都給他老婆報備做好一個月不回家的準備了,結果老板說要下班?

  景澤珩拿著車鑰匙,對他說:“我自己回去,你也下班吧。”

  程野下意識點了下頭,糾結半晌,還是忍不住問:“老板,不用加班嗎?我沒問題的。”

  老板他不對勁啊……

  “不了。”

  景澤珩看了眼時間,眉頭皺得略緊。

  這時候了,小崽子應該已經睡了……

  才怪。

  景澤珩開車回到家,抬頭就看到了沈梵音的房間還亮著燈。

  家里很安靜,長輩們都睡了。

  景澤珩進了門后剛走幾步就聽到樓梯上傳來極輕的腳步聲。

  沈梵音穿著睡裙下樓,輕聲問他:“哥,你要吃宵夜嗎?我可以幫你泡個面。”

  倒也不是她偷懶,實在是她的廚藝水平也就僅限于此了。

  暖黃的走廊燈下,沈梵音眼中的關切被景澤珩盡收眼底。

  他只覺得疲憊一掃而空,嘴角也揚了起來,搖頭:“不用,在公司吃過了。”

  “那你快休息吧。”沈梵音看了眼客廳里的落地鐘,“都快要一點鐘了。”

  “嗯。”

  景澤珩走到她身前,伸手想抱她,卻被躲開了。

  沈梵音心虛地回頭看了一眼,用極小的聲音說:“你別這樣……我給你留門了的。”

  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放肆地撩撥著景澤珩的心。

  他說:“回去等著,我洗個澡。”

  沈梵音:“……”

  這話,不管怎么聽都很奇怪。

  她的臉頰染上紅暈,垂著眼睛快步回了臥室。

  躺在床上,她心不在焉地翻著書,好半天也沒看進去一個字。

  不過十來分鐘,陽臺的門被輕輕拉開,窗簾被掀開一角。

  景澤珩進來了。

  他穿著套黑色的睡衣,自來熟的徑直去到沈梵音的床上,直接躺下。

  沈梵音相當無語:“你就不等我讓你一下?”

  景澤珩伸手把她手里的書拿開,順勢把她摟進懷里:“不等。”

  以他對沈梵音的了解,那一句“邀請”她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

  景澤珩伸手把床頭燈調暗,拉過被子把沈梵音包成粽子。

  他說:“睡覺。”

  沈梵音其實很想問問他公司的事情到底怎么樣了,可看他滿眼疲憊,她便咽下了所有疑問,靠在他的肩頭閉上眼睛。

  景澤珩大概是真的很累了,抱著沈梵音,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沈梵音卻睡得很不踏實,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夢。

  最離譜的是她竟然還夢到了海城興泉寺里的那個掃地僧。

  掃地僧抱著他的大掃把,一會兒問她要不要求姻緣,一會兒又問她要不要拜送子觀音,最后又念叨了一遍他曾經對她和景澤珩說過的話:

  ‘相尋夢里路,飛雨落花中。’

  這十個字在沈梵音的耳邊縈繞不休,聲音越來越大,吵得她頭痛不已,猛地睜開了眼睛。

  醒來的時候,沈梵音還有點兒懵。

  直至聽到景澤珩帶著濃重睡意的低緩聲音:“梵音?做噩夢了?”

  她還沒回答,景澤珩就把她抱得更緊了些,他的大手輕柔的拍著背,哄著:“別怕,我在的。”

  沈梵音的心窩暖暖的,瘋狂跳躍的心臟踏實下來。她的嘴角不自覺揚起,瞇起眼睛在景澤珩的懷里磨蹭兩下。

  她本打算再睡一會兒,可還沒重新醞釀起睡意,鬧鐘便響了起來。

  她還沒伸出手,景澤珩已經按下了鬧鐘。

  他一秒清醒,睜開眼睛看到沈梵音正望著自己,便揉了揉她的頭,哄道:“別怕,做夢而已。”

  沈梵音點點頭,揉著眼睛說:“也不是做噩夢,就是莫名其妙的夢到了興泉寺的那個掃地僧,被他念經吵醒了。”

  景澤珩微怔,笑了:“那就再睡一會兒,我去上班了。”

  “我跟你一起去。”

  沈梵音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景澤珩拿起手機,看了眼天氣預報說:“今天降溫,多穿點兒。”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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