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兇 > 第三百零七章 她這是愛崗敬業
  喜歡與打噴嚏一樣,都是藏不住的。

  景澤珩很確定自己今天在小孩的眼中看到了喜歡。

  他對這種眼神太熟悉了,他每次看到她、想起她時,眼神都是那樣。

  讓他有些郁悶的是,她眼中的心動猶如曇花一現,轉瞬便被她妥善的藏了起來。

  他能理解她的小心翼翼,也明白她的心結和擔憂。

  不過么……

  既然已經動了心,那就別怪他乘勝追擊了。

  垂眸望著小丫頭漲紅的臉和微微顫抖的手,景澤珩低聲問:“看什么呢?”

  上揚的尾音仿若愉悅的音符,在沈梵音的耳邊繞了個圈兒,撩撥得她耳尖都紅了起來。

  她趕緊低下頭,支吾著小聲說:“我、我在想早上吃……哦不是,我是好奇你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傷……”

  沈梵音覺得自己的舌頭打了結,連話都要說不清楚了。

  鼻尖兒上多了幾點汗珠,她的睫毛顫動著,像是只不安的小蝴蝶。

  景澤珩感覺自己再逗下去,小孩的體溫就要突破人體極限了。

  他就著她解開的幾顆扣子隨手一扯,把剩余的衣扣盡數拽開。

  沈梵音原本以為自己低著頭就很安全了,誰料,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直接把腹肌和人魚線塞到了她的眼前。

  沈梵音:“……!”

  他是吃了長生不老藥么?一把年紀了身材還保持得這么好,中年人該有的小肚腩呢?被藏起來了?

  亂七八糟的思緒在腦海中盤桓,沈梵音甚至都忘了挪開眼睛。

  嗯,她是個設計師,喜歡好身材是情理之中的事,這只能說明她愛崗敬業。

  沈梵音如此解釋著自己的流氓行徑。

  景澤珩垂眸望著她:“前些年遇到些麻煩事,那時候受的傷,臉上的傷也是那次。”

  他這話暗示性滿格,只要沈梵音敢問,他就敢如實相告。

  可惜的是,某女流氓沉浸在腹肌中無法自拔,根本沒聽見他說了個啥。

  景澤珩等了半晌,實在等不到提問,他只能清了清嗓子,轉開話題:“梵音,要不,先讓我把衣服換了?”

  沈梵音如夢初醒,低呼一聲轉過身去,扔下一句“我要去廁所”便落荒而逃。

  景澤珩低笑出聲,暗自提醒自己——不能再逗她了,不然要把人嚇跑了。

  沈梵音逃進洗手間,用背抵住門,長長的松了口氣。

  他救她的畫面又一次在她眼前浮現,心跳也跟著加快。

  沈梵音猛地甩了甩頭,把莫名其妙的情愫拋諸腦后。

  她按住心口,對胡亂沖撞的小鹿低聲呵斥:“別亂跳,不可能的。”

  心動,僅限于心動,絕不可能再有其他。

  她和景澤珩,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若不是沈女士爭氣,他們這輩子都不應該有交集。

  而且她這般性格,本也不該對愛情有所期待。

  所以——

  別想太多,他再怎么好,也只能是哥哥!

  沈梵音打開水龍頭,掬起一捧冷水撲在臉上,用低溫讓自己冷靜。

  沈梵音再次回到景澤珩面前時,看他的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狀態,好似之前的悸動都只是他的錯覺。

  景澤珩正坐在餐桌旁,剛剛掛斷電話。

  他右手不方便,直接端起粥碗喝了一口,這才對她說:“我剛問過曹關,奶奶那邊一切如常,他貼身保護著,你放心。”

  “嗯。”沈梵音點點頭,拉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謝謝哥。”

  景澤珩挑了挑眉。

  久違的“謝謝”。

  小崽子這是又把自己圈起來了?

  他瞥了眼她那被水沾濕的鬢發,全當沒聽出來她話語中的變化,繼續說道:“等會兒給奶奶打個電話吧,今晚咱們不回普林斯頓了。”

  “嗯?有事嗎?”沈梵音有些疑惑。

  景澤珩點頭:“有事。程野和曹關不在,你得幫我。”

  在洗臉的時候,沈梵音直接把這次的救命之恩劃到了人情范圍內,雖然有點兒沒良心,但她不這樣想的話,自己就沒活路了。

  于是,她直接點了頭:“好,需要我做什么?”

  “叮鈴鈴——您好,客房服務。”

  景澤珩朝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去開門:“你的午餐。”

  沈梵音茫然的看著他:“你點的?”

  “不然呢?”景澤珩看著桌上的病號餐,“你吃什么?”

  沈梵音這才意識到,她竟然忘了給自己點餐。

  扯了扯嘴角,她起身去開門。

  景澤珩給她點的午餐也很清淡,畢竟她的身上也還有傷。

  沈梵音眼神復雜的看著服務生給她的四個紙袋,隨意翻了一下,全是女士衣服。

  他真的很有讓人心動的資本。

  沈梵音用力咬了下舌尖,趕緊把這個念頭丟出大腦。

  故作輕松的回到餐桌旁,沈梵音垂眸拿起筷子,慢吞吞的往嘴里塞著飯。

  沉默的一餐吃完,沈梵音邊把碗盤放到一起邊說:“哥,你去躺一會兒吧,大夫開了止痛藥的,你要是疼的話,我拿給你吃。”

  “不疼。”景澤珩看著她,“梵音,過來。”

  “嗯?”

  沈梵音遲疑著往他那邊挪了一小步,象征意義大于實用意義。

  景澤珩輕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到她面前,抬手捏了下她的臉蛋。

  就在沈梵音不知所措的時候,他說:“不必有心理壓力,這點兒擦傷給了我充足的理由搶占m國市場,任誰都不能指責我野心過大,沒有這件事的話,我真得為找理由這件事頭痛。”

  這句還真是實話。

  盛華發展至今,很多時候名聲比利益更加重要。

  沈梵音望著他,抿著唇輕聲說:“還是不受傷為好,實在不行,你裝病就是了。”

  聽著她關心的話語,景澤珩心情甚好,唇角微微揚起:“都是人精,瞞不過去的。”

  “可是……”

  沈梵音正想再說些什么,門鈴又響了。

  她狐疑的皺起眉頭,望向景澤珩。

  “開吧。”景澤珩說。

  沈梵音點了點頭,緩步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門開了一半她便看清了外邊的人,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

  用肩膀抵住房門,她藏在門后的右手摸到了玄關處的花瓶。

  “你來干什么?”沈梵音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不動聲色的問道。

  她握緊了花瓶,時刻準備著要給這家伙一下。

  站在她身后的景澤珩目睹了全程,思考著自己是應該攔一下,還是任由小孩聽個響。

  伊恩有些尷尬,扯了扯嘴角說道:“妹子,我找景澤珩。”

  沈梵音瞇起眼睛,眼底劃過了一抹殺氣。

  這家伙,還挺囂張。

  她的左手緩緩扶上房門,打算開了門就直接用花瓶砸過去,先發制人。

  結果她的指尖剛碰到門邊,右手便被一只溫暖的大手握住了。

  景澤珩把花瓶從沈梵音的手中拿走,悄無聲息的把它放回到原處,這才說:“梵音,他是伊恩。”

  沈梵音:“……?”

  ‘剛才與伊恩見了一面,他硬塞給我的……’

  景澤珩幾個小時前說的話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所以,這個調戲她的男人并非祁瑾的先遣部隊?那他之前來找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

  沈梵音瞥了眼伊恩,眼中盡是戒備。

  景澤珩一手勾住她的腰,把她帶進自己懷里順手開了房門。

  他垂眸看著小獅子似的小孩,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毛:“乖,你先去睡個午覺,我與他說幾句話。”

  沈梵音滿眼不放心,皺著眉看他。

  景澤珩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拍了拍她的頭以示安撫。

  知道了伊恩的身份,沈梵音縱使有千般疑惑也不方便再問,拿著衣服回到客房,關上了房門。

  伊恩這才邁步進來,干笑著說:“這姑娘對我敵意也太重了,就像我能把你帶壞了似的。”

  景澤珩:“見諒,她還小,以貌取人了。”

  伊恩的笑瞬間僵在嘴角。

  這話不管怎么聽都是在罵他。

  他咬了咬牙,余光瞥到景澤珩手腕上的紗布,到底還是沒直接破口大罵。

  景澤珩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與伊恩先后進了書房。

  “這事兒這么棘手?把你都傷著了,不簡單啊。”伊恩坐到椅子上,皺著眉對景澤珩說,“我剛從警局回來,展會已經全面封鎖排查了,不過人數眾多,需要些時間。”

  “嗯。”景澤珩喝了口水,語氣平淡的問道,“還有么?”

  “沒了,”伊恩無奈的聳了聳肩,“審訊需要時間,那家伙嘴硬得很,一個字都不說,警方還在查監控,目前只能確定人是從金融街的方向來的,可是那邊的人太多了,排查需要大量時間。”

  景澤珩深邃的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他的視線落在酒店房間配置的電腦上。

  他沒有耐心繼續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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