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兇 > 第二百二十九章 鍋都給他
  楊淺的性格或許比所有難搞的甲方加起來還要難以捉摸。

  她喝了口咖啡后便徑直上樓去了,一丁點兒聲音都沒再發出來。

  不多時,曾婉婉和沈梵音一前一后的出來了,沈梵音的手里還拖著那個碩大的婚紗箱子。

  景澤珩立即站起身,快步走到沈梵音身邊接過了箱子,問:“結束了?”

  “嗯。”沈梵音點了下頭,輕甩著手對著樓梯喊了一句,“我們走了哦。”

  “……”

  顯然,楊淺懶得搭理他們,更不可能下來送他們。

  沈梵音隨手把茶幾上的垃圾收了,和曾婉婉一人捧著杯咖啡出了門。

  離開這棟小樓,看著花園里盛開的薔薇花,景澤珩竟有些恍惚。

  真難想象這些花后邊的房子竟會是那般模樣。

  沈梵音感覺到他的疑惑,解釋道:“院子里的花是上任房客留下的,淺淺拔過一次,但它們還是會長出來,她就懶得管了。”

  如此,就很合理了。

  送曾婉婉回家的路上,她問起車禍的事。

  沈梵音微皺了下眉,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便聽到景澤珩說:“車禍的詳情警方尚在調查中,據說是因為司機出現腦部疾病無法控制車輛。”

  “這樣啊,”曾婉婉輕皺起眉毛,又問,“那他現在好些了嗎?”

  “還在醫院,我不太清楚。”

  曾婉婉垂下眸子,嘆了口氣:“希望他可以沒事吧。”

  沈梵音聽著這話,轉頭看向景澤珩。

  景澤珩的說法與她知道情況大相徑庭。

  覺察到她的視線,他輕輕一笑,側頭看了她一眼。

  視線相碰,沈梵音瞬間就懂了他說謊的緣故。

  她抿唇輕笑,轉回頭去不再看他。

  不多時,景澤珩把車停在了曾家樓下。

  曾婉婉問:“音音,上去坐會兒嗎?”

  “不了,還有些事要忙,”沈梵音說,“替我跟師父說,周一我來看他。”

  “好,”曾婉婉笑著下車,隔著車窗對景澤珩說,“景先生,謝謝你了。”

  “應該的。”

  景澤珩的語氣很溫和,對沈梵音的朋友,他向來很有耐心。

  等到曾婉婉進了樓門,他這才發動車子離開。

  沈梵音側過頭,問他:“哥,為什么你總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從未與他說過要瞞著曾婉婉,甚至連眼神交匯都沒有,可他卻能讀懂她的遲疑,并給出最佳答案。

  “因為我了解你。”景澤珩答,“怕嚇壞了曾婉婉?”

  “嗯,這事應該與婉婉姐無關,別讓她胡思亂想了。”沈梵音點頭,眉宇間多了抹煩躁,“沐沐說警局已經立案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查出結果。”

  她安慰曾婉婉的話也不全是胡謅的,至少她不覺得這件事能是呂同做的。

  一直以來,沈梵音都覺得自己的身后有一雙無形的手,暗戳戳的操縱著一切,帶給她沒完沒了的麻煩。

  偏偏她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

  輕嘆了口氣,她有些疲憊的靠到了車窗上。

  景澤珩又瞥了眼車門鎖,見鎖得牢固,這才說:“蘇澤與我說過警局的情況,接手這個案子的刑警是警校最年輕的副教授,應該很快會有答案。”

  “嗯。”沈梵音有些蔫,悶悶的應下后便不說話了。

  景澤珩放緩車速,側頭瞥了她一眼:“不舒服?”

  “沒有,”沈梵音搖頭,“就是想不通我什么時候結了這么大的仇。”

  今天的事絕不可能是沖著曾婉婉來的,她這幾年過得像小白兔一般,能有什么仇家?

  蘇沐的話……

  景澤珩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也可能是蘇沐。或許是蘇家的競爭對手在謀算什么。”

  沈梵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沐沐豈不是很危險?”

  “蘇澤把她關在家里了。”景澤珩又看了眼沈梵音。

  其實,蘇澤做的事,他也挺想做的。

  沈梵音望著他的眼中多了抹戒備:“哥,我最近工作很忙的,我不可能不出門。”

  景澤珩無聲輕嘆:“我知道。”

  他倒是想把她關起來,或者干脆把她一直帶在身邊,奈何身份不允許,他也只能想想。

  車內安靜下來,沈梵音靠在窗邊,頭疼的按著額角。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眉頭輕皺著,顯然被頭痛折磨得不輕。

  景澤珩瞧見她難受的模樣,默默地加快了車速。

  他本以為小孩這是被糟心事煩到頭痛,卻怎么都沒想到,他才把車停穩,沈梵音便沖下車去直奔洗手間。

  王叔只看到一道黑影閃過,錯愕的望向緊跟著下車來的景澤珩:“少爺,那是小姐?”

  “嗯。”景澤珩腳步飛快,對王叔說,“讓阿姨去瞧瞧她。”

  “好、好。”

  沈梵音很不舒服,剛喝下去的咖啡都被她吐了個干凈。

  阿姨扶著她的胳膊帶她走出洗手間,她還沒站穩便被景澤珩撈進了懷里。

  “怎么了?”景澤珩托著她的腰,把她的重量全部挪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沈梵音輕舒了口氣,靠在他的肩頭,意有所指的說,“可能是最近沒睡好,今天又被氣著了。”

  景澤珩試了下她的額頭,體溫正常。

  他把她橫抱起來,對王叔說:“讓醫生過來。”他說著話,抱著她便上樓去。

  沈梵音只覺得頭暈乎乎的,身上更是一陣陣發寒,連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她也懶得與景澤珩矯情,靠在他的懷里,輕瞇著眼睛說:“哥,我說這是你造的孽沒問題吧?”

  雖然她心知這病與景澤珩沒半毛錢關系,可一點兒都不妨礙她把鍋甩在他身上。

  誰讓她沒想好怎么報復他呢?

  讓他心生愧疚也是好的么!

  景澤珩眉頭緊鎖,一顆心因為她蒼白的臉揪了起來。

  他把她放到床上,幫她脫了外套又給她蓋好被子,這才說:“沒問題,是我的錯,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沈梵音靠著靠枕,大爺似的朝他勾了勾手指:“那你先幫我按摩一下,頭好疼。”

  景澤珩坐到她身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給她揉著額角。

  他按摩的力道剛剛好,按壓著穴位格外舒服,沈梵音瞇著眼睛,坦然的享受著他的服務。

  一聲輕響,是微博的提示音。

  沈梵音從景澤珩的懷中坐直身體,摸出手機。

  設計師協會官方微博:“由于沈梵音小姐的私人原因,她及她的作品將缺席明晚的秀展,對此我方深表惋惜。”

  看著這官方辭令,沈梵音挑了挑眉。

  她更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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