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兇 > 第二百二十六章 沒事不燒香
  比出了車禍更讓沈梵音糟心的是,曹關認真且嚴肅地告訴她,就算把車改裝成變形金剛也不至于被判死刑。

  合理合法的整死蘇沐讓她徹底閉嘴是不可能了。

  這讓沈梵音很煩躁。

  萬幸的是蘇沐這個車主必須得留下來配合交警處理事故,沈梵音暫時得到了安寧。

  她相信,按照蘇沐的腦容量,只要自己在她面前消失三天,她就會忘了這件事。

  換了輛車繼續往目的地進發,曾婉婉微皺著眉望向沈梵音:“音音,我怎么覺得這車禍有些古怪呢?”

  沈梵音微闔著眼揉額角,客觀道:“其實按照剛才沐沐開車時的狀態,出車禍是很合理的。”

  剛才蘇沐滿腦子的八卦,撞了實屬正常。

  可……

  沈梵音的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她無法說服自己把這歸結為巧合。

  可她不能對曾婉婉說,免得把她嚇到。

  曹關開著車,適時開口替沈梵音安慰曾婉婉:“曾小姐放心,現場保護得很完整,警方一定可以調查清楚的。而且剛剛醫院傳回消息,那個司機只是雙腿骨折,沒有生命危險。”

  “好的。”曾婉婉微微一笑,看著沈梵音的眼中仍舊帶著擔憂。

  沈梵音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輕笑著說:“婉婉姐,別多想了,呂同再怎么恨我,他的常駐地也不在國內,沒能耐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安排出這樣一場車禍的。”

  曾婉婉順著她的話思考片刻,終于點了頭。

  的確,呂同日常工作都在m國,來安城是出差的。而且,設計師協會只在圈內有些名望,想染指其他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她緩緩點頭,終于放下心來了。

  “小姐,到了。”

  曹關把車停在一棟二層小樓前。他和副駕上的私保率先下車,鷹隼似的眸子四周瞧了一圈兒,便把所有情況盡收眼底。

  這邊是藝術街區,沒有漫展活動時行人格外少,停車場里也沒幾輛車。

  他們四個人緩步走在街上,偶爾有慵懶的大白貓路過,它們見慣了兩腳獸,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們。

  四下無人的環境讓曹關很安心,他按著老板的要求,大大方方的走在沈梵音的身旁,沒再把自己隱藏起來。

  沈梵音走了一會兒后停下腳步:“曹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們保護我奶奶的時候,也是這樣亦步亦趨的跟著她么?”

  曹關睜著眼睛說瞎話:“不,保護老夫人的幾個人很擅長隱匿行蹤,老夫人發現不了的。我在這方面不在行,小姐覺得我煩的話,我可以離遠點兒。”

  沈梵音很想點頭,但余光瞥到曾婉婉,她還是說:“沒關系的,只是辛苦你們了。”

  她自己走的話自然什么都不怕,可曾婉婉在身邊,她就不得不防著了。

  其實蘇沐那邊也留下了幾個人,她是很想整死蘇沐,但只有她能整死她。

  曹關生疏的扯出一個微笑:“小姐放心。我在,不會有問題的。”

  沈梵音點了下頭,又說了句“辛苦”,這才挽著曾婉婉的胳膊繼續前行。

  說來奇怪,曹關長得兇悍,可他說讓自己放心,她卻依舊放不下心。

  沈梵音不自覺的想起了她哥。

  貌似只有他說讓自己放心的時候,她才能切實的放下心來,什么都不管,甚至還能蒙頭睡一覺。

  他……

  的確很有讓人安心的資本。

  藏匿在街角的二層小樓外有個花園,鐵藝的欄桿上爬滿薔薇藤,此時正當花季,野蠻盛開的花朵奪人眼球,使人下意識的沉浸在它的美好中,忽略了花瓣下藏匿的刺。

  門邊掛著個一尺見方的木牌,只寫了“尚淺”兩個字。

  沈梵音按響門鈴,院門的鎖應聲而開。

  她轉回身,對曹關說:“曹先生,我們這就要工作了,短時間內不會出去,你們也可以休息了。”

  “好的,”曹關一指對面的咖啡店,“我們去那里,小姐您有事的話隨時叫我。”

  “好,辛苦了。”

  沈梵音拉著曾婉婉進了門,重新關好院門,她們踏過鵝卵石小路,衣袂染上花香。

  “叮鈴鈴——”

  門邊的風鈴輕響,沈梵音和曾婉婉進門便瞧見了門邊擱著的眼熟的大箱子,上邊還有一堂婚紗店的小牌子。

  拖沓的腳步聲沿著樓梯由遠及近,一個穿著黑色哥特風長帽衫配馬丁靴的姑娘打著哈欠走下樓來。

  她一頭淺灰色短發,很瘦,化著清冷的哥特式煙熏妝,指甲也染成了黑色。

  沈梵音挑了挑眉,打趣:“你是沒卸妝就睡覺了,還是夢游的時候化了妝?”

  她不耐煩的朝沈梵音翻了個白眼,去到一旁的桌上拿起單反相機,邊倚著桌子擦拭鏡頭邊說:“沒事不燒香,有事想起我來了?”

  沈梵音:“哥特少女也求香火?佛教的影響力有這么大?”

  “……”

  她望著沈梵音,琢磨半晌才說出一句:“你真的該看看病了。”

  沈梵音聳了聳肩:“你不去,我哪好意思自己痊愈?”

  曾婉婉忍無可忍的打斷她們:“淺淺,最近還好嗎?”

  楊淺又給了沈梵音一對白眼,這才回答了曾婉婉的問題:“還好,吃得飽睡得香,如果這個貨能不來煩我,我就沒有煩心事了。”

  她說完話,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兒。

  放下相機快步去到曾婉婉身前,她打量了曾婉婉好一會兒才問:“曾婉婉,你好了?”

  曾婉婉笑著點頭,并不避諱自己的病情:“好了。”

  楊淺抬起手,帶起手腕上一串銀鐲稀里嘩啦的響個沒完。

  她雙手搭在曾婉婉的肩膀上,認真詢問:“哪個醫生把你治好的?你快推薦給沈梵音啊!”

  沈梵音一巴掌把楊淺的手打開:“你想求推薦就直說,別拿我當擋箭牌。”

  “我?你覺得我需要?”

  “呵,你猜?”

  曾婉婉:“……”

  她想把她們倆都打包送到醫院去。

  可這一次不管曾婉婉如何想打斷她們、把工作提上日程都是妄想,這倆人就像仇人似的,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

  她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對面咖啡廳里的曹關正緊鎖著眉頭,視線穿過落地窗死死地盯著楊淺。

  “老板,小姐現在在藝術街區的尚淺攝影工作室。”

  “好,周圍環境如何?”

  “沒有危險,沒有可疑人,”曹關的聲音中竟多了抹緊張,“但這家工作室是楊淺開的,楊家的那個小女兒。”

  “嗯?”

  曹關如實匯報:“小姐不讓我跟進去,我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不過看起來……小姐與她很熟。”

  電話那頭,景澤珩的眉頭皺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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