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音跟著景澤珩才邁進景家大門,王叔便迎了上來,笑呵呵的說道:“小姐,我讓南半球的供貨商空運了白桃來,過幾天您就能喝到純正的白桃味奶茶了!”
沈梵音瞬間疑惑的看向景澤珩:“嗯?”
她可沒跟王叔說過自己要喝白桃味的奶茶,他怎么知道的?
沈梵音想得很簡單,只當是景澤珩告訴了王叔。
景澤珩略一皺眉,反問:“剛才的事,有人發到網上去了?”
王叔向來明白分寸在何處,他會如此突然的提起白桃奶茶,必然是想要委婉的提醒他們些什么。
果然,王叔點頭應是:“當時現場有不少人在拍視頻,因為有弱勢群體的問題在,這件事的關注度很高。”
王叔看向沈梵音,安慰道:“小姐放心,您是仗義執言的熱心群眾,雖然已經有人認出了你,但都是支持的聲音。”
沈梵音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手里的白桃奶茶都不甜了。
她真心覺得當個小透明挺好的,至少不會做點兒什么事都要被關注。
沈梵音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微博和其他平臺,看到的評論讓她瞠目結舌。
“不懂就問,沈梵音身邊的不是盛華的景總嗎?他們談戀愛了?”
“現場觀眾爆料:景先生和沈梵音一起看了話劇,在劇院門口景先生還要給她錢!大家都懂哦!”
“對于衣料,沈梵音絕對有發言權,畢竟她身上那件就是駝馬絨的,還是今春限量款,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沈梵音:“……”
談戀愛?
被包.養?
駝馬絨?
她握著手機,沉默良久后轉頭看向景澤珩:“哥,你解釋還是我解釋?”
景澤珩也看到了她手機上的種種言論,他說:“我來。”
“好的。”
沈梵音對景澤珩是相當信任的,尤其是在公關這一領域,她早就領教了盛華公關部的厲害。
以致于她根本就沒再多想,直接上樓去洗澡,早早的鉆進被窩補覺。
是以,她根本就沒看到景澤珩所謂的解釋。
景大少那空白了數年的微博發布了第一條微博:
“沒有包.養。”
言簡意賅、簡明扼要、引人遐想。
國外,四位長輩圍坐一圈兒,看著這條微博,沉默無語。
良久,嚴雅心虛的看向沈欣,問:“這兩個孩子……該不會真談戀愛了吧?”
沈欣凝眉不展:“不可能吧?阿珩不是昨天才失戀?走出來的速度不至于這么快吧?”
“那小子向來不做人,音音那么乖那么可愛,被他忽悠的幾率很大!”嚴雅又補充一句,“而且,咱們誰都沒見過景澤珩的心上人,萬一真是音音呢?”
沈欣連連搖頭:“那不可能,阿珩不是說他喜歡了那個女孩六年了?六年前音音才十六,也根本不可能認識阿珩。”
“可是……”
景輝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別瞎琢磨了——他這只是澄清罷了,難不成還真指望他逐字逐句的挨條反駁?就算他解釋了,網友也不會相信,純屬白費力氣。”
“是啊,就算是把我和欣欣的結婚證甩到網友臉上,他們也會覺得這只是重組家庭,他們談個戀愛也無妨。”景耀跟著點頭,安慰道,“而且咱們之前不是早就觀察過了?他們倆只是兄妹。”
沈欣、嚴雅:“也對。”
理由雖然充分,可她們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次日,春光明媚。
沈梵音一大早便起了床,昨日通宵的疲憊一掃而空,心情都跟著舒暢了許多。
她今天本是打算不出門的,結果還在早飯桌上她就接到了蘇沐的電話,語氣嚴肅的讓她去一趟婚紗店。
蘇沐急,和沈梵音沒什么關系。
她慢條斯理的吃完了早飯,問景澤珩:“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婚紗店?據說他們每天的樂呵事特別多,你去看看不?”
她是生怕景澤珩自己在家悶著會越來越想不開,既然自己要走,那不如就帶著他一起,左右婚紗店離家也不遠,全當散心了。
景澤珩看了眼時間,說道:“我等會兒有個會,你去吧,我中午去接你。”
“你不是要休假嗎?”沈梵音疑惑。
“不去公司而已。”景澤珩回道,“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那好吧。”
沈梵音瞄了眼一旁的王叔,心想有他在,景澤珩應該不會出事。
她收拾好自己出了門,也沒坐車,散著步便到了婚紗店。
因為是周內,又是一大早,一堂婚紗店難得安靜,只有兩對新人在二樓試婚紗,沈梵音到時,蘇沐正繃著小臉兒叉著腰,站在門口瞪她。
那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還微微泛著血絲。
沈梵音瞥了她一眼:“沙眼了?”
“沈梵音!”
“你個沒義氣的!”
“你什么時候跟景大哥談戀愛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沈梵音:“你起床的時候把腦子落在枕頭邊的事兒也沒告訴我啊。”
蘇沐呼吸微滯,別扭又僵硬的轉開話題:“那你說,你們倆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梵音聳了聳肩:“我們去看了個話劇。”
“然后呢?”
“然后我們出來的時候遇見一對訛小販的情侶,我沒忍住管了下閑事。”
“再然后呢?”
“回家睡覺。”
沈梵音不耐煩的皺起眉毛:“沐沐你能不能相信一下現代醫學?腦殘片不能停。”
蘇沐依舊不相信,皺著眉頭說:“可是你不覺得,你現在說‘我們’說得特別自然么?”
“我與你也是‘我們’,難不成我和你也在談戀愛?”
沈梵音翻了個白眼給她:“蘇沐,放棄吧,雖然我不喜歡男人,但我也不可能委屈自己和你湊合一輩子的。”
蘇沐:“……”
是她錯了。
她就不該來質問沈梵音。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么!
蘇沐一手撐著門框,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被沈梵音戳出來個大窟窿。
別人說話最多也就是難聽,她的話,刀刀催人命。
沈梵音剛給自己倒了杯水,還沒喝兩口,就聽到桑桑迎接客人的聲音:“您好,歡迎光臨,請問您貴姓?有預約嗎?”
來人衣著樸素,局促不安的揉搓著衣角,視線躲閃著不敢與桑桑對視。
“我、我……我姓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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