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民醫院一樓。
寧風月慢悠悠的往里面走去。
身為主宰鬼民醫院的怪物,走路要有自信,步伐要囂張不可一世。
期間他遇到了不少怪物。
一個人身蛇尾的怪物帶頭,身后跟著好幾只怪物。
里面有拿著錘子的霧面,全身暗綠色的腐臭蜥蜴,甚至他還見到了一只熔巖獵犬。
不過幸好,那只熔巖獵犬并沒有鳥他。
這一幕幕看的寧風月眼皮直跳,這醫院的怪物也太多了,要是到深處那還了得?
……
繼續往里面走。
經過護士長的辦公室,里面就是醫院深處,怪物的老巢了。
寧風月不時看向地面,這里的瓷磚和外面一般無二。
看來真是那些陣法了。
繼續往深處走,又到了那個分岔路。
寧風月現在還比較謹慎,他到了這深處后,還沒遇到過一只怪物。
明明外面的怪物那么多,這里面也不應該少才對。
“清婉姐,你能感受到那些怪物嗎?”
“能,不過有點奇怪,在我的感知范圍內,只有兩只怪物,都是怨恨級中等。”
兩只怨恨級的怪物……寧風月頓了頓。
他是完全相信清婉的,但這也不對啊,不是越往里面怪越多的嗎?
不管了,照計劃行事。
寧風月直接往深處走,他并沒有先去看那些陣法。
而是準備先去鬼母那邊,她對那只怪物想必有點心思……
越往里面走,那些黑色的筋脈便越發的密集,像是一個新手裁縫織出的線堆,堆集在一起。
生出肉膜,交疊變成了一個黑褐色的硬疙瘩。
再往里面走,就不再是肉膜了,黑色的筋脈已經長出了血肉,脈搏還在跳動。
看起來惡心異常。
不過這一點,和手術室里的血肉有些相似……
一路走到最里面,這一路上半只怪物沒有遇到。
難道真走狗屎運了不成?
和之前看到的一樣,手術室的燈還是紅燈,只不過守在雙側的鬼怪不見了。
換成了一只黑棕色的大蚊子,一人多高,兩片蚊翼輕薄,半透明由六菱型組合而成。
針嘴尖且細,占身高的一半,腹部呈暗紅色,里面似乎是鮮血……
鑄魂領域的把戲在同一只怪物面前只能使用一次。
寧風月想了想,決定玩點別的,竟然這深處的怪物不多,那就用那招好了。
走遠,喚出一只鬼怪。
開始了追逐戰。
熔巖獵犬爪子抓在瓷磚上的聲音很小,但在這夜深鬼靜的鬼民醫院可不小。
那只大蚊子站在手術室門前瞬間精神了起來。
一雙‘大眼睛’盯著不遠處的拐角,跑動的聲音就是從那邊傳來了。
忽然,一只女鬼跑了過去。
大蚊子的翅膀開始煽動,但又想到老大給它的命令,又沉寂下去了。
這時,寧風月變成的熔巖獵犬出來了。
“你在干什么?!沒看見那個女鬼嗎?!快不快去追!”
“可是老大……”大蚊子說道一半就被寧風月打斷。
“老大?什么老大,那個老大說的!”
“蛇老大說讓我……”
“蛇老大說的那算什么?!他們都出去抓女鬼,讓你在這里守門,你腦子想一想,是守門重要還是抓女鬼?”
“這……這……”大蚊子的腦子似乎不夠用,它半天沒想明白。
“蠢死了,蛇老大都親自出馬出抓女鬼,讓你這個小垃圾在這里守門,誰輕誰重這還用想嗎?當然是抓女鬼重要啊!”
“哦!對……對!”
大蚊子的腦子終于轉過來了。
它的翅膀開始煽動。
“還不快去,你用飛的比我用跑的快多了!抓住女鬼蛇老大說不定會給你獎勵!”
“獎勵!”大蚊子聽到這兩個字,腹部的血液都開始涌動了。
它升空,貼近天花板就往女鬼逃跑的道路飛去。
“地獄的怪物似乎智商不高。”
寧風月快步走向手術室,一推開門,血腥味撲鼻而來。
看向其中,整個手術室已經被血肉堆滿了!
手術臺已經淹沒在血肉中。
黑色的筋脈跳動,帶著血肉一起鼓動。
寧風月屏住呼吸,往血肉中擠去。
真是太熱血了……就是有點臭。
在肉海中遨游,根據記憶中的位置往手術臺摸去。
終于摸到了一張冰冷血污的手術臺。
鬼母被血肉裹挾在其中。
她躺在手術臺上,雙眼緊閉,眉頭蹙起,血污染紅了全身,將衣服打濕,幾乎都露點了,她也沒有反應。
很像在做噩夢。
沒有清婉大……見過更好的,寧風月對鬼母的身體毫無興趣。
收起血肉之章,仔細觀察了一番鬼母。
輕聲呼喊道:
“喂,醒醒,你兒子在不吃奶就要餓死了!”
鬼母腦袋輕微晃動,還是無法醒過來。
“不夠刺激嗎?”
“喂,你老公在外面點了三十個高檔嫩模,大被同眠精盡人亡死在酒店了,打電話喊你去收尸,還要你出錢付瓢資,整整三十萬!”
清婉:“……”
鬼母的腦袋晃動的更為劇烈,但還是沒有睜開眼。
沒辦法了。
寧風月見狀,直接準備動手,準備給她點刺激讓她醒過來。
讓女人能夠感受到最刺激的動作和部位,只有那個了……
擼起袖子,活動活動手,站在手術臺旁,就開始做事。
啪啪啪!
三聲脆響,三個大耳巴子便扇在鬼母的臉上。
在這種刺激下,她終于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是你……”
鬼母的臉都腫了,但她對此沒有反應。
聲音很虛弱,雖是剛剛醒來,她還是一眼認出了寧風月。
“對,是我。”
寧風月點頭承認,伸出手,他已經準備好迎接鬼母的怒罵了。
“你擁有精神力方面的能力?快,快幫我,幫我阻止他!”
出乎意料的是,鬼母并沒有罵他,反而向他求救。
“幫你,怎么幫?”
寧風月收起手,看樣子不用堵住她的嘴了。
“砸爛我的頭,他現在正在攻占我的識海,他想要奪舍我!”
“奪舍你?”寧風月想起主線提示。
躲藏的怪物,為什么要躲藏?
他現在很虛弱還是處于另一種很脆弱的狀態?
“他從什么時候開始奪舍你的?”寧風月問道。
“還不是你那天……”鬼母的聲音激動起來,但又立馬壓了下去。
她有所求,態度自然要放好。
“嗯,行……”
“我這就開始贖罪,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寧風月聽了她這話,就明白自己幫助她之后,鬼母還不能立刻活動自如,對他動不了手。
“你問。”
“鬼民醫院的地契在誰手里?”
“地契當然是在他手里。”
寧風月看著鬼母的表情,點頭:
“那你在回答我一個問題,怎么殺死他?”
“你一個怨恨級的人類想要殺死他?”
鬼母表情想笑,但又忍住了。
“你說就是,你也研究過他吧。”
寧風月被鬼嘲諷實力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早就習慣了。
“他在地下二層,身體現在在沉睡,大部分靈體在我識海里,通往地下二層的入口就在我躺的這張手術臺的下面,你現在想要殺死他幾乎不可能。”
“你必須要切斷他的力量來源削弱他的實力才能殺死他。”
真有地下二層,那個老頭……
寧風月搖搖頭,先忘卻這件事。
“怎么削弱?”
“外面的吸收陣法,他似乎受過重傷,現在只能以生物的痛苦為力量源泉,且無法保存實力。”
“所以他想奪舍你的身體?”寧風月問道。
“對……”鬼母說著突然眼神一陣恍惚。
寧風月見狀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將她喚了回來。
“不行,他又近了一步,快點用你那把錘子砸爛我腦袋!”
寧風月看著鬼母恍惚的神情,思考了一會兒,取出鍛靈錘:
“不,我有另一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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