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云挽清的歇斯底里,顧繁煙始終淡漠,“云挽清,戲不要太多了。你覺得是寶貝,但在別人眼里,可能就什么都不是。”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婊!
綠茶!
云挽清憤怒的緊握電話,不停咒罵著。
“罵人有什么用?”陳麗珍走過來,“你得想辦法呀!”
“我想什么辦法!”云挽清快要爆炸了。
陳麗珍也不再刺激她。
將她惹毛了,自己沒什么好處。
想了想,陳麗珍說道:“云歲晚和顧繁煙以前還是情敵呢,她為什么給顧繁煙送畫?”
“那幅畫,畫的是什么?”她問。
“一個女人抱著自己的孩子。”云挽清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可記得太清楚了。
本來,她想當眾將這幅畫買下,然后宣揚是林知白送給她。
這樣,全城的人都會知道,林知白有多希望她給自己生孩子。
可是現在,這幅畫竟然到了顧繁煙手里。
叫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母子……”陳麗珍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中閃過一絲惡毒。
“找個人,調查一下顧繁煙吧。”陳麗珍說道,“我說的是她在國外生活的那段時間。”
云挽清覺著有戲,漸漸冷靜下來:“顧家的事兒,能查到?”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陳麗珍回答。
“切,”云挽清一臉肉疼,“說來說去不還得讓我掏錢嗎?”
“挽清啊,”陳麗珍語重心長的說,“你買那么多名牌包包,名牌首飾,得到的始終是虛名。”
“但你如果能順利嫁入林家,即便你穿最普通的衣服,也沒人敢給你臉色。”
云挽清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
比如說云歲晚吧,有時候她穿著t恤牛仔褲,還是有一大群名媛會圍著她。
說到底不就是因為,她掌握著云家的巨額財富嗎。
她太渴望,與云歲晚平起平坐了。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
“霍先生,您請進。”
管家將霍北辰請進一棟城堡式的別墅中。
“谷總正在養生室做養生,”管家說道,“他請你去養生室談。”
霍北辰點頭,他今天來找的谷總,是一個能幫他籌集巨大現金流的重要人物。
這時,從樓梯上走下一個頭戴護士帽、身穿護士服的女人。
粉色的制服襯得她皮膚更加白皙,靈動的雙眼罩著一層水霧,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被吸引。
紅唇,柔軟水嫩,欲語還休。
霍北辰停下腳步,目光緊盯在這張臉上。
管家微微一愣,“霍先生認識盛小姐?”
霍北辰嘴角抹出一絲冷酷的微笑,語氣別有深意:“認識得很多。不知道盛小姐為什么在這里?”
管家說道:“盛小姐是專門來給谷先生做養生的。”
盛南音頓步:“霍先生,你好。”
接著,她的目光便轉到管家身上:“管家,麻煩你幫我準備一支打火機,最好是用來點雪茄的。”
“另外,給谷先生準備一杯玉米熱飲,加20ml的牛奶。”
管家一一點頭。
說完,盛南音便轉身回樓上。
霍北辰讓管家去準備,自己則跟著盛南音。
到了二樓走廊拐角,他忽然伸手,將盛南音拉了過去。
“搭上谷先生了?我小看了你呀。”他將她籠罩在自己高大的身影里。
“這只是我的工作。”盛南音淡聲回答。
“工作?”霍北辰不屑的挑眉。
其實是老師傅給她介紹的,上門給人做養生。
因為她接的訂單,都是50歲以上的有錢人,很注重保養,所以收益不錯。
孫笑薇已經在安排她和澤澤出國的事兒了,她必須盡可能的多掙點錢。
但這些,她不可能讓霍北辰知道。
“對呀,”她只是說道,“不工作掙錢,我怎么能從霍總手里拿到孩子的撫養權呢?”
霍北辰毫不掩飾臉上的譏誚:“我記得谷先生是有太太的,他給你出了什么價?”
盛南音微愣,這才明白他理解的“工作”是什么。
在他眼里,她徹頭徹尾都是卑賤的。
她一點爭辯的興致都沒有。
“霍先生覺得我值什么價,就是什么價。”她說。
霍北辰心頭一怒,還要說話,旁邊的房間里傳出谷先生的聲音:“是盛醫生上樓了嗎?”
“是我。”盛南音回答,轉身進了房間。
霍北辰摁壓住心頭的怒氣,跟著走進。
“谷先生。”
“霍總來了,”谷先生趴在養生床上,身上蓋著薄被,露出肩膀和手臂。
很顯然,上半身是沒穿衣服的。
霍北辰眼中的怒氣又多了一層。
“霍總坐,”谷先生毫無察覺,笑瞇瞇的說道:“昨天下午我剛回來,一聽你說的事兒,馬上就讓秘書把你約過來了。”
霍北辰嘴上答應著,目光卻一直停留在盛南音身上。
得虧是谷先生的腦袋側向另一邊,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谷先生,”霍北辰說道:“我要跟你談的是比較私密的公事,有外人在,不方便。”
谷先生笑了笑,“沒關系,沒關系,盛醫生不算是外人。”
霍北辰搭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緊緊握住。
盛南音仿佛他不存在,自顧坐在谷先生的身邊,拉下他身上的薄被。
纖纖玉指輕輕按壓著他背部的每一個穴位。
每一次,指腹與肌膚的接觸,讓霍北辰感覺到一下一下的耳光,扇在自己臉上。
谷先生說道:“霍總,你的消息準確嗎?”
“準確。”霍北辰咬緊了牙后槽。
“那你有沒有把握,一次收購霍家集團60%以上的股份?”
“有。”霍北辰的牙越咬越緊。
盛南音的手指越來越往下,摁上了腰部,還在往下……
“谷先生!”霍北城猛地站了起來。
谷先生這時才感覺到異樣,轉過頭來疑惑的看他一眼,“霍總,怎么這么激動?”
盛南音沒有再往下,而是收了手,轉而拿起一根拇指粗的艾條。
點燃。
霍北辰這才又坐下了,面不改色的回答:“我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忍不住激動。”
谷先生笑笑:“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事情還是要做得謹慎。”
艾條燃燒出一陣陣帶著清香的煙味兒。
也將盛南音掩蓋在輕柔的煙霧之中。
他看著她隱隱約約的身影,很美,但也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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