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歲晚渾渾噩噩地離開了二號院。
她腦子里滿是陸東爵清冷的模樣。
在回公司的途中,她接到了霍北辰的電話。
“云小姐,今晚同我參加一個晚宴。”
“沒時間。”云歲晚果斷拒絕。
“哦?你想看陸東爵出事?”霍北辰的這些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
“你有那本事?”
“如果你想看他出事,我倒是想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云歲晚緊抿著唇瓣,沒有應聲。
“如果你想,今天我就可以給他安排場車禍,如何?”
“你敢!”
“呵呵。”
隨即,霍北辰便掛斷了電話。
云歲晚心下一慌,她緊忙又回撥了過去。
“晚上和我一起出席宴會?”
云歲晚咬牙切齒地說道,“好!”
“云小姐,你要記住,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說罷,他便笑著掛斷了電話。
云歲晚恨恨地將手機扣在身邊。
她確實要和陸東爵聯手搞掉霍北辰,不然他就是個不定時炸彈。
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找他們的麻煩。
云歲晚一整天都心情抑郁,直到顧如織來找她時。
她和顧如織已經有些日子沒見面了,再見到她,云歲晚發現她憔悴了不少。
身形消瘦,但是小腹卻微微隆起。
她縮坐在沙發角落里,雙手捧著茶,模樣看起來異常可憐。
“如織?”
云歲晚來到會客廳時,便見到了這樣的顧如織。
聞聲,顧如織猛得抬起頭來,她眸中帶著淚花。
“歲晚!”
“你……你怎么了?”
云歲晚坐在她身邊,顧如織還沒說話,她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歲晚,求求你,幫幫我吧,我……走投無路了。”
“別急,你慢慢說。”
原來是許蕩出了事。
三個月前,閻兆龍的手下去許蕩的修車行修車。
本是要改裝的,想著花最少的錢或者不花錢,讓許蕩弄最好的改裝。
對于這種小混混,許蕩懶得理。
但是對方多次無理取鬧,許蕩那種硬脾氣的壓根不慣對方。
他一人把對方六個人都揍了。
但是閻兆龍知道了這事,沒幾天便找了一幫人,把修理廠給燒了。
而許蕩也被他們的人抓了去。
雙拳難敵四手,任許蕩再強壯再能打,也抵不住這么多人。
閻兆龍讓人關了許蕩三天三夜,許蕩被他們修理的不成樣子。
顧如織也沒有辦法,她就報了警。
卻不料閻兆龍那邊壓根不怕,直接拉出幾個手下當擋箭牌。
隨后,他便又集結人來找許蕩的麻煩。
許蕩也是個硬脾氣,他們來鬧一次,許蕩就硬拼一次。
這一來二去的,許蕩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而這時顧如織也有了身孕。
顧如織也去求過顧家,但是顧家對她的事情不理不問,更是警告她,不要對外聲稱是顧家的人,不要壞了他們的名聲。
說到這時,顧如織已經泣不成聲了。
“繁煙姐回來了,我也去找過她了。她……她只說讓我離開許蕩,我……”
顧如織沒說完便嗚嗚地哭了起來。
“那他現在怎么樣了?”云歲晚問道。
顧如織一把抓住云歲晚的手,她目光死死地盯著云歲晚,“他想殺了閻兆龍!”
云歲晚聞言也是一愣,沒想到那個許蕩也是個硬骨頭,一個人硬挑閻兆龍一個黑惡勢力集團。
“歲晚,我不想他出事,我和孩子……”
說著,她輕撫了一下小腹。
云歲晚看著她這模樣,心里也是說不出的痛心。
閻兆龍曾經還想害過陸東爵,這個人留著也是禍害。
半年前,也出去躲過。
大概是這半年陸東爵不在a市,他便又開始活躍了。
云歲晚輕輕拍了拍顧如織的肩膀,“如織,你放心。別讓許蕩沖動,閻兆龍那邊我會想辦法。”
“閻兆龍總是找麻煩,許蕩那脾氣是不受他的。”
“你懷孕了,他還這么干?這么莽夫?”
“不是的……”顧如織哭著搖了搖頭。
顧如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顯然有難言之隱。
“如織?”
“歲晚,不要問了,求求你幫幫我們。”
“嗯,你們住哪里,我派人過去,閻兆龍不敢再輕易找你們麻煩。”
“嗯嗯。”
說完之后,顧如織便急著回去了。
她穿著一件寬松的毛衫,從身后看上去,空蕩蕩的。
云歲晚立即就讓大文安排了人手,閻兆龍的人再敢去鬧事,見一次打一次。
云歲晚思量再三,她給林知白打去了電話。
她下意識的想要避開陸東爵。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閻兆龍那個人陰得很,不好對付。你千萬保護好自己,不要將自己暴露出來。”
林知白語氣嚴肅地說道。
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閻兆龍是個會下死手的人。
“我很疑惑,像閻兆龍那樣的人,明明可以直接殺人,他為什么要這樣折騰別人半年?”
云歲晚問道。
為什么?
因為他變態啊,他樂于玩這種貓抓老鼠的游戲。
許蕩一個普通人,被他抓在手心里。想玩他時,就讓手下去找他的麻煩。
不讓許蕩過安穩日子。
將一個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這比直接殺死他可有趣多了。
“晚晚,這事我去處理,你不要動。”
“知白,這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想什么呢?閻兆龍這個臭蟲,我們早想弄死了,只不過他一個勁兒的藏著,找不到他人罷了。”林知白語氣中透著幾分不屑。
“好,謝謝了。”
“別說這些。”
林知白剛掛斷電話,一旁的顧繁煙便直接趴附在他身上,她碾磨著他的耳垂。
“你為什么要幫云歲晚去做這件事?”顧繁煙語氣里帶著濃濃的不悅。
林知白就這樣躺著,對于顧繁煙的勾引,他沒動半毫。
顧繁煙看著他冷臉的模樣,不由得勾起唇角。
“弟弟,生氣了?”
說著,她冰涼的指尖便伸探到了他的衣服里。
大概是她的手太涼,林知白冷得一把按住了她。
“你夠了!”
“夠嗎?”
顧繁煙的紅唇貼在他耳側,“這樣就夠了嗎?你找的女人,都找和我一樣的。贗品就是贗品,你喜歡的起來嗎?”
林知白伸手推著她,不讓她再靠近。
他眸中透出幾分受傷,“你這樣玩弄我,有意思嗎?”
他從年少就對她動心,這么多年都傾心于她。
可是她呢,肆意玩弄他的感情,將他的愛踩在腳下碾碎。
她從未再意過他。
顧繁煙伸手捂在他的眼睛上。
她見不得他這樣的眸子。
因為,她會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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