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靠近我……”
云歲晚用著最后僅剩的力氣,推搡著陸東爵。
因為抱著她的緣故,陸東爵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云小姐,你怎么了?告訴我,你身體哪里不舒服?”陸東爵緊緊摟著她。
此時陸東爵的心整個都提了起來,他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
云歲晚的情況不像是發燒,倒是突發了一種他并不懂的病。
“陸……陸先生……拜托放開我……”云歲晚雙手緊握成拳,心底涌上來的燥熱感,快將她吞沒。
理智一次一次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云小姐,你告訴我你哪里不舒服?”陸東爵此時急得頭上也冒出了細汗。
云歲晚目光無神地看著他,她張了張干澀的唇瓣,漂亮的臉蛋兒上滿是痛苦。
陸東爵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哪里不舒服?”
他們在這種地方,唯一能做的就是互相取暖,他不敢想像如果云歲晚出了事情,他的結局是什么?
“有……有刀嗎?”
“什么?”
云歲晚眨了下眼睛,她的意識這才轉了回來,原來她現在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山洞。
陸東爵沒等到她的回答,便見她突然將手放在嘴邊,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云小姐!”
云歲晚像是瘋了一般,像是感覺不到疼,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見她的手掌上出現了血痕。
陸東爵怔怔地看著她,隨即反應過來,一把挾住她的下巴。
“別咬!”
等再把她的手拿出來時,只見她的手上已經呈現出了一圈深紅的淤青。
云歲晚這是怎么了?
“別碰我,別碰我!”
云歲晚突然像瘋了一樣,她胡亂地推開陸東爵,自己翻滾到一旁。
“啊!”無意中碰到了自己的傷腳,她疼得大聲尖叫。
但是叫過之后,便見她突然朝自己的傷腳一把按了過去。
瞬間,云歲晚疼得整個人挺起了身體。
陸東爵被這一幕震驚到了。
云歲晚像是不知疼痛一般,她用力按著自己的傷腳。
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片慘白之色,她這種幾近自殘的方式,令陸東爵久久回不過神來。
再這樣下去,她的腳傷會越來越重。
陸東爵沒有再閑著,他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云歲晚!”
被打斷的云歲晚,她神態虛弱地看向陸東爵。
只聽她聲音慘淡地說道,“別……管我……”
她馬上就要成功了,經過長時間的摸索,疼痛可以壓制她內心的欲望。
可是一旦停手,那欲望便像惡火一般再次席卷而來。
“你別這樣傷害自己!”
云歲晚一臉無助地看著他,豆大的淚水一顆顆滑了下來。
她動了動唇瓣,小聲說道,“你幫不了我的。”
陸東爵一把將她帶到身邊,發出幾近嘶吼的聲音,“告訴我,要怎么做才能幫到你!”
云歲晚面上露出慘淡一笑,她伸手去推他,口中喃喃的說道,“誰也幫不了我。”
“你說!只要能幫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不管做什么,也總比眼睜睜看著她自殘的好。
“我需要刀。”
“什么?”
就在這時,云歲晚抬手的瞬間,陸東爵這才發現,她的手腕上有一層細細密密的劃痕。
“這……”
陸東爵震驚地看向她,“快給我刀,我快控制不住了。”
說著,云歲晚便又抬起手來往自己嘴邊送,陸東爵一把按住她的手,隨即將自己的手送到了她嘴邊。
他以為她是得了類似癲癇類的疾病,咬手是為了防止咬斷自己的舌頭。
然而,并不是。
云歲晚抗拒著他手。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扭動,嘴里發出痛苦的聲音。
“云小姐……”
陸東爵緊緊按著她,生怕她再做出什么自殘的行為。
可是陸東爵不知道的是,他越是這樣桎梏著她,不讓她發泄,她越痛苦。
“啊!”云歲晚痛苦地叫出聲。
狂躁的感覺過去后,她的身體猶如被成千上萬只螞蟻啃咬,那種癢到骨頭縫里的感覺,令人痛不欲生。
“啊……救……救我……”
云歲晚伸出手指,突然一把抓在了他的胸口處。
“嗯!”陸東爵疼得悶哼一聲,低頭一看,胸口處已經被抓出了一道血痕。
“云小姐……”
陸東爵剛要和她說什么,云歲晚卻突然一下子掙開了他的掌控,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將他推倒。
“云……嗯!”
陸東爵話還沒有說完,云歲晚直接撲在他的身上,對著他的脖頸開始激烈地親吻。
“云小姐,你在做什么?”陸東爵眉頭皺起,他伸手推在她的腰上。
但是云歲晚卻像是瘋了一樣,她根本不受控,先是脖頸接著是唇舌。
當她柔軟冰冷的唇瓣一貼上自己的時候,陸東爵的大腦像是過電一般,突然震了一下。
待他反應過來,云歲晚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已經反復耐心地親吻了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與女人接吻,這種陌生的感覺,莫名的竟帶給了他些許的熟悉。
他想他肯定是瘋了,他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而是在回味。
滑嫩的小舌技術猶為精湛,將他親吻得幾近潰不成軍。
此時的云歲晚就像一條誘人的美女蛇,她的身體又軟又香,唇瓣泛著甘甜,使人控制不住的一而再地索求。
陸東爵的大腦內一片空白,他忘記了顧繁煙,此時他的眼里只有云歲晚。
心下欲火作祟,他一個翻身便將云歲晚壓在了身下。
“嗚……”
云歲晚躺在他身上,口中溢出舒服的聲音。
她的長發散落,黑發應襯得她的皮膚越發白皙。
此時的她,面色紅潤,眸中帶著水意,那模樣異常的勾人。
陸東爵只覺得此時的自己異常口干舌燥,他俯下身想要靠近她。
然而,云歲晚的手掌突然抵在了他胸前。
陸東爵不解地看向她。
只見云歲晚舔了下唇瓣,漂亮的臉蛋上露出幾分饜足,“陸先生,夠了。”
夠了?
陸東爵面上帶著幾分不悅。
“很抱歉,中午的果子可能帶著毒性,我神智不清。如果做了冒犯你的事情,還請你原諒。”
云歲晚雖然嘴上說著道歉的話,可是她那副滿足的模樣,可沒有絲毫要道歉的意思。
“……”
合著就是她爽了,沒他什么事了,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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