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就是到死方休。
眼淚順著眼角緩緩向下流,云歲晚突然之間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目光空洞地看著他。
陸東爵與她耳鬢廝磨,他聲音中帶著殘忍的笑意,“云歲晚,你是不是想死了?好啊,你現在只要死了,我們之間就一了百了。”
只要她死,他就放過她。
云歲晚的理智瞬間回歸,她輕笑道,“因為你,我就去死?你也配,我權當被狗咬了一口。”
“你最好一直這么橫。”
“我還是喜歡有勁兒的女人,像你這種跟條死魚一樣,讓人毫無興趣。”
云歲晚聽著他的話,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啪!”
“你這個混蛋!”
“呵。”陸東爵湊近她,邪肆地說道,“云歲晚,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會從其他地方討回來的。”
說完,他們就進入了第三輪的互相折磨。
而這一次,云歲晚不再是忍受,她被氣紅了眼,十指將他的后背抓成了花,他的肩膀滿是她深深的牙印。
陸東爵跟個變態時,云歲晚咬他的肩膀,他道,“再用點兒力氣,別跟沒吃飯一樣。云歲晚,你這樣才夠勁兒,讓我看看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樣。”
“你閉嘴!”
此時,在陸東爵的眼里,云歲晚已經和其他女人無異。
她們都是同一類人,供他消遣罷了。
陸東爵的索求就像是個無底洞,最后還是云歲晚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陸東爵無情地站起身,根本沒有理會她,便自己去了浴室。
洗完澡后,他就自顧的離開,壓根不在乎云歲晚的死活。
陸東爵獨自一人坐在餐桌前吃著午飯,這時保鏢前來,“陸先生,陸老先生那邊派來了兩人保姆。”
陸東爵拿過餐布擦了擦手指,他才漫不經心地說道,“讓她們回去,告訴她們,我這邊有人。”
“是,只是陸先生,韓小姐來了。”
韓千嬌陸東爵的遠房表妹,之前在y國留學。
陸東爵沒有應聲,過一會兒,他道,“張媽,去把云歲晚帶下來。”
“是。”一個年約五旬的阿姨依言上了樓。
陸東爵便又繼續吃飯,保鏢見狀,只能在這里等著。
張媽進了客房后,便看到了滿室的狼藉,她頓時嚇得張大了嘴巴。
“云小姐,您怎么樣?”她緊忙上前,用被子遮住她的身體。
張媽疑惑了,她半個月前被調了過來,陸先生的意思是,云小姐偶爾過來小住要照顧好她。
可是,這才多久,他們之間的關系居然變成了這樣。
“云小姐,你還好嗎?”張媽小聲問道。
云歲晚緩緩張開眼睛,“你……是誰?”
“云小姐,我是別墅的阿姨,您可以叫我張媽。是陸先生讓我來叫您吃飯的。”
“嗯,我不餓,我想睡一會兒。”
云歲晚無力地閉上眼睛,現在她連抬手地力氣都沒有。
“云小姐,您一直沒有吃飯,要顧及自己的身體啊。”張媽的語氣里帶著擔憂。
“好,謝謝你,你先下去吧。”
見狀,張媽也不好再說什么,她只能離開。
就在這時,門被一腳踹開。
張媽嚇得后退了一步,只見陸東爵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你出去。”
“是是。”
張媽走后,陸東爵來到云歲晚面前,“起來!”
云歲晚不應聲。
他的耐心有限。
他直接一把將云歲晚拽了起來。
云歲晚臉色慘白,能明顯看到她皺眉的模樣。
陸東爵一點兒都沒有心疼。
他一把扯開被子,“云歲晚,你在我這里,你若不聽話,就直接這個樣子下去見人。”
云歲晚緩緩睜開眼睛,她下意識去遮,然而什么都遮不到。
她眸光冷冽地看向他,眸中滿是恨意。
陸東爵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嗯……”云歲晚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你……”
陸東爵剛想說什么,便見有血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滑。
云歲晚根本站不住,她剛要倒下,陸東爵一把抱住了她。
“該死!”他低吼一聲。
扯過薄被將她裹緊,便快步朝樓下走去。
“備車,去醫院!”
陸東爵抱著云歲晚來到了院子里,等候多時的韓千嬌見到陸東爵剛想打招呼,便見他抱著云歲晚匆匆上了車。
車子就在她身邊開過,像是沒有看到她一般。
韓千嬌面色不悅,她摸了摸自己的卷發,自己一身小西裝配短裙,再加一雙白色長襪。
她這張臉蛋兒是仿著當下最流行的時尚明星整的,陸東爵就沒有看到自己?
“喂,剛才東爵哥抱得是誰?”韓千嬌對著保鏢問道。
保鏢看了她一眼,便道,“不知道。”
“你是傻子啊,她都住在這里了,你還不知道?”
聽著韓千嬌刻薄的聲音,保鏢沒有應聲。
**
車上,陸東爵緊緊抱著云歲晚,他的一張臉緊繃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開快點兒!”他對司機說道。
“是,陸先生!”
“云歲晚,你就這點兒本事?”
他冷聲說道。
“呵。”云歲晚虛弱地開口,“你……本事也不大啊。”
好,她現在還有心思和自己嘴硬!
到了醫院后,陸東爵再三叮囑,一定要給她好好檢查,好若出了事情,那大家都甭想好過!
醫生連連應聲。
兩個小時后,主治醫師來向陸爵匯報情況。
只不過醫生看陸東爵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
“她怎么樣?”陸東爵厲聲問道。
“病人身體虛弱,需要好好調養。另外,病人有撕裂傷,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期間不能進行房事。”
“……”
陸東爵面色一僵。
“陸先生,情侶之間感情要好,也得注意分寸,畢竟女孩子身體嬌弱。”
聞言,陸東爵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那可不可以帶回家休養?”他又問道。
“可以,只不過要一天一清潔,防止發炎感染。”
“嗯,你教我。”
醫師一臉的意外,這倆人感情也忒好了。
出了這么個小插曲后,陸東爵和云歲晚的關系和緩了一些。
所謂的和緩就是,他們沒有再針鋒相對,而是互相不搭理。
同住在一人屋檐下,誰也不理誰。
云歲晚想著自己什么時候離開。
陸東爵則想著她的身體什么時候好。
到了晚上,云歲晚剛想要休息。
這是陸東爵端著水盆進來了。
看到他,云歲晚一臉的嫌棄。
她直接扭過臉不見他。
他是真有病,伺候人都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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