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爵廢了?
不出半天,這個消息便傳遍了整個a市的富人圈子。
陸氏集團的相關合作伙伴,此時相當為難。
就陸東爵這個事情,他們要不要慰問,他們要怎么慰問,這都是個問題。
陸總裁出了這種事情,大家一提到這個都感覺十分羞恥啊。
而另一邊蔣思思此時正在化妝間發脾氣。
“滾,都滾出去!”
蔣思思將化妝臺上的化妝品全部掃到地上,“早知道就不回來了,真是晦氣!”
經紀人蘇珊小心打量著她的情緒,她稍稍上前,“思思,陸總這事也來得突然……”
“全世界都在和我作對!當初我那么追他,他一點兒反應都不給我,現在我剛和他在一起,他就成了個廢人,真是有意思!”
蔣思思雙手環胸,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因為憤怒也變得十分扭曲。
當初陸東爵看不上她,如今她的事業蒸蒸日上,配他絀絀有余,她剛要揚眉吐氣,偏偏要生出這么一檔子事。
簡直就是觸霉頭!
“那陸總你放棄了?也不要當陸太太了?”蘇珊問道。
“還陸太太,陸東爵如今都是自身難保。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事情,我現在可想被負面新聞纏上。對了,上次接洽的那個代言有結果了嗎?”
抱怨完之后,蔣思思便想起了自己還有工作,好像陸東爵的事情只是一個小小插曲而已。
蘇珊一臉為難地看著她,“那個代言……黃了。”
“什么情況?”
她已經答應的代言,還能黃了?
“誰的原因?”
“對方,對方說咱們的定位和他們的產品調性不符……”
蔣思思氣憤地抓起一瓶香水直接摔了出來。
只聽“砰”的一聲,香水瓶碎掉,化妝間立馬盈滿了刺激的香水味道。
“他們簡直混蛋!我費了這么大功夫,他們說不合作就不合作了?耍我呢?你找人,多搞點兒營銷號,我咽不下這口氣。”
她蔣思思什么時候受過這委屈。
“我知道了,文案我已經想好了,今晚就發出去。”蘇珊小眼睛一瞇,立馬應喝著說道。
“這種破公司,倒閉才好呢。”
蔣思思站起身。
“思思,去哪兒啊?”
“回家。”
“可是,今天還有雜志要拍。”
“不拍了,沒心情,讓他們下個星期再約我吧。”
“啊?”
說完,蔣思思便一臉高傲地離開了。
臨時變動工作,她似乎在證明自己的高高在上,只有她可以挑工作,絕不能有工作挑自己。
而蘇珊也早就習慣了她的做事風格。
外面一眾工作人員都在等著蔣思思,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蘇珊。
“十分抱歉各位,思思今天不舒服,她的私人醫生曾經叮囑過,讓她多注意休息。所以今天的拍攝我們要調到下周了。”
“……”
工作人員們,個個面面相覷,一臉無語。
**
另一邊,云挽清歡歡喜喜的回到家,見到李肖云,她便開心地說道,“媽媽,你聽說了嗎?”
“什么?”
“陸東爵受傷了,那玩意兒沒了。”云挽清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李肖云一臉的不可思議,“發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是不行了。”
說著,云挽清高興得像過年一樣,她坐在沙發上剝著橘子。
“清清,你不是對他……”對于女兒的高興,李肖云有些捉摸不透。
“媽媽,他又不娶我,他跟我有什么關系,他死了才好呢。”云挽清語氣殘忍地說道。
陸東爵如今已經不管她了,所以,他是死是活和自己有個屁的關系。
她現在只知道,陸東爵出了事情,云歲晚肯定是最難受的那一個。
敢惹她?
看了吧,報應來了。
就在這時,云歲晚回來了。
在醫院待了一天,她需要換件衣服。
云歲晚一進屋,便看到了開開心心吃橘子的云挽清。
她還真是記吃不記打,臉上還青一塊腫一塊的,她看起來挺樂呵。
“姐姐,你去哪兒了?”云挽清佯裝聲音乖巧地問道。
云歲晚看向她,模樣冷淡,“和你有關系嗎?”
“姐姐,你不高興,你是因為東爵哥吧。”
她不高興,只是因為單純煩云挽清。
云歲晚走過來,她道,“你知道了什么?我看你挺興奮的。”
云挽清還沒有開口,李肖云便說道,“你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她是你妹妹,不是你的敵人。”
合著,她是聽不出云挽清的陰陽怪氣唄?
云歲晚也不和她爭執。
“姐姐,東爵哥受了重傷,聽說這輩子都會有后遺癥,姐姐你可怎么辦啊?”
云挽清一臉興奮地看著云歲晚,那模樣就差說出“活寡婦”三個字了。
“你東爵哥出了事情,你這么高興嗎?不如你去醫院和他講,讓他也樂呵樂呵。”
云挽清笑著說道,“姐姐真是會說笑,我和東爵哥又沒關系。”
她撇關系撇得倒是挺快的。
云歲晚懶得搭理她,直接朝樓上走去。
“姐姐,你還會嫁給東爵哥嗎?守著一個不男不女的人過一輩子,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不男不女?
聽到這個詞,云歲晚瞬間就變了臉。
她大步折回來,云挽清見她變了臉,瞬間嚇得向后縮。
李肖云都沒來得及阻攔,云歲晚一巴掌就打在了云挽清的臉上。
“啊!”云挽清尖叫一聲。
李肖云抓著云歲晚的手,用力推了她一把,“你瘋了!”
“清清,我的寶貝兒,你怎么樣?”
“云挽清,我警告你,你下次再用‘不男不女’這個詞,我就讓你一輩子都待在國外!”
云歲晚面色冰冷,說出的話就像是淬了冰一樣,聽得人心頭一顫。
李肖云還想說句什么,但是一見到云歲晚這表情,她立馬打消了念頭。
云挽清瑟瑟地瞄了云歲晚一眼,一對上她那雙狠冽的眸子,她立馬嚇得縮了頭。
云歲晚是替陸東爵打她。
陸東爵為了云挽清,破壞了自己的訂婚宴;陸東爵為了云挽清,處處與自己爭吵。
他之前每每掛在話頭上的就是,不準你欺負云挽清。
結果呢,陸東爵出了事情,她不關心就罷了,反而當個看客笑哈哈。
不男不女?
這是正常人可以說出來的話嗎?
云歲晚從來沒有這樣氣憤過,云挽清這樣說陸東爵,簡直比罵自己還難受。
這個該死的陸東爵,他看上的到底都是一群什么樣的女人啊!個個都是垃圾中的戰斗機!
真是日久見人心,出事見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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