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云歲晚那副倔強的模樣,陸東爵面上露出幾分冷笑。
“云歲晚,你是不是以為嫁給我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錯!”云歲晚直接反駁他的話,“如果沒有嫁給你,我的生活可以更加肆意,是給你給我的生活加了一把無形的枷鎖。”
聞言,陸東爵蹙起眉頭,“是你想嫁給我。”他有必要提醒她,從來都是她一廂情愿,他從未強迫過她。
“我現在不想了!”說完,云歲晚就朝外走去。
姑奶奶不受他這鳥氣!
陸東爵見狀,兩大步跟上去,一把拽住了她。
“云歲晚!”她明明知道這里有保鏢監視,她還故意走!
“你放手,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不嫁了,還不行?”
云歲晚聲音之大,馬上就要招來保鏢。
果然,這時立馬有兩個保鏢跑了過來。
“陸先生,出什么事了嗎?”
陸東爵一把將她拉過來,死死地將她按在懷里。
“滾出去,別隨隨便便過來壞我的好事!”陸東爵是有一肚子的火氣。
云歲晚說她兩句,她就扎刺,索性他便把火氣發泄給了保鏢。
保鏢見他們二人如此“親密”,面上露出尷尬的笑容,緊忙退了下去。
陸東爵直接將云歲晚連拉帶抱地弄到了樓上。
云歲晚反骨作祟,她又不是非嫁他不可,憑什么要受他的冤枉,他喜歡云挽清,那去娶她啊!
“放開我。”云歲晚緊緊蹙著秀眉,她一絲一毫也不想沾他。
陸東爵放開她后,她立馬向后退了兩步,一副要和他劃清界線的模樣。
“你可憐云挽清,你同情云挽清,那你就去找她,別在我這兒找不得勁兒。”云歲晚心中也憋氣得很。
若不是為了云家的名聲,她何苦繼續與他糾纏。
俗話說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他滿腦子都是別的女人,她也不會傻呵呵地繼續再愛他。
喜歡他,那是春心萌動;不喜歡他,那是及時止損。
陸東爵看著她,他道,“云歲晚,你真的很懂如何控制別人。你明明知道以你我現在的關系,我不可能和其他異性產生關系。”
她還想激他?
“您陸少是誰啊?還在乎外面的閑言碎語?我要是你,我就當個純爺們兒,我喜歡誰就跟誰在一起。管他家族名聲,管他事業前途。”
看著云歲晚跳著腳跟他耍橫的模樣,他忽然很想笑。
陸東爵朝她走去,云歲晚為了以示自己不怕他,她站著沒動,任由他靠近。
“云歲晚,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瞇起眼睛,臉上帶著危險的笑容。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云歲晚垂下眼眸。
“讓我‘出軌’,對你有什么好處?”陸東爵又問道。
當然有好處了,那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給他踹了。這樣既保住了云家名聲,又遠離他,一舉兩得啊。
當然這話,她可不能直說。
“你可別亂講,是你自己有二心。”云歲晚仰起臉毫不畏懼地看著他。
“嗯?是嗎?我怎么看你巴不得我有‘二心’?”陸東爵再次逼近她。
云歲晚心虛地向后退,可是后面再退就是樓梯了。
“啊!”
她一腳踏空,驚呼一聲。
只見陸東爵氣定神閑地一把攬住她的腰,便阻止了一場“災難”。
云歲晚驚魂未定,她受驚得瞪大了眼睛,只聽陸東爵輕笑著說道,“別想著做壞事,報應來得很快。”
“……”
該死!他是故意的!
說完陸東爵就想松手,云歲晚一把緊緊攥著他的袖子,她扁了扁嘴巴,模樣看起來害怕極了。
見她一副要哭的模樣,陸東爵一個用力就把她拉了回來。
云歲晚還有些腳軟,她緊緊抓著陸東爵不放手。
“怕了?”陸東爵低聲問道。
云歲晚緊緊抿著唇角不說話,她這副倔強又膽怯的模樣,還挺有意思。
“就這點兒膽子還敢欺負人?”
云歲晚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那模樣既不甘又委屈。
“呵呵,好了,不說你了。”
陸東爵對她此時也冷不起來了,畢竟這是在自己地界兒,欺負她也沒多少意思。
云歲晚覺得陸東爵這人無趣至極,他非得占了高位,他才滿意。
就像現在,看到她出了丑,所以他就滿意了。
但她,確實是嚇到了,那剛才稍有不慎,她從樓梯上滾下去,就得丟半條命。
“回房間休息。”說著,陸東爵便朝主臥走去。
他走了兩步,見云歲晚仍站著不動。
他道,“現在還想著和我劃清界線?省省吧,那些人都是爺爺的眼線。”
云歲晚咕噥了下嘴,心中確實有些窩火,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她只好跟著他一起到了房間內。
屋內一個大床,還有一個沙發。
按照女士優先原則,任誰都知道該怎么選。
陸東爵從洗手間出來時,便看到云歲晚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他不禁笑了笑,她總是會做一些特立獨行的事情,以此來吸引他的目光。
她一邊嫌惡自己,一邊又想勾引自己。
她可真是矛盾。
如果她現在找個理由和自己同床,他倒也能高看她一眼。
既然她愿意睡沙發,那就讓她睡好了。
他敢打賭,半夜的時候,她肯定會找理由爬上自己的床。
莫名的,陸東爵倒有點兒期待了。
關燈后,屋內寂靜一片,只剩下了他們彼此的呼吸聲。
云歲晚側身背對著他。
陸東爵躺好后,他就等,等云歲晚爬上他的床。
到時,他一定要好好嘲諷她一番。
然而——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過去了,陸東爵困得眼皮都快睜不開了,云歲晚呼呼大睡,壓根沒有醒來的意思。
陸東爵莫名的有些生氣,合著他半宿沒睡在這兒給她守夜呢?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
云歲晚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陸東爵坐起身,這才是她的計謀?
他又一直等,然而,等了一刻鐘,云歲晚就裹著被子在地板上睡,根本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這個女人就這么愛睡覺?
睡冷地板,她都不醒?
陸東爵心下嘔著氣,內心猶如天人交戰,最后他還是“仁慈”地下了床,然后把云歲晚抱到了床上。
一番動靜之后,云歲晚摟著被子安靜地側身躺在一旁,她的睡眠格外的好。
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
陸東爵不知道為什么生氣,他躺在另一邊,同樣翻過身背對著她。
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的計謀,他越發識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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