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渣夫火葬場,我手撕白月光 > 第一百六十四章 當眾調戲
  一聽的扈成聽了韋小寶譏諷,嚇得是不住哆嗦:

  這韋小寶分明要讓我扈家莊與實力強大的祝家莊結死仇啊!

  再又趕緊勸說道:

  “祝彪兄弟,誤會!天大的誤會!此事你不知曉。”

  “韋大人乃是被人脅迫的!”

  扈成便把韋小寶如何來到了這里的過程說了一遍。

  祝彪不可思議道:

  “什么?這怎么可能?”

  韋小寶不屑罵道:

  “你他娘的還真是有勇無謀的匹夫!”

  “你不是抓了梁山泊的賊寇嗎?”

  “他們沒有告訴你?”

  “還是……”

  韋小寶遠遠盯著祝彪的眼睛質問道:

  “還是你他娘的故意找事!嗯?”

  祝彪臉上一紅,其實他早已從被抓到時遷、楊雄嘴里得知了韋小寶的身份,但是后面聽說韋小寶是來跟扈三娘提親的,頓時火大,所以來這里找事。

  祝彪仍不放棄,仰頭道:

  “韋小寶!你說是你是東京皇城司使你就是?可有證據?”

  韋小寶不屑道:

  “廢話!官憑在手,豈容造假!”

  祝彪不依不饒道:

  “與我看看,一看便知真假!”

  韋小寶十分無奈,甚至覺得這個祝彪腦袋不太對:

  “不是,就憑你一個草民?可敢輕言看我的官憑?”

  “這官憑乃是當今道君天子所寫,你也配?”

  “當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十足的蠢貨!”

  “此前還覺得你是個人物,現在一看,本官與你說話,簡直是侮辱了我!”

  祝彪卻不管這些,非要尋韋小寶的毛病:

  “你既然有官憑,為何不敢與我一看,怕是造假的吧!”

  韋小寶已然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再度破口大罵道:

  “你這畜生趕緊滾!讓你老子來!不!你老子祝朝俸也不配!祝家莊,不,滿個獨龍崗誰配?”

  “若是不信,非要找茬,行,把附近州府的太守尋來,一看便知真假!”

  “天子親自所寫,你這賤種說看就看?啊?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祝彪也不生氣,尋思韋小寶還在獨龍崗,諒他也逃不出去,此事可以慢慢查清,便道:

  “好!你的身份我一定會派人查個清楚!”

  “不過你為何要調戲我未婚妻子?”

  韋小寶只感覺自己對著木頭說話,拍著腦門無奈道:

  “你聾了不曾?還是傻子呆子!老子是來提親的!”

  祝彪爭辯道:

  “三妹早就是我的人了!整個獨龍崗誰人不知!”

  “是你的屁!三妹這等美人,女中豪杰,英姿颯爽,我早已仰慕許久。”

  “若不是我公務繁忙,早就來提親了,哪里還有你的事?”

  “只要未曾嫁給你,誰都能來提親!”

  “便是嫁給你了……”

  韋小寶當著所有人的面一把抱住扈三娘盯著她的眼睛溫柔道:

  “老子也要搶來,誰讓咱們家三妹這等勾人,天下男人哪個不愛?”

  “是吧,三妹。”

  韋小寶之所以敢如此,就是料定了扈三娘這種平時高冷的女中豪杰,最怕他這種不要臉的行為和膽大的告白。

  對付扈三娘這種女人就是要用這種光明正大的不要臉的手段,方能奪得其心。

  往日里,扈三娘在這獨龍崗人人敬而遠之,遇到的人都是尋常人亦或者畏懼她身份的人。

  赫然冒出來一個韋小寶他這樣一個敢說敢作敢為不要臉的漢子,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扈三娘根本沒有手段應付韋小寶,適才又當著眾人的面夸贊了她,調戲了她,令她這種武藝高強的人無可奈何。

  正如韋小寶所料,扈三娘還是第一次遇到韋小寶這種人。

  說他不要臉吧,可是江湖上最為出名的人。

  說他下流吧,卻仁義無雙,扶危濟困,做下了不知多少好事。

  說他是毛手毛腳故意占人便宜的登徒子吧,在外面確實天下第一等好漢,著實的真君子。

  當真令扈三娘難以琢磨,自然無法應付,尤其是這這種情況,一時半會只能任由韋小寶擺布。

  不過扈三娘到底不是尋常女人,見韋小寶當著未婚夫以及這么多人的面調戲她,當即揮起小拳拳就要打韋小寶的胸口。

  可韋小寶出門在外基本上都穿著鐵甲護身,趕緊抓住扈三娘的拳頭道:

  “三娘,打疼了我沒事,要是打疼了你,我可要難受死了,怎舍得你打我。”

  “若是生氣,只說一句話,我便替你出手,三妹也省了氣力不是。”

  祝彪看著韋小寶與扈三娘當著他的面調情,這讓他這個未婚夫顏面何存,當即舉起手中長槍暴喝道:

  “好啊!你們兩個還當著我的面是吧!”

  “韋小寶,你便是官吏也不能仗勢欺人!欺男霸女!”

  韋小寶反笑道:

  “還不是跟你學的?”

  祝彪在原地無能狂怒,韋小寶已然不想跟這種毫無層次的廢物東西說話,最后破口大罵道:

  “入你老娘!趕緊滾蛋!休要打擾我和三妹說話!”

  韋小寶便當著所有人的面,拉著扈三娘的手往莊子里走了。

  而扈成早已驚嚇不已,但害怕祝彪把怒火發泄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不敢下去當面賠罪,只是站在城樓上喊話賠罪。

  “你們扈家莊是想造反嗎?”

  祝彪也只能欺負一下膽小怕事的飛天虎扈成,扈成又是賠罪又是說好話,總之這件事跟他們扈家莊沒有關系,都是韋小寶一個人在中間尋事。

  祝彪聽了半晌,看扈成那膽小模樣就知道沒有撒謊,眼下被逃走的拼命三郎石秀必然告知梁山泊。

  梁山泊不日便會率軍前來攻打,為了獨龍崗三個莊子的存亡,祝彪為了大局著想,還是忍了下來。

  “若不是韋小寶這廝官方的身份,便是天下第一等好漢也敢殺了!”

  “罷了,動他等同跟朝廷做對!從時遷、楊雄嘴里還知道這廝跟遼國的皇族關系匪淺!”

  “我們這獨龍崗夾在中間,韋小寶這廝當真惹他不起!”

  “還是暫且回去,派人調查清楚了韋小寶身份之后再議不遲。”

  “反正三妹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祝彪想明白以后,對著住扈家莊喊道:

  “韋小寶你與我等著!”

  祝彪便率領所有人返回祝家莊去了。

  扈成一聽祝彪走時沒有之詰問自己,那就說明不會針對自己和扈家莊。

  懸著的心終于可以落地,也就返回莊子里去了。

  “三妹,你等等我啊!”

  扈三娘當眾被韋小寶表白調戲之后,早已臊紅了臉,往自己閨房里跑。

  韋小寶便在后面追趕。

  待跑到了閨房門前,扈三娘突然搭弓拉箭對著韋小寶,韋小寶初時一驚,不過之后十分鎮定,看著扈三娘悠然道:

  “三妹,莫不是要謀殺親夫?”

  “你若想殺我,告訴我便好,何須三妹動手?”

  “我呸!”

  扈三娘厭惡地瞪了韋小寶一眼,慍怒道:

  “且住了你的狗嘴!”

  “我把你當了人中豪杰,你卻把我來當眾調戲,真當我扈三娘好欺辱!”

  韋小寶笑著解釋道:

  “若三妹沒有跟祝彪那個飯桶定下婚約。”

  “我韋小寶自然是以禮相待,慢慢追求。”

  “只是我往日繁忙,待在祝家莊忙完之后還要去東京交差!”

  “時間倉局,為了讓祝彪那畜生智能而退,也只能暫時委屈了三妹!”

  “不過三妹放心,待我忙完,定然八抬大轎把三妹娶回了家!”

  “哼!”

  扈三娘內心狂喜,但是裝的十分不屑,傲嬌冷哼一聲之后:

  “你想娶我?”

  “須得能文能武,還要能打得過我我方才嫁你!”

  “若是做不到,便是神佛為你說情!也休想讓我嫁給你!”

  “你這下流的登徒子,休要再來煩我!”

  “否則我就射死你!”

  扈三娘嚇唬完之后,收起弓箭返回自己屋子,直接把門從里面關上,靠在門板上大口喘氣:

  “這韋小寶怎地是這種人,真叫人難以對付!”

  “不過他確實比祝彪那廝更像個男人,今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調戲了我!”

  “他若是不娶我,誰家還敢要我,我日后如何嫁的出去!”

  “這個韋小寶壞死了,當真令人又愛又恨!”

  “哈哈哈哈!”

  扈三娘剛說完,門外就傳來韋小寶的笑聲,聲音極盡,原來韋小寶貼在門上偷聽呢。

  “韋小寶!羞死人了!看我不殺了你!”

  扈三娘根本拿韋小寶這塊牛皮糖一點辦法沒有,自己高冷,他耍無賴,自己無人敢碰,他他當眾調戲!

  如今又被偷聽了心里話,羞澀的扈三娘嘴上罵著要殺了韋小寶,實則再無顏面見韋小寶,羞澀地鉆進了自己的被窩,當做了鴕鳥。

  “哈哈哈哈!三妹當真有趣!”

  韋小寶也知道扈三娘是正經女人,所以今夜暫且放過了扈三娘,被扈成請去喝酒去了。

  待祝彪返回了祝家莊,他老爹祝朝俸早已入睡,只有大哥祝龍、祝虎、以及槍棒教師鐵棒欒廷玉焦急等待。

  三人見祝彪一個人失魂落魄而來,立刻上前詢問道:

  “三弟,結果如何?”

  “三官人,可見了那個梁山賊寇?”

  祝彪無奈,只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那祝龍、祝虎跟祝彪一樣,都是仗勢欺人、欺軟怕硬、頭腦簡單的匹夫。

  聽了祝彪所說,當即大怒,三千丈無名業火按捺不住直沖頂門,胸中有無窮惡氣:

  “這韋小寶怎敢如此羞辱我祝家莊!”

  “來人,點齊了兵馬,去扈家莊殺了韋小寶!”

  “今日便是魚死網破,也要滅了韋小寶這廝!方能出了我胸中無窮惡氣!”

  鐵棒欒廷玉乃是外人,看的比較清楚,立刻阻攔道:

  “兩位公人且慢!”

  “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祝龍、祝虎當即大罵道:

  “大膽欒廷玉,你怎敢助長他人威風!是何用心!”

  欒廷玉笑道:

  “這韋小寶還在扈家莊,還在獨龍崗,他如何逃的出去!”

  “只是這廝乃是官身,若是尋常官吏也就罷了,可他乃是當朝皇城司使,當今天子心腹,如何敢妄言殺他?”

  “須知道皇城司細作遍布天下,這韋小寶敢孤身一人來到咱們這里鬧事,怕是早已做好了準備!”

  “咱們現在去豈不是殺他,豈不是中了他的奸計,這廝正愁沒有罪名對付咱們呢!”

  祝彪被韋小寶羞辱之后,反倒冷靜了許多,跟著一同勸道:

  “兩位兄長,教師說的不錯,那廝要搶女人,我如何不怒。”

  “不過來的路上兄弟就在思考,這韋小寶來的蹊蹺,又是這般猖狂,還是要謹慎對待!”

  祝龍、祝虎聽了咬了咬牙,最后詢問道:

  “那該如何是好?任由這韋小寶來欺辱我們?”

  鐵棒欒廷玉建議道:

  “三位官人,不妨如此,先把病關索楊雄、鼓上蚤時遷這兩個梁山賊寇捉來再好生審問一番。”

  “確定虛實之后,再來商議!”

  “也罷!左右,把時遷、楊雄抓來!”

  命令一下,莊客押解著鼓上蚤時遷和病關索楊雄來到堂下。

  祝龍、祝虎、祝彪再又審問了一回鼓上蚤時遷、病關索楊雄。

  無非是審問韋小寶的身份,到底是不是如韋小寶所說從遼國回來被他們三人劫持準備送上梁山泊。

  時遷、楊雄自然是按照韋小寶所說,再又說了一回。

  祝彪卻問道:

  “這韋小寶當真是皇城司使?又跟遼國皇族認識?”

  “哈哈哈哈!”

  時遷朗聲恥笑道:

  “韋小寶這等好漢的大名你們卻不知曉?”

  “他自然是從遼國來,何止在宋國有著官身,更是在遼國與遼國監國當今遼國天子天祚帝的妹妹蕭觀音公主定下婚約!”

  “也就是說韋小寶他還是遼國第一駙馬!”

  祝彪聽了更是憤怒:

  “這個韋小寶當真是好色之徒!”

  “有了遼國公主還要搶我的三妹!”

  “欺人太甚!”

  鐵棒欒廷玉卻覺著這話有問題,又質問道:

  “你們身為梁山泊賊寇,如何知道韋小寶在遼國的事情?”

  “怕不是一伙人,前來欺詐我等的吧?速速招來!若是敢隱瞞半個字,立時殺了你們!”

  病關索楊雄仰頭道:

  “在下本是遼國薊州的官吏,如何不知韋小寶在遼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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