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渣夫火葬場,我手撕白月光 > 第一百五十六章 謀殺
  “遙輦大圩,你這是何意?”

  遙輦大圩神秘一笑:

  “耶律大王,在下想請你見個人!”

  “何人?”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剛說完,遙輦大圩一拍手,其余手下把那個裝酒的箱子抬到了耶律耳郎的面前。

  “耶律大王!聽說你非要跟我過不去?是嗎?”

  箱子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里面不是酒……是……”

  韋小寶直接從箱子里跑出來冷笑道:

  “沒錯!是我!韋小寶!”

  “居然是你……”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嚇得魂不附體,不過短暫的驚訝之后,沖散了酒勁,整個人徹底清醒,也徹底冷靜下來,得意道:

  “韋小寶,本大王不去尋你,你還敢來尋我?”

  “遙輦兄弟,快殺了他!”

  “哈哈哈哈!”

  韋小寶側目冷笑道:

  “耶律大王,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亦或者喝大了?”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試探道: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韋小寶靠在遙輦大圩的肩頭恥笑道:

  “什么意思還看不出來?”

  “老子今天要你命!”

  說話間,韋小寶便掏出了防身的解腕尖刀,拿在手中比劃。

  可是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絲毫不懼:

  “哈哈哈哈!本大王就說這個遙輦大圩怎么會突然向本大王示好,原來在這等著本大王呢,哈哈哈哈!”

  韋小寶有些詫異:

  “你不怕死?”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放聲浪笑道:

  “笑話!這是哪里?”

  “這里可是遼國上京臨潢府!”

  “本大王的官邸!你一個宋國人伙同……”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不屑地看了遙輦大圩等人一眼:

  “伙同這些內奸,意欲對本大王不利!”

  “別忘了,我可是南院大王!你們殺了我誰能饒的了你們?”

  “有本事對本大王動刀啊!”

  “來啊!你們有這個膽子嗎?”

  “真以為殺雞殺鵝呢?沒人在乎!”

  “本大王笑你們可笑至極!”

  韋小寶見狀淡淡一笑,笑問道:

  “南院大王其實小寶也不想這樣,但是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水到渠成,單單就差你的命令!”

  “這樣吧,你立刻寫下詔令!送我四萬匹戰馬,你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往后還是好兄弟,如何?”

  “哈哈哈哈!”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咬著牙笑了。

  韋小寶指著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對著遙輦大圩歡喜道:

  “他笑了……他笑了……該是同意了吧!”

  “我呸!”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順便變了面皮,怒罵道:

  “韋小寶你算個什么東西?論地位不過是宋國一個小小的官吏!”

  “論身份不過是宋國一個賤民!”

  “你居然敢和本大王做對?”

  “告訴你,你要是早些這樣,當初不殺本大王的心腹丘小乙還則罷了。”

  “可你不但殺了本大王的心腹,還當眾打了本大王的兒子!”

  “你覺得本大王會和你干休嗎?”

  韋小寶瞇著眼睛冷冷道:

  “這么說這件事當真沒有挽回的余地?”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高昂著頭怒道:

  “若是現在你是我,你會怎么想?”

  “設計把本大王灌醉,還想趁機威脅,你是我你會同意嗎?”

  韋小寶拍手笑道:

  “肯定會同意啊!要是我早都同意了!”

  “我呸!”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鄙夷地看著韋小寶罵道:

  “本大王可沒有你這么不要臉,端的無恥!”

  “好,好,好,我明白了。”

  韋小寶最后詢問道:

  “這么說來這件事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恥笑道:

  “除非你當眾給本大王跪下磕三個響頭,賠禮認錯,你要四萬匹馬便與你四萬匹馬!”

  “你可愿意?”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

  韋小寶壞笑著走了過去,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詫異道:

  “你當真愿意?”

  “愿意你老娘!”

  韋小寶直接把南院大王耶律二郎的衣服塞進了他的嘴里,然后對著大腿就是一匕首!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發出慘叫,只是被堵住了嘴巴,外人聽不到。

  慘叫過后,韋小寶拔出匕首,退了回去,對著遙輦大圩命令道:

  “拿他的襪子塞住他的臭嘴!用被子蒙住暴打!打到他什么時候同意寫命令什么時候停手!”

  “是,主公!”

  “呸!”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吐出了嘴里的衣服,忍住劇痛詫異道:

  “遙輦大圩,你叫他什么?主公?”

  遙輦大圩一邊給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解下襪子一邊頗為自豪的說道:

  “沒錯!我遙輦大圩,漢名姓張!”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對于遙輦部知道的不多,但是萬萬沒想到一個漢人竟然混成了遙輦部的二首領,這簡直匪夷所思,又看著遙輦大圩帶來的手下質問道:

  “你是漢人,那他們……”

  遙輦大圩解下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襪子直接往他嘴里塞,得意道:

  “沒錯!他們的爹娘有一方也是漢人!”

  “既然遼國以華夏正統自居,那又何必分為契丹人,漢人呢!”

  “現在可以閉嘴了吧!”

  “嗚嗚嗚!”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被徹底堵住了嘴巴,手下從別處尋來一床被子抱住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以后,就是一頓暴打!

  韋小寶一旁為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研磨,待墨水研磨的好了,韋小寶一抬手,遙輦大圩等人這才停手,揭開被子,韋小寶質問道:

  “你同不同意親自寫下送給我四萬匹戰馬的文書?”

  “同意就點頭!不同意就搖頭!”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情緒激動,嘴里不停地變動,看得出來他在咒罵韋小寶。

  韋小寶見狀無奈搖頭:

  “好,不同意是吧?繼續打!這一次往死里打!”

  “是!”

  還沒等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罵完,又被被子包在一團,遙輦大圩等人不要命的痛打!

  打的韋小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約摸一壺茶的功夫,靠在椅子上的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突然跪在的地上,韋小寶立刻抬手,遙輦大圩等人掀起被子,就看到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被痛打的面目全非,鼻歪眼斜,堵著嘴巴的襪子全是血水。

  “你這次可愿意……”

  還沒等韋小寶發問,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直接不斷點頭。

  韋小寶不屑一笑:

  “原來是個軟骨頭,當我高看你了!”

  “強大的不是你,而是你的位置!”

  韋小寶對著遙輦大圩等人一歪頭,就開始為他把嘴里的襪子抽出來。

  “你若是敢亂喊亂叫!我立刻殺了你!不信咱們試試!”

  “嗯嗯嗯。”

  南院大王遙輦大圩不斷點頭之后,嘴里的襪子被拿了出來,韋小寶指了指桌子上南院大王耳郎的筆墨紙硯:

  “快點來寫吧!”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緩了一陣后,不情不愿的的走到桌子旁寫了一封敕書。

  “寫好了。”

  韋小寶看了一眼點頭滿意,再又命令道:

  “把你個人的印章還有官印蓋上去……”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十分不情愿,但是架不住韋小寶人多勢眾,最后還是照做了。

  韋小寶又檢查了一遍,準備裝在懷中,可是多了一個心眼,看向遙輦大圩詢問道:

  “這文書可還行?”

  遙輦大圩接過一看,笑道:

  “韋大人,這個遼國的官方敕書不僅是有漢文,更是有契丹文,而且契丹文在上。”

  “這廝分明不老實!”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瞪著遙輦大圩罵道:

  “你這個契丹叛徒!”

  遙輦大圩則問心無愧道:

  “我可不是,其實你這種人才是!”

  韋小寶也懶得聽他們爭辯,說道:

  “咱們的耶律大王,就別耍心眼了吧,把契丹文寫上吧!”

  “他娘的,寫就寫。”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無奈拿回來敕書,在漢字上面用契丹文寫了一遍。

  韋小寶檢查時卻又看不懂,交給遙輦大圩觀看,而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則祈求著看向了遙輦大圩。

  “哈哈哈哈!韋大人,這廝還不老實,用契丹文寫著讓我別告訴你,他就讓升官發財,下面是求救信號!”

  遙輦大圩大笑著交到了韋小寶手里,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也徹底心如死灰,韋小寶把那個敕書扯得粉碎,紛紛揚揚好似雪花。

  “耍我?行!卸他一條腿!”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見韋小寶動怒,趕緊擺手勸道:

  “這一次我好生寫!好生寫!”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寫!”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見騙不過,只因有遙輦大圩這個人在這里,故而只能老老實實的寫了。

  最后韋小寶與遙輦大圩同時檢查之后,這才算滿意,韋小寶小心翼翼地裝進了袖子里。

  “告辭!”

  韋小寶直接轉頭就走,就連遙輦大圩與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么?”

  “嗯?”

  韋小寶回頭質問:

  “有什么問題?”

  遙輦大圩疑惑道:

  “韋大人,為何不……結果了這廝……”

  “這廝不死,這份敕書等白寫!”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不可思議道:

  “你當真要放了我?”

  “不殺他,我相信耶律大王不是輕易反悔之人!”

  說罷,韋小寶拉著十分不理解的遙輦大圩往屋子外走去,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捂著鼻嘴、胸口坐了下來。

  眼瞅著韋小寶就要走出屋子,他立刻朗聲威脅道:

  “韋小寶!你當本大王真就怕了你?”

  “告訴你!你也中了本大王的計策!”

  “本大王現在就喊人,老子手下被你灌醉,但是家眷還清醒著呢!”

  “來……”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話還沒說完,韋小寶得意一笑,耶律耳郎背后突然之間落下一個人來,跟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比個頭十分矮小,不過那人手里卻拿著刀架在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脖頸。

  “喊吶!喊吶!你看你的嘴巴快,還是我的刀快!”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立刻擺手心虛道:

  “自然是你的刀快!”

  挾持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鼓上蚤時遷。

  韋小寶這才帶著遙輦大圩等人再度折返:

  “耶律耳郎,我不弒殺,也給你機會了,可是你冥頑不靈!自尋死路!”

  “也罷!也罷!那就去死吧!”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感受到了韋小寶彌漫的殺氣,立刻跪下來求道:

  “我與你耍笑,你怎可當真?你且走,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好!”

  待韋小寶走到了跟前,居然就答應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也是萬萬沒有想到,不斷地對著韋小寶磕頭感謝。

  “喂大王吃藥!”

  “是!”

  遙輦大圩等人又掏出蒙汗藥裝在茶水中準備給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嘴里灌。

  而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情知不對,立刻掙扎道:

  “這個是什么藥?什么藥?我不喝!”

  “灌!”

  幾個人按住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遙輦大圩直接往他口鼻里灌入進去。

  “我……不……喝……”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越是反抗,越是說話,就喝的越多,不多時就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韋小寶盯著房梁命令道:

  “時遷!把他的腰帶掛上去!”

  “是,韋大哥。”

  時遷解下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腰帶幫上,遙輦大圩的手下把麻翻的南院大王耶律耳郎掛了上去,形成一個自殺的假象。

  韋小寶又看向遙輦大圩命令道:

  “漢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風格,極其容易讓人看出來是不是模仿的筆跡。”

  “但是契丹文卻不一樣,只有一種寫法。”

  “你以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口吻,寫一封謝罪書!”

  遙輦大圩點著頭夸贊道:

  “韋大人果然心細如塵!了得,了得!”

  待遙輦大圩寫完,韋小寶等人坐在屋內等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被吊死,時遷出去望風。

  半個時辰后,確認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徹底死亡之后,韋小寶看著遙輦大圩的尸體不屑道:

  “我本不想殺你,但是你非要如此,最后也給你機會了,可你不珍惜,也罷,就當是為遼國除了一害!告辭了!”

  說罷,韋小寶走之前,把那個敕書放在了南院大王耶律耳郎的“遺書”之旁,遙輦大圩處理這里的罪證,盡量不要留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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