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渣夫火葬場,我手撕白月光 > 第一百四十七章 收服公主之心
  “此前不知道好哥哥的名聲,這些天專一派人打探了好哥哥的名聲。”

  “據別人報說,好哥哥平生只好結識江湖上好漢,但有人來投奔他的,若高若低,無有不納,便留在莊上館谷,終日追陪,并無厭倦。”

  “若要起身,盡力資助,端的是揮霍,視金似土,人問他求錢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難解紛,只是周全人性命。”

  “如常散施棺材藥餌,濟人貧苦,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東、河北聞名,而后傳遍天下,真乃天下第一等好漢。”

  “可惜只是無緣得見,端的想殺蕭觀音!天幸今日甚風吹得到此,大慰平生渴仰之念,多幸,多幸!”

  蕭觀音說罷便對韋小寶拜了三拜,韋小寶趕緊攙扶而起:

  “這些不過是些虛名,承蒙好妹妹看得起小寶。”

  “此番可還認為韋小寶乃是好色之徒?浮浪子弟?狂蜂浪蝶登徒子?”

  蕭觀音公主扭捏道:

  “若是真信了,觀音哪里管你……”

  韋小寶見蕭觀音公主對自己徹底信服、仰慕,便換了手段,不再欲擒故縱,而是用柔情蜜意夾雜這些風流話語來調和。

  蕭觀音公主哪里招架的住,瞬間臊眉耷眼,嬌羞不已,韋小寶雖然好色,見蕭觀音公主被自己哄騙的如癡如醉,突然之間,立刻跪了下來。

  蕭觀音公主疑惑道:

  “好哥哥,你這是作甚?”

  看著韋小寶突然變得嚴肅認真,還真有些不適應,想要攙扶起韋小寶,可韋小寶怎地都不起來。

  “公主,請答應小寶兩件事!小寶便會起來!否則今日便要跪死在這里!”

  蕭觀音公主一臉迷茫,再又著急的詢問道:

  “好哥哥,你且說,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坑害遼國的事情,觀音一定助你!”

  韋小寶這才把來遼國買馬被坑的事情說了出來,蕭觀音公主聽了皺眉道:

  “兩萬匹戰馬,雖說對我遼國來說,好比九牛一毛,但此事卻有些不大好辦。”

  韋小寶遲疑道:

  “哪里不好辦?”

  蕭觀音公主為難道:

  “我雖是監國,但并無實權,這件事還是要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來辦!”

  韋小寶笑道:

  “公主多慮了,只要公主出面,下一道指令,那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如何敢不遵從?”

  蕭觀音公主略微沉吟片刻,勉強點頭道:

  “也罷也好。”

  “明日一早我便給南院大王耶律耳郎下一道旨意,可是他辦不辦我可不敢保證……”

  韋小寶激道:

  “公主,那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實乃禍國殃民之輩,有何懼哉!”

  “您可是遼國監國,他若是不從,該想辦法換了此人,尋個好官來當了南院大王,如此對遼國有利。”

  蕭觀音公主搖頭嘆息道:

  “我如何不知耶律耳郎是何許人也?怎奈皇兄時常狩獵,不利朝政,這耶律耳郎又最會討好我皇兄,要不然本公主早就奪了他的官職了!”

  韋小寶自信道:

  “公主,今日小寶見到了那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如何懼怕公主,諒這種色厲內荏、欺軟怕硬的東西不敢不遵從公主。”

  蕭觀音公主咬了咬牙道:

  “想來也是如此,此事本公主一定幫你辦成,好讓好哥哥回宋國赴命。”

  見韋小寶說完了第一件事,再又詢問道:

  “那第二件事呢?”

  韋小寶嘴臉變得更加嚴肅,看著蕭觀音公主朗聲道:

  “自打小寶見到公主第一面,便一見鐘情,十分愛慕,愿與蕭觀音公主在天愿為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不知公主可否答應?”

  蕭觀音公主聽了先是嬌羞,然后歡喜,最后竟然十分悲傷,立刻轉過頭去,哽咽道:

  “此事休要再提!”

  韋小寶聽了直感疑惑:

  不對啊!看公主之意對我十分鐘情和仰慕,怎地一提到此事竟然會如此抗拒?如此悲傷?

  此中定有隱情!待我問個清楚!

  韋小寶立刻起身,從后面抱住了蕭觀音公主,輕聲道:

  “好妹妹,你為何如此待我?”

  蕭觀音公主居然掙脫開了韋小寶往前面走了兩步,垂淚道:

  “好哥哥休要如此,再要如此,你便走吧!”

  韋小寶卻不信這個邪,好一塊羊肉馬上掉入了嘴里,怎能就此罷休,立刻再度上前,抓住了蕭觀音公主的雙手想要安撫。

  可不知為何蕭觀音公主卻十分抗拒,掙扎著要把手從韋小寶手里掙脫,韋小寶便死死抓住,蕭觀音公主卻瘋癲起來,非要把手掙扎出來。

  可是掙扎了半天,韋小寶反而抓的更緊了,瞬間哭泣道:

  “好哥哥,你好大膽子!”

  韋小寶一把把蕭觀音公攔在懷中,緊緊抱住,盯著蕭觀音公主的眼睛深情道:

  “好妹妹,我韋小寶若是膽子不大,怎敢與好妹妹在一起?”

  “我看得出來,你定有苦衷,不妨說出來,好哥哥與你分憂!”

  蕭觀音公主聽了又要掙扎,怎奈韋小寶抱的緊了,長刀出鞘,鐵棒拂裙,蕭觀音公主見掙脫不開,但仍悲傷道:

  “好哥哥,你是宋國來的,不知曉我的往事,說出來好哥哥定然棄我而去,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說……”

  韋小寶興奮道:

  “莫不是好妹妹嫁過了人?不妨事,我韋小寶頗有曹孟德之風,人妻倒也喜歡的緊,你只管說來。”

  “好哥哥胡說什么呢,我還未嫁人呢。”

  韋小寶疑道:

  “那你猶豫擔憂害怕個什么?”

  蕭觀音公主再又淚如雨下:

  “好哥哥聽了可會棄我而去?”

  韋小寶擺手笑道:

  “公主便是天上的織女,要我韋小寶犯了天條也心甘。”

  “你這張巧嘴就會揀好聽的說。”

  蕭觀音公主再又猶豫一番,最后咬了咬牙,鼓足勇氣期待的看著韋小寶道:

  “好哥哥當真不會離我而去?”

  韋小寶直接把蕭觀音公主橫著抱了起來,往床榻那邊走去:

  “你便是趕我韋小寶走,我韋小寶也不會走!快說!”

  蕭觀音公主這才神情悲愴道:

  “其實在我十四歲時,被與前丞相之子定了婚約。”

  “只可惜定了婚約不久,丞相之子便無端暴死、”

  “而后十六歲后,我皇兄做主把我要嫁給禮部侍郎的兒子。”

  “結果沒多久,禮部侍郎的兒子也無端病死。”

  “從那之后那些人都傳言我有克服之相,我便去道觀算了一卦。”

  “那道士說我乃是天煞孤星,不易婚娶,只要男人接近,必死無疑。”

  “從那之后我便不敢再嫁人,我皇兄見我可憐,知曉我要孤獨終老,便把監國重任交給我,以此來打發時間。”

  “如今本公主都二十一了,還不敢有嫁人之心。”

  “實不相瞞,我早已對好哥哥的才華仰慕已久,見到后也是十分歡喜,只是我這命運……”

  蕭觀音公主說罷又哭了起來,韋小寶聽了大笑,接話道:

  “都是放屁!我韋小寶卻不信這個,命數只有天定,哪里是被人可以左右的!”

  蕭觀音公主停止啜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韋小寶感動道:

  “好哥哥不怕死?”

  “哈哈哈哈!”

  韋小寶恥笑道:

  “我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怕死?”

  “公主且記住,什么克夫、什么天煞孤星,都是放屁!”

  “虧你還是知書達理之人,讀了那許多書,卻不知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蕭觀音公主遲疑道:

  “若無在乎也就罷了,可是蕭觀音也喜歡好哥哥,越是在乎,就越是害怕失去,當真害怕失去你……”

  韋小寶把蕭觀音公主放在床榻上,解下了簾幕,開始褪去衣衫,調笑道:

  “我這都抱你了,怎地還活的好好地?”

  “若真有這等怪事,我韋小寶也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今日你我結個秦晉之好,給好哥哥生個小小寶,如何?”

  蕭觀音公主十分感動,但礙于禮法卻拒絕道:

  “此事你也說得出口,不曾想好哥哥還有這副嘴臉。”

  “不妨待我皇兄來了,讓他賜婚不遲,待那時蕭觀音便是哥哥的人了,何必急于一時?”

  韋小寶卻詭辯道:

  “理當如此,可小寶有任務在身,辦完了事還要返回宋國,你那個皇兄狩獵最少半年,難不成你我便要等他半年?”

  蕭觀音公主點了點頭道:

  “此話不假,只是礙于禮法,你我還未婚娶怎可做出這等事來?傳將出去,本公主丟人不說,可算是丟盡了遼國女人的面皮。”

  韋小寶見狀,立刻開始穿衣,裝作要走,再又激道:

  “我韋小寶本以為你是不與世俗同流合污之人,沒想到還被世間禮法所束縛?”

  “歡喜時便歡喜,我韋小寶又不會負你,待回到宋國辦完了事,定會來求親,今日之請不過是害怕好妹妹忘記了我,依次為契約,可是好妹妹竟然還有這世俗之見?”

  “該是不信任我韋小寶,覺著我韋小寶定會負你,罷了,只當小寶看錯了人,這就去也!”

  韋小寶傷感地說完這就轉身,蕭觀音公主哪里肯放,立刻起身抱住了韋小寶,在觸碰韋小寶結實的肌肉以后,只感覺手指頭碰到火辣辣的肉體,這種感覺好不令人沉醉。

  “好哥哥切莫要走,只是這事傳將出去實在是……”

  韋小寶恥笑道:

  “傳出去怕個什么?眼下那些濫官污吏坑害百姓不是大惡?我等不顧世俗偏見自逍遙還是大錯?”

  “錯的不是我們,是這個世道!”

  “公主若再癡迷,只當小寶近日未曾見過公主!”

  蕭觀音公主內心十分糾結,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內心熱烈如火,一方面又是男女大防,正猶豫間,韋小寶直接猛的轉身撲將上去。

  蕭觀音公主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嬌聲請道:

  “好哥哥輕些,蕭觀音等這一天等了許久,只是太過倉促……”

  韋小寶得意浪笑道:

  “小寶自有分寸……”

  正是蕭觀音公主這沙漠求生客,遇到了韋小寶這沙漠綠洲,好不熱烈。

  囈語之外,便是無盡的沉淪,沉淪在妙不可言之中。

  蕭觀音公主殿外,那侍女見里面燈滅,又是一陣求饒之聲,便已猜到結果,不禁抹淚哭道:

  “公主終于有人敢要了……”

  而劉逍客則在外面等了一宿。

  夜里子時,監視韋小寶的人返回了南院大王官邸。

  “耶律大王,這韋小寶在公主府邸至今未出,而公主府邸的門子已經關閉大門,看樣子韋小寶這廝今夜要住在公主府邸了!”

  “什么?”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與兒子耶律中益大驚失色:

  “這韋小寶好大的面子!公主從不留男人在公主府邸過夜,難不成蕭觀音公主看上了韋小寶?”

  耶律中益則急道:

  “爹,難道咱們這仇報不了了嗎?”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咬著牙擺手道:

  “不急,只要韋小寶在遼國一天,為父就有辦法弄死他!”

  翌日一早,因是第一次揉弄風情,韋小寶那驢大的貨害怕弄傷了蕭觀音公主,只是施展了半成不到的功力。

  所以他與蕭觀音公主起的都早,只見床單落紅,蕭觀音公主嬌羞的把頭埋在韋小寶懷中,如今也算是得償所愿,終究從少女成為了真正的女人。

  韋小寶逗弄道:

  “咱這蕭觀音公主不是什么克夫嗎?莫不是我韋小寶在地府與公主相會?”

  蕭觀音公主立刻用手指堵住韋小寶的嘴巴歡喜道:

  “你這嘴巴端的不饒人,現在妾身信了,都是放屁!以后只信你的!”

  “哈哈哈哈!”

  韋小寶為了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再又抱著哄道:

  “公主自然是要聽我韋小寶的,不過我韋小寶絕對不會強迫利用公主對小寶的喜愛,來做出坑害遼國之事!”

  “相反,小寶還要幫助遼國!”

  蕭觀音公主更加感動,兩個眼睛瞪大老大:

  “妾身果然沒有看錯人,好哥哥真乃深明大義之人,家與國都沒讓觀音失望”

  二人又溫存了一番,約定韋小寶返回宋國之后,在東京站穩了腳跟,便親自來遼國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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