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渣夫火葬場,我手撕白月光 > 第一百零一章 楊雄、石秀
  只因遼國朝廷遼人和漢人分別治理,有南院大王、北院大王,北院大王管遼人,官吏皆是遼國人,南苑大王管漢人,官吏皆是漢人。

  故而韋小寶有一種回家之感,這才明白遼國為何以華夏正統自居,說那道君天子趙佶乃是童子皇帝。

  入住一晚,韋小寶尋思此事只找南院大王即刻,便不用去遼國皇帝所在上金臨潢府。

  正思索如何購買馬匹之事,忽的想到了燕云十六州之薊州,此處乃是入云龍公孫勝學藝之地,拼命三郎石秀、病關索楊雄、鼓上蚤時遷亦在薊州活動。

  故而有了收服拼命三郎石秀、病關索楊雄、鼓上蚤時遷的想法。

  第二日,繼續前行,迤邐來薊州城外客店里歇了,來街上來尋病關索楊雄、拼命三郎石秀、鼓上蚤時遷。

  韋小寶走遍了薊州街道,正在思索病關索楊雄家在何處,正準備詢問路人時,忽的看到前面街道上,兩個小牢子一個馱著許多禮物花紅,一個捧著若干段子采繒之物,后面青羅傘下罩著一個押獄劊子。

  韋小寶定睛一看,只見那人生得好表人物,露出藍靛般一身花繡,兩眉入鬢,鳳眼朝天,淡黃面皮,細細有幾根髭髯,頗有些眼熟。

  詢問路人之后,這才知曉,那人祖貫是河南人氏,姓楊名雄,因跟一個叔伯哥哥來薊州做知府,一向流落在此。

  續后一個新任知府卻認得他,因此就參他做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刑劊子。

  因為他一身好武藝,面貌微黃,以此人都稱他做病關索楊雄。

  “當真是楊雄?怎地他還是劊子手?莫不是我來早了?”

  韋小寶正疑惑間,那楊雄在中間走著,背后一個小牢子擎著鬼頭靶法刀。

  原來才去市心里決刑了回來,眾相識與他掛紅賀喜,送回家去,正從韋小寶面前迎將過來,一簇人在路口攔住了喝酒。

  只見側首小路里又撞出七八個軍漢來,為頭的一個叫做踢殺羊張保。

  這廝是薊州守御城池的軍漢,帶著這幾個都是城里城外時常討閑錢使的破落戶漢子,官司累次奈何他不改。

  只因楊雄原是外鄉人來薊州,有人懼怕他,因此膽子頗大,此刻正見他賞賜得許多段匹,帶了這幾個沒頭神,吃得半醉,卻好趕來要惹他。

  又見眾人攔住他在路口喝酒,那張保撥開眾人,鉆過面前叫道:

  “節級拜揖。”

  楊雄和善道:

  “大哥來吃酒。”

  踢殺羊張保道:

  “我不要酒吃,我特來向你借百十貫錢使用。”

  楊雄依舊客氣道:

  “雖是我認得大哥,不曾錢財相交,如何問我借錢?”

  張保耍起了無賴,道:

  “你今日詐得百姓許多財物,如何不借我些?”

  楊雄應道:

  “這都是別人與我做好看的,怎么是詐得百姓的?你來放刁!我與你軍衛有司,各無統屬!”

  踢殺羊張保卻不回應,便叫眾人向前一哄,先把花紅段子都搶了去。

  楊雄叫道:

  “這廝們無禮!”

  卻待向前打那搶物事的人,被張保劈胸抱住,背后又是兩個來拖住了手。

  那幾個都動起手來,小牢子們各自回避了。

  楊雄被張保并兩個軍漢逼住了,施展不得,只得忍氣,解拆不開。

  正鬧中間,韋小寶只見一條大漢挑著一擔柴來,看見眾人逼住楊雄動彈不得。

  那大漢看了,路見不平,便放下柴擔,分開眾人,前來勸道:

  “你們因甚打這節級?”

  韋小寶根據其模樣猜測:

  此人必是拼命三郎石秀!來得好!

  那踢殺羊張保睜起眼來喝道:

  “你這打脊餓不死凍不殺的乞丐,敢來多管!”

  那石秀大怒,焦躁起來,將張保劈頭只一提,一跤攧翻在地。

  韋小寶知曉也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命令手下跟隨的五個皇城司軍漢切莫插手,自己也打抱不平,沖了上去,去救楊雄。

  那幾個幫閑的見了,卻待要來動手,早被韋小寶與石秀一拳一個,都打的東倒西歪。

  楊雄方才脫得身,把出本事來施展動,一對拳頭攛梭相似,那幾個破落戶,都打翻在地。

  踢殺羊張保尷尬不是頭,爬將起來,往前走了。

  楊雄憤怒不已,大踏步趕將去,張保跟著搶包袱的走,楊雄在后面追著,趕轉小巷去了。

  韋小寶見救下了楊雄,便不愿再惹是生非,畢竟是遼國地界,不是自己地盤。

  可那大漢石秀兀自不歇手,在路口尋人廝打。

  韋小寶看了,暗暗地喝采道:

  “端的是好漢!此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真壯士也!不愧是拼命三郎石秀!”

  當時韋小寶向前邀住,勸道:

  “好漢且看我的薄面,且罷休了,因為這些豬狗之人擋了官司并不值得。”

  韋小寶把石秀扶勸到一個巷內,替他挑了柴擔,挽住那漢手,邀入酒店里來。

  入了酒肆,韋小寶放下柴擔,拉著石秀同到閣兒里面。

  石秀叉手道:

  “感蒙大哥解救了小人之禍。”

  韋小寶擺手笑道:

  “我也是外鄉人,因見壯士仗義之心,只恐足下拳手太重,誤傷人命,特地做這個出場,請壯士酌三杯,到此相會,結義則個!”

  那石秀道:

  “多得仁兄解拆小人這場,卻又蒙賜酒相待,實是不當。”

  韋小寶擺手道:

  “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有何傷乎!且請坐。”

  韋小寶相讓,石秀哪里肯僭上,只與韋小寶坐于對席,叫過酒保,韋小寶身邊取出一兩銀子來,把與酒保道:

  “不必來問,但有下飯,只顧買來與我們吃了,一發總算。”

  酒保接了銀子去,一面鋪下菜蔬果品案酒之類。

  韋小寶與石秀飲過數杯,韋小寶之所以邀石秀到此,一來為了結交,二來確認其身份,問道:

  “壯士高姓大名?貴鄉何處?”

  那大漢爽利答道:

  “小人姓石名秀,祖貫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學得些槍棒在身,一生執意,路見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喚小弟作拚命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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