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渣夫火葬場,我手撕白月光 > 第七十九章 北宋六賊!
  韋小寶來到東京時,正是傍晚時候,只見這東京城,賽懸燈火,諸行百藝都有,夜月樓臺。

  金明池上三春柳,小苑城邊四季花。

  坐香車佳人仕女,蕩金鞭公子王孫。

  天街上盡列珠璣,小巷內遍盈羅綺。

  靄靄祥云籠紫閣,融融瑞氣罩樓臺。

  羅衣蕩漾沖塵內,駿馬驅馳紫陌中。

  一眼望去,錢權者歲月靜好,貧百姓負重前行。

  內城不見窮困人,外城遍地皆餓殍。

  一內一外一墻隔,看不到只顧逍遙。

  只此便是天上人間汴京城,真是個國富民強大宋朝。

  韋小寶也是住過都城的人,那便是前世所在的清國都城北京,也叫四九城。

  如今這一看這北宋都城汴京,雖不及北京城大,但比北京城還要繁華熱鬧。

  只因這汴京乃是大宋商貿繁華,汴京有個汴河,以之為河運樞紐,運送天下貨物。

  熱鬧繁華的汴京到處都是游玩的男女,忙碌的商販,韋小寶漫無目的的游蕩在汴京內城,看著那些大宋官宦,王孫公子,不由得想起了好雙兒曾經教過他的一些宋朝徽宗時期的歷史。

  根據雙兒所說,這北宋徽宗時期,有六大奸臣,稱之為北宋六賊:

  蔡京、童貫、王黼、梁師成、朱勔、李彥。

  北宋第一奸臣當屬蔡京,蔡京乃徽宗時期宰相,三罷三起,三度為相,為天下文官之首。

  第二大奸臣當屬童貫,乃是個閹人,掌樞密院,控制天下兵馬。

  蔡京、宦官童貫常年跟在徽宗天子身邊,深得徽宗天子的信任。

  他們最是擅長逢迎投機的把戲。

  蔡京與童貫二人相互勾結,私交甚好。

  不僅蔡京飛黃騰達,就連童貫也因被徽宗天子寵信而官至司空,長期掌管樞密院。

  此時的蔡京和童貫可以說是合掌半邊天,時人稱蔡京為“公相”,稱童貫為“媼相”。

  王黼[fǔ],原名王甫,字將明,開封祥符(今屬河南開封)人,北宋末年大臣、宰相。王黼有口才,才智出眾但無學識,善于巧言獻媚。

  梁師成,字守道,籍貫不詳,北宋末年奸臣,“六賊”之一。

  政和年間,為宋徽宗所寵信,賜進士出身,遷晉州觀察使,轉興德軍節度使,累官至檢校太傅,拜太尉、開府儀同三司,遷淮南節度使。

  權勢日盛,貪污受賄,賣官鬻職,無惡不作,時稱“隱相”。

  朱勔[miǎn],蘇州(今江蘇蘇州)人,當時宋徽宗垂意于奇花異石,朱勔奉迎上意,搜求浙中珍奇花石進獻,并逐年增加。

  政和年間,在蘇州設置應奉局,摩費官錢,百計求索,勒取花石,用船從淮河、汴河運入京城,號稱“花石綱”,為“六賊”之一。

  此役連年不絕,百姓備遭困擾涂炭,中產之家全都破產,甚至賣子鬻女以供索取。

  后面方臘起義時,即以誅殺朱勔為號召。

  朱勔在竭力奉迎皇帝的同時,又千方百計,巧取豪奪,廣蓄私產,生活糜爛。

  李彥,北宋太監,出生于公元11世紀,1126年宋欽宗賜死李彥,與蔡京、王黼、梁師成、朱勔、童貫被民間統稱為“北宋六賊”,北宋六賊之一。

  李彥,北宋宦官,給事掖庭出身,后來,掌管后苑。

  在京城周邊圈地三萬四千三百馀頃,坑害了無數的富家商人和平民百姓,光被他打死的良民就有千余人。

  韋小寶對這些勞什子的奸臣不感興趣,便是知道的這些還是雙兒告訴他的。

  他只是刻板的認為這北宋六大奸臣都是戲臺上唱白臉的,不是好東西!

  可在水滸傳中最為奸詐的高俅那廝,竟然在北宋諸多奸臣中還排不上號,可見這北宋徽宗一朝有多么昏庸腐敗無能。

  韋小寶又從東京百姓嘴里得知眼下朝中還有一大奸臣,乃是宋徽宗身邊的體己宦官,名叫楊戩。

  宋徽宗即位后,非常寵信楊戩,任命他為彰化軍節度使,最后官至太傅。

  楊戩在京東西路和淮西北路等地區的州縣,逼迫百姓租佃廢棄的堤堰,還有荒山退灘、河水淤積之處,增收租賦,水旱之災害也不進行蠲免,當地百姓深受其害。

  韋小寶聽了不覺一笑:

  這小小的北宋,狗皇帝趙佶有這么多奸臣伺候著,這福分能少的了?

  一個昏君,周圍全是奸臣,怪不得這北宋毀在宋徽宗手里!

  可韋小寶此來正要從太師蔡京手里買官大官,雖然極其厭惡,但想著日后做了大官,把這些奸臣一并收拾了,不過是吹灰之力!

  見已夜幕四合,韋小寶便不急著去求見太師蔡京,而是尋了個客棧住下了,辦起了另一件大事,那便是救林沖娘子逃離了東京,去水泊梁山去尋林沖。

  如此林沖一家團聚,對韋小寶更加忠心,韋小寶這梁山泊真正的主人便坐的更加安穩,晁蓋一伙人也不敢把他架空。

  住了店,放了行李,韋小寶詢問林沖娘子所在何處。

  路人說著林娘子自打林沖被刺配滄州之后,便回娘家張教頭家里居住。

  韋小寶問清了路線,便去了林沖老丈人張教頭的家里。

  張教頭家里,不大的院落,韋小寶就要走到,卻聽到院內傳來一陣爭吵之聲。

  韋小寶趕緊搶到門首一看,就見一個拄著拐杖的老漢對著一個媒婆呵斥道:

  “去去去,休要再來!”

  那媒婆厚著臉皮卻不退后:

  “張教頭,你家前任女婿林沖死在了滄州勞營外的草料場,那一場大火被把他燒的骨肉難尋。”

  “如今林娘子一個人,該斷了念想,那高太尉的螟蛉之子(干兒子)高坎高衙內對你家女兒愛慕已久,只求老身做成了這樁婚事。”

  張教頭越聽越怒:

  “老漢家中也頗有些家資可以過活,我家女兒去,并著錦兒,養贍她們二人三年五載,不是問題,平日又不叫我女兒出入,高衙內便要見也不能勾。”

  “只要老漢活一天,這門親事休要再提。”

  “我那賢婿林沖刺配滄州時,我曾許諾林沖,權且去滄州躲災避難,早晚天可憐見,放他回來時,依舊夫妻完聚,都在老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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