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假死后,我那短壽前夫突然找上門 > 第16章 好好的怎么說發病就發病?
  兆青回答:“弟子并不知仙首的行蹤。”

  “封見雪經常行蹤不明嗎?”烏云奚不滿嘀咕,“神神秘秘的……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封見雪不幫他解開鎖鏈,他能活動的范圍只在這間寢室。

  “弟子不知。”兆青躊躇道,“尊上還有其他吩咐嗎?”

  烏云奚眼睛骨碌碌一轉,打探消息:“你跟在封見雪身邊多久了?他一直都一個人嗎?有沒有紅顏知己?男顏知己有嗎?他真的沒有金屋藏嬌?那他每天都在做什么?”

  兆青被這一亂竄的問話砸得暈頭轉向,仙首的一切,他都不敢多言:“弟、弟子不知道,尊上若無事吩咐,弟子就先行退下了。”

  說完生怕烏云奚不肯,一臉緊張局促看著他。

  烏云奚納悶的揮了揮手,兆青松了一口氣,趕緊退出去,無聲帶上房門,隨即目光落到了衣服上。

  “這衣服……還怪好看的。”烏云奚的衣服昨晚弄臟了,就算能施展清潔術清掉,不水洗他還是覺得別扭。

  衣服是白色的,款式布料和封見雪身上的一樣,像縮小一號的版本。

  烏云奚抿了抿飽滿的唇珠,炸呼呼的想封見雪是不是暗示他矮?不就是比他高了半截腦袋嗎?

  這是烏云奚的硬傷,一米七七的身高,在封見雪一米八六的身高面前,就是矮了一截。

  不爽的換上衣服,剛拿起黑色束腰帶時,一只黑色金邊翎羽發飾掉在了地面。

  “嗯?”烏云奚撿起看了看,非常別致的發飾,“還挺細心的嘛。”

  他醒來時沒找到發箍,想來是被封見雪拿走了。

  無法離開房間,烏云奚只好把目光看向了窗外,外面的景色春意盎然,是烏云奚喜歡的季節,院中的花草樹木少了些,顯得很空曠。

  烏云奚趴到窗戶上,腳上的鈴鐺和金鏈子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瞇著眼睛感受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暖洋洋的很舒服。微風拂過面頰,白發輕揚,黑色金邊翎羽發飾別在耳廓上輕顫,像似要化作一只黑色鴻鵠,翱翔蒼穹。

  忽然一只手臂從烏云奚身后摟住了腰,強硬霸道的往身后一扯,冷香的氣息撲面而來,把烏云奚整個人都禁錮在懷中。

  烏云奚懵了下,聞到了封見雪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冷香,從他懷中后仰著頭,入目的是封見雪非常不好的面色。血染的瞳眸深處隱隱透著不安,圈住他腰間的手臂攥的很緊,背貼著胸膛能聽到他心跳很快。

  “怎么了?”烏云奚擔憂的摸上他臉龐,皺眉:“出什么事了?”

  封見雪盯著的烏云奚的眼神氣勢驚人,閉了閉眼,似壓抑著心底黑暗,許久才問:“你剛想做什么?”

  烏云奚狐疑:“曬太陽啊,我能做什么?難不成還跳樓不成?”

  寢殿的臥室在三樓,就算跳下去對于他們修士來說,就跟玩一樣。

  “你不會以為我剛才想翻窗逃跑吧?”烏云奚樂了,晃了晃腳,清脆的鈴聲在這午后的臥室內,像溫柔的春風拂過心房,“這還沒解開呢,怎么跑?”

  或許是因為烏云奚的笑容太明艷,或許是腳腕上鈴鐺套環給了封見雪一種心理安全感,那股可怕的氣息逐漸消失,臉上的神色恢復了往日冷清的從容不迫的仙首大人。

  封見雪手撫摸上烏云奚耳鬢的翎羽,“很好看。”

  烏云奚被封見雪眼神盯得面熱,說:“我發箍是不是你拿走了?”還挺喜歡那小法寶的,二師兄不肯給他弄,他還琢磨著自己研究研究,弄幾個顏色進去玩。

  “嗯。”封見雪沒否認,順勢讓烏云奚坐在了腿上,殷紅的唇瓣貼在他眼角與白發上,“很好看,無需藏著。”

  烏云奚很不習慣這樣坐在人身上,聽見封見雪這么一說,莫名有種心底的想法都被看透的感覺,嘀咕:“我沒藏。”

  他只是想,他日與封見雪再度重逢,依然是那位意氣風發,滿頭青絲的少年郎,未曾離去五十載,也未曾白發蒼蒼似老頭。

  “嗯,沒藏。”封見雪想到昨晚從駱嬈嬈口中得知的一切,心便悶得慌。

  “封見雪,等五十年后,無祁山通往凡塵的門開啟,我們去一趟下界吧?”烏云奚垂眸把玩著封見雪的手指,掩飾內心的擔憂。

  封見雪看似正常,但烏云奚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他道心不穩,似有心魔。

  就是不知道這心魔,究竟是因何而起。

  若是因為自己離開五十年,郁郁寡歡而終,渡劫歸來,是否心懷怨恨,才會忘卻凡塵一切?

  他是沉睡了五十年,醒來只覺熟睡了一日。

  而封見雪卻是清醒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盼著、等著未歸人。

  每每想到這里,烏云奚就有種窒息感。

  “你想去,我就陪你去。”封見雪喜歡他為他牽掛上心的模樣,不管是眼里還是心底,都只想著他一人。

  雖然沒有恢復記憶,可對烏云奚那股占有欲,從初見時如藤蔓瘋狂生長。扎根在他心底,想要把一個人捆著,鎖在只有他一人能、能觸摸的房間里,完全不受控制。

  這是他的心魔,永遠都難以根除。

  “那現在,你能把這解開了吧?”溫馨不到半盞茶的時間,烏云奚抬了抬腳,偏頭時耳廓上的翎羽發飾撩過封見雪的下巴。

  此刻的烏云奚,就像一只被鎖住的小妖,睜著一雙昳麗的眸子,祈求囚禁他的主人,讓他回歸自由。

  “不是還有五十年嗎?”封見雪沒立刻答應,握住了他晃動的腳,手掌緩緩收緊,感受著皮膚的溫度與觸感。

  烏云奚眼睛瞪大,“什么?你還想把我鎖五十年?”難不成是在懲罰他讓他等了五十年嗎?

  他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封見雪,你不是沒恢復記憶嗎?這樣玩不好吧?

  然而,在對上封見雪那雙血染瞳眸深處的認真時,烏云奚說不出話了。

  “為何不行?”封見雪忽低頭銜住烏云奚驚訝微張的唇,溫柔舔舐,誘哄呢喃:“永遠陪著我,不好嗎?”

  烏云奚被親的喘不過氣來,手無意識的攥住封見雪的衣襟。

  不是,好好的怎么說發病就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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