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話落,掀起元之芥對凈世壇的好奇,講真的九州無族不對凈世壇感興趣,于是元之芥轉頭看向柳木奎。
“所以柳圣主有辦法進入凈世壇?”
四目相對,柳木奎一笑,放下茶杯同時從懷中取出圣父死后他在歸墟巖找到的熔墟石,往元之芥眼前一送。
“只要你帶著這塊熔墟石前往當年的尤山戰場,便可入凈世壇!”
正所謂落葉歸根,尤山位于山海和月煌城交界,而熔墟石收容歸墟巖余力,如原湯化原食,加之歸墟巖原就是進入凈世壇的最佳通道,只要元之芥有心,自然能進入凈世壇。
反觀元之芥尋著柳木奎手中熔墟石,一念柳木奎話下深意,道。
“那柳圣主不去嗎?”
“我若去了,文淵不懷疑嗎?”
一語中的,元之芥無可反駁,惹得柳木奎轉頭一望身后界中閣樓。
“何況這二位,誰來替你解決呢?!”
元之芥可不認為柳木奎真想替自己解決月狐與青瑯玕,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二位來撫州要做的事,他早就心知肚明。
否則白決明不會急著安排東止神荼來找他探聽‘希朝顏’的結果,換言之白決明的墨珠在他手中,他若去了凈世壇...
...再另尋人找‘希朝顏’即可!
思已至此,元之芥想起被他提前支去找‘希朝顏’的東止神荼,反手一接熔墟石,禮貌地端起茶杯一敬柳木奎。
柳木奎見元之芥飲下茶,抬手“啪”一記響指,下一秒柳木奎背后落下五位黑衣人,五人如出一轍的黑衣遮面。
瞧得元之芥一見五人右額分刻‘荼、槚、莈、茗、荈’,當即了然此乃‘妖界五剎’,之前他就聽過五位的厲害。
而今親眼所見,元之芥眉峰一揚。
“柳圣主,這是?”
“他們替我護你!”
柳木奎說得輕巧,元之芥聞得沉心,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若是太過拒絕,反而失了‘合作’的機會。
于是元之芥一點頭。
“有勞柳圣主費心了!”
話落,元之芥亦不再浪費時間,畢竟他得親自去確認柳木奎所言,而柳木奎一笑呡唇,元之芥轉頭攜妖界五剎離去。
霎時安靜的庭院內,柳木奎又看了眼界中樓閣,他要的可不僅是青瑯玕與月狐來撫州的目的,更是吞噬獸族的戰機。
思緒間柳木奎望向即將迎來破曉的天際,想起替他前往凈世壇解決文淵的元之芥,垂首一笑間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不管元之芥能不能解決文淵!
只要元之芥踏入凈世壇...
...南川猿部便是他的囊中物!
畢竟白決明生性多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所以他確實助了元之芥一臂之力,只不過是通往‘死門’而已。
由此柳木奎突覺心情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好了,想著柳木奎琢磨起相宜丸藥效后的昏迷,待晚些時候亦不遲!
一來二去,眾人散去。
破曉第一縷陽光落于閣樓,泛起檐上琉璃璨璨,邢將離守了一夜,一感屋內籠上刺麟罩力消退,邢將離右指一落。
凌光一簇直落屋內金籠,籠欄一“嗡”,喚起青瑯玕夢中眉峰一蹙,下一秒青瑯玕靈魂一震,脫離軀殼隨凌光攀上屋頂。
一到屋頂,青瑯玕左右一望,直至對上邢將離,“噗通”一跪。
“龍皇在上,青...”
“感覺可還好?!”
聲于同時邢將離瞄了眼屋內,頓讓青瑯玕臉一紅,忙伏首一擺。
“我,我我,她...”
“月主所食相宜丸乃合歡之藥,昨夜你若不動,她今日必死無疑,同樣若非我在籠上落了刺麟罩,你現在早已靈力盡失!”
其實邢將離原就是在逗青瑯玕,只不過看著青瑯玕急得耳朵都充血,實在不忍心再做調侃,方才一語正經的抹過。
那想青瑯玕一聽這話,猛一抬眸。
“所以龍皇...您看了一晚上?”
邢將離一愣。
...他確實有看!
...不過根本就沒關注過細節好吧?!
要不是怕柳木奎另生歹計,他早就去追元之芥了,不過瞧著青瑯玕一臉緊繃,邢將離逗弄心再起,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對啊!”
擲地有聲,炸開青瑯玕腦中“嗡鳴”,他這輩子做夢都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自己從小崇拜的龍皇大大面前...
...上演了一晚上的活春宮!
那一瞬羞愧,直讓青瑯玕瞪視邢將離的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瞧得邢將離哭笑不得,反手一拍青瑯玕腦袋。
“沒出息!你來撫州干嘛?”
話鋒一轉,青瑯玕一醒。
“我,葉爵爺讓我去天熾鎮找個人!”
“誰?!”
聲于同時青瑯玕呈上西海岸時月狐暗中交給自己的平安扣殘塊。
“希朝顏!”
希朝顏這個的名字,邢將離曾聽葉悔提及過,當年滄海平亂恰逢他閉關飛升,葉璨才不得不替他前往撫州鎮壓。
亦是因為這次禍亂,葉璨才認識了‘赤蓮’,至于希朝顏便是葉璨與‘赤蓮’從滄海護珠壁靈手里救出的孩子。
而今柳木奎刻意留下青瑯玕與月狐,怕就是為了查清楚青瑯玕與月狐要做的事,加之柳木奎方才所提‘白決明’。
可見滄海之亂與冥界脫不了干系!
怪不得葉悔要讓他來撫州!
思緒間邢將離接過平安扣殘塊,尋得其為整體的三分之一,一念柳木奎設計元之芥前往凈世壇的‘調虎離山’。
既然柳木奎要玩‘借刀殺人’的‘漁翁得利’,那他就來個‘請君入甕’的‘坐上觀戰’,反正君子來而不往非禮也!
如是一來,邢將離右手收起真的平安扣殘塊,左手幻出另外一枚一模一樣的假平安扣殘塊,交還給青瑯玕道。
“從現在起,無論柳木奎問你要什么或讓你說什么,你都給他!”
青瑯玕歪頭一愣。
“可...”
“務必讓他相信你和月狐在他掌控!”
言語間邢將離湊近青瑯玕,抬手往青瑯玕身上落下同心符道。
“尤其不能讓他知道你靈力盡在,其他的,交給我就好了!”
青瑯玕擒著肩上浮光一蕩,轉頭一拜。
“屬下遵旨!不過月...”
要說這人一旦上了心就會三句不離行,邢將離一瞅青瑯玕聲于同時看向屋內月狐的欲言又止,心下一笑,面上一哼。
“月主乃宿主,自會有時效影響,不過時效一過,月主自會恢復!”
邢將離說完還不忘補一句。
“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她!”
聞得邢將離特意解釋,青瑯玕一瞅邢將離眼底藏笑,心一慌,道。
“不是!龍皇我...”
“你與其跟我解釋,不如琢磨下待會月主醒來,你該如何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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