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園。
有方小小在,沈清歡自然是知道環宇那邊的事情。
沈清歡想重新下樓開車去環宇看看,確保安心,被方小小攔了下來。
她繪聲又繪色,“沈小姐,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不著急不著急。”
說著將門打開,帶著沈清歡進屋里頭。
又聽方小小說,“我聽七哥說真的是驚險,那些人破窗而入。
不過我們家爺可能是習慣了。
他很可憐的,這次是算好了,之前有一次還差一點就被歹徒亂刀砍死。
畢竟他的身份,很容易得罪到人你知道的。
后面好像還是你師父顧老幫他治好的,要不然啊,你現在估計沒辦法跟他談朋友。”
沈清歡將方小小說的話全部聽進去,內心莫名地涌上心疼。
她記得很清楚,去年那一次他胸膛中槍,是她從那間為了逃離他的熱情而臨時住的房子奔赴過來的。
那一次,她就覺得這個男人過的日子真的很危險。
也知道了為何外人總說京城的江淮手段是如何狠戾,跟這種男人在一塊絕對不好過,壓迫感滿滿。
但是,她和他在一起這么久,從沒有感受到過什么不好過。
有的,只有他的悉心呵護,以及無休無止的縱容。
正思量著,門被打開,是江淮回來了。
沈清歡從站著的地方扭過頭,就對上進來的江淮雙眸,她淡淡莞爾,“回來了。”
音閉,目光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一道引人注目的紅落入她的眼簾。
她只一眼就知道不嚴重,但還是讓她的心揪了一下。
她說,“怎么又傷在這個地方了?”
一個‘又’字,讓江淮前一秒在門外還冷冽的俊臉直接弧度上揚。
他知道她說的是去年槍傷的事,她在心疼他。
方小小見人來,識相地將跟在江淮身后的親哥拉出門,關上。
留給江淮和沈清歡的,是一個獨處的溫馨的空間。
江淮在鞋柜前換家居鞋的時候,沈清歡就走過來了,“怎么不在環宇先讓醫務幫你處理先?
我看看。”
聲音好輕,透露著擔心。
江淮換好鞋子,“我還沒洗手,等我換身衣服先。”
他身上還有打斗過留下的汗酸味。
沈清歡執意要,“沒事,我又不嫌棄。”
說著,手已經開始行動了。
江淮無奈,礙于她的熱情,長臂一伸搭在她的肩膀上,“那就麻煩沈醫生了。”
“大客戶,不麻煩。”
片刻,江淮除去襯衣坐在沙發上。
在沈清歡的注視下,繃直著身子。
由于他在雷霆隊基地大太陽底下打赤膊訓練了兩天,整個人的膚色比往常看著還要健康。
也好似壯碩了一圈。
沈清歡原本是很認真地盯著那道傷疤的。
但是礙于它只不過是輕微的擦傷,稍稍地處理了一下之后便關注起了眼前這愈發吸引她的體魄。
許是忍不住,手指頭輕輕戳了一下,“哇!身材又棒了不少。”
她的動作很快,是趁著江淮不注意戳的,惹的他瞬間一個激靈,喉結滾動的同時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
不是處理傷口嘛,怎么突然間就戳上他了。
而且,看樣子,她戳一下還不夠,另一只手伸起還想戳另外一邊。
江淮眼疾手快,在她戳下去的時候將她攔腰抱起。
置于自己的腿上。
屬于他的獨特氣息落在她的耳廓,“寶貝,再戳就出事了。”
沈清歡故作懵懂,一雙清澈的眸子盯著他,“會出什么事?”
她感受到他的異樣,從醫學的角度出發,這事真不能一次又一次地忽略。
隱忍。
會內傷。
該讓她好好管管了。
“你說呢?”江淮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往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掐了一把。
沈清歡怕癢,整個人就像是在蕩秋千一樣上下左右東西南北中地晃了好幾下。
不晃不知道,這下好了,江淮后悔了。
原本只是想懲罰一下沈清歡,沒想到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那感覺,嗯...就...
沈清歡也感受到了,很真切,耳根漸漸泛紅。
咬了咬下唇,“那個,你親戚好想有點想法。”
“我親戚?”
沈清歡點了點頭,手指頭往下指。
江淮,“......”
確實是親戚,還是關系特別鐵的親戚。
正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又聽沈清歡毫無遮掩道,“嗯,蠻硬的。”
江淮再次,“......”
女朋友都這樣了,他一身心健康的青壯年如若想法不和自己的親戚同步怎么說得過去?
事實上也是如此。
他的心早已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同時撓著的一般,又癢又奔潰。
仿若,只有好好宣泄一番才能將他的潰意撫平。
他將下巴緊緊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喑啞道,“還沒領證,可以嗎?”
沈清歡嗓音嬌嬌滴滴,白皙的手在他的背部輕輕拍了拍,“當然,我賺了。”
她在試圖讓他放心。
江淮輕笑一聲,“男朋友的生活可能會很危險,就如今天這樣,跟著我以后會不會后悔?”
沈清歡聞言,她的吻忽而落在他的脖頸上,“彼此彼此。”
言下之意,她也是自帶危險的人物,和他搭配在一起再好不過。
“好。”
江淮應了一聲,一把將她抱起,往門口而去。
沈清歡一怔,“房間不是在那嘛?”
“去27樓。
那玩意兒我買了,是你喜歡的味道,就放在我床頭柜的抽屜里面。”
沈清歡被他抱著,“敢情你已經時刻準備著?”
“算是吧。”
......
明明是立夏剛過,京城的天氣卻像是捅破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樣,熱辣朝天。
無論是京城那車水馬龍的城市主干道上,還是那時間一到廣場舞就開始街邊公園......
亦或者說,此時此刻潤園一單元27樓主臥里邊那足足兩米寬的大床上。
“寶貝。”江淮深情地呢喃著。
一遍又一遍。
翌日,直到又一天夕陽下山的時候吧。
沈清歡是被徐嬌嬌的電話吵醒的。
她吃力地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喂。”
只一聲,電話那端的徐嬌嬌便聽出端倪,“哇槽!”
音落,她足足緩了有兩分鐘吧,又開口,“你,那個,江爺,那個,就,是我想的那樣嗎?
你剛剛那聲喂帶著三分沙啞三分嬌柔還有四分性感。”
沈清歡失笑。
要不是現在沒什么力氣高低得給徐嬌嬌鼓個掌。
僅僅一聲喂就能聽出來,特牛。
她說,“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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