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很配合,“是不錯,豪門瑣事大家最愛看。
熱搜必上!”
鐘意沒想到旁邊有人在偷聽,這個人還是江淮的女朋友,她女兒孟云晚的情敵,沈清歡。
這怎么行,這傳出去得多她丟臉。
不敢太大聲,“你別多管閑事,我教訓女兒,關你們什么事?”
沈清歡沒說話,覺得這個世界上奇葩的父母還真的是不少。
方小小,“你就看看你女兒想不想理你?
還女兒?女兒是用來教訓的嗎?
聽聽你自己的語氣,像是在對自己女兒的嗎?
這些年沒少罵少打吧,不然不會教訓得這么麻溜。”
被方小小這么一說,鐘意臉上漲得通紅。
這飯他們是吃不下了,拎起凳子上的包包。
將孟云舒給的存折收好,又叫上孟光,“還不快走?”
走得挺快的。
一下子,這里只剩下沈清歡、孟云舒和方小小三人。
孟云舒因為自己的父母一走,坦然了很多,“沈小姐,謝謝了。”
沈清歡頷首,“我也沒做什么,客氣了。”
她剛才聽到鐘意將孟云舒和孟云晚對比的時候,就發信息問了宋沐白。
宋沐白告訴她孟云舒和父母的關系很僵,經常被打。
不知道是不是孟云舒因為和父母攤牌的原因,看起來愉悅了不少,問沈清歡,“我在附近投資了一間清吧。
請了幾個不錯的調酒師,不知道沈小姐有沒有興趣去試試?
當做是我對你的謝意。
順便,有點重要的事情想和沈小姐說說。”
沈清歡聞言,對這重要的事情起了點興趣,聳了下肩,“行!”
其實,她肯跟著去,主要還是聽到孟云舒為她爸爸孟航懟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半個小時后,大白天。
三人走進一家裝潢一看就很受年輕人喜歡的清吧。
能在京城這cbd路段投資一家酒吧,孟云舒自然不止她表面上看到的這般無欲無求。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被父母打壓了整整二十多年的女人。
沈清歡當初見到孟云舒的第一眼就覺得她不簡單,此時更是。
紅唇微勾,跟在她的身后走了進去。
許是要帶她們來的原因,清吧的舞臺上已經有一位民謠歌手在彈著吉他唱歌。
方小小,“沈小姐,這歌手唱得不錯耶。”
沈清歡點頭贊同,問,“跟我比如何?”
“沈小姐最近幽默了。”方小小回了她一句,又昧著良心,“那沒法比,你那是驚天地泣鬼神。”
“嘿嘿。”
孟云舒看著她們兩人,很是羨慕這種感覺。
從小到大她都不敢與他人深交,因為鐘意會不喜歡。
她將她們兩人帶到正對著舞臺的位置。
一坐下,就有長得很是帥氣的服務員小哥端著已經調好的雞尾酒過來。
整整六杯,看著都很好看。
把沈清歡這個喜歡好看東西又偶爾喜歡喝點酒的人給驚喜到了。
孟云舒介紹,“這是我們這里最暢銷的六款雞尾酒,試試。”
沈清歡頷首,端起其中一杯。
帶著對孟云舒還稍稍有的警惕心,聞了一下,確保沒事之后才試了一口。
只一口,眼睛直接亮了,“好喝的。”
不過片刻,眼前的六款雞尾酒,幾乎被沈清歡給喝光。
孟云舒秉著對孟三爺的感情,開始對沈清歡多了一層濾鏡。
覺得時機差不多,從包包里頭拿起一枚過年前在南城撿到的鐘家死士硬幣。
給沈清歡,“這事,我要跟你說聲抱歉。
當初南城那一把火,是我媽讓人做的。
她當初估計是和沈清樂聯手了。
具體是怎樣我不清楚。”
沈清歡看著孟云舒給的硬幣,眼眸稍抬的同時漸漸揚唇,“嗯。”
只應了這一個字,之后就沒有再多說一句什么。
孟云舒看著她,總感覺她的心里其實跟一面明鏡一樣,什么都知道。
兩人還真的在這硬幣出現之后,什么話都沒接著聊,就是干酒。
從大白天干杯干到天黑。
從無話可說干到變成了話癆。
干到一旁的方小小覺得不行,怕沈清歡在外邊丟人現眼連忙勸停了她們。
好在,沈清歡最近的酒品酒后風有進步了,沒有出現什么實質性的災難。
就是聊著聊著孟云舒很認真地盯著一張滿是醉意的臉,問沈清歡,“我問你,你跟我家三叔到底是什么關系?
你別騙我,我聰明著呢。
我一眼就看到了,你們不簡單。”
沈清歡雙手捧成一朵花,托著下巴,“你猜。”
“你看我猜不猜!”孟云舒回。
沈清歡眸光帶著酒后的瀲滟,“你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一旁的方小小,“......”
不用猜,喝大了,“猜對了就告訴你是什么鬼?”
二話不說,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給江淮,又撥打了一個給宋沐白。
這兩人來的速度一個賽一個的快。
不到五分鐘,剩下方小小一個人站在這清吧門口。
她看著揚長而去的兩個車尾,嘀咕了一句,“哎~我真的是一個操碎了心的單身狗。”
江淮將沈清歡帶回潤園。
他跟方小小的想法一樣,沈清歡最近的喝完酒不太像之前了,安靜了不少。
就是感覺方式變了。
變得奇奇怪怪,每一次都不一樣。
上次是使勁地撩他,上上次是拉著他講人生理想,再上上次是硬要檢查他行不行。
這一次,好像又不一樣了,很安靜,一上車就睡。
也好,不用擔心受怕。
只是,他錯了。
萬萬沒想到,回到家的那一刻沈清歡又不一樣了。
完全把江淮當成透明人。
一進屋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掙扎著從江淮懷中下來。
隨之開始除下身上的東西。
先是外套、針織衫、襪子、再著是牛仔褲、小背心、蕾絲邊的......
江淮就鎖個大門的時間,一轉身,“......”
愣住了整整一分鐘后,結結巴巴,“哇槽!”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一次口吐這兩個字。
不為別的,只因為沈清歡此時幾乎是不著片縷地當著他的面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留給江淮的,只有那個揮之不去的,有著白皙光滑如珍珠般的后背。
好他么誘人。
他噎了下口水。
不敢上前。
之前有同個被窩的經歷,但那都是裹得嚴嚴實實。
此刻完全不一樣。
有些木訥地轉身,打開房門,覺得自己需要先回27樓冷靜一下。
上去的時候,方大剛好從里邊出來。
兩人正面對上的時候,方大驚慌失措,“爺,咋滴,咋流鼻血了,誰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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