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18.靈獸斗場(斂財之計,武玄月緩緩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武玄月借此機會打開了局面,將自己設宴的真實目的宣之于口——

    “眾所周知,權族靈獸斗場是武道最大的賭場,天下多少賭徒來此一搏,哪個不是為了賺快錢呢?這靈獸斗場中的落魄家族的士子也可以在這斗場上重振雄風,找到武道找到殺伐的快感,而斗場的觀眾觀此視覺盛宴同時,還可以下注眾籌,來一波刺激心跳,可謂快哉。”

    說到這里,上官昆陽當即打斷了武玄月的說法——

    “打住!真士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呢?你可別忘記了,你是天門真士,這賭博可是天門戒律之一,你這是要明知故犯嗎?”

    武玄月聽罷,并不生氣,她將目光移至上官昆陽身上,不急不躁道——

    “正是因為月兒身份不便,這才想著把這等好事分享給幾位哥哥,月兒現在因為身份受限,是掙不了什么塊錢,可是這放在眼前肥肉,讓別人吃也是吃,為何不讓我的幾個哥哥吃下去呢?”

    上官昆陽皺眉癟嘴,他是想盡辦法給武玄月使絆子,可是偏偏這丫頭太聰明,什么話都想明白了,自然早就算計到了旁人會那自己的身份大膽做文章,這就把提前想好的詞給說了出來。

    武玄華靜靜看著武玄月,他盤算著,這丫頭肯定是有什么大計劃,而這拉攏兄弟幾個賺快錢,只是第一步罷了……

    武玄華故裝言笑,幾分捏算醋意道——

    “呵呵~也是,今日尚書房,也算是見識二妹的本事,一瓶神露現世,一滴液體便可讓那福晟爵爺的蛐蛐虎虎生風,戰斗力猛增,那秘藥我可是連見過都沒有見過的,二妹是怎么做到的?”

    武玄月微微一笑:“天門的秘制藥方,雕蟲小技罷了~”

    武玄華不依不饒,繼續盤問道——

    “哦?果然就這么簡單嗎?據說那徽音閣可是武門暗哨之一,是為了監視權族的根據地,前些時日我聽廷尉司內部消息說到,已經查明了徽音閣底細,正要吩咐少卿鑒一律查辦時,那徽音閣突然就關門了,散盡其中各路靈獸,這個紅極一時的靈獸馴養所就這樣銷聲匿跡了,可是……今日聽二妹妹的意思,這……徽音閣的幕后主人竟是二妹妹你……呵呵~~看來父尊還真是偏心眼,這明里是把武門留給了大哥,私底下卻給二妹妹留下了不少的資源和人脈。”

    武玄月瞟眸一眼,他知道武玄華這是在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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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上官昆陽聽到這里,驚奇問道——

    “玄華你這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呢?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武玄華邪笑一聲,舉杯品酒,“昆陽表兄日理萬機,從來不在意這些小事來著,那段時日,昆陽表兄正在天門求學,自然權族的消息閉塞了些。”

    聽到這里,上官昆陽皺眉點了點頭,倒是被糊弄過去了。

    武玄月暗地里觀察上官昆陽和武玄華的關系,心里有了數——

    果然,事情不是表面看的那樣,都說這一對紈绔子弟,上官昆陽是老大,武玄華是跟班到底,現在看來不盡然,上官昆陽的老大不過是徒有虛名,而真正能夠把持他們兩人之間關系的是武玄華。

    武玄月側眸笑意,待武玄華應付完上官昆陽后,武玄月這才回應了剛才武玄華的話——

    “三哥哥這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呢?權族已經查明了徽音閣的底細嗎?這是個什么說法,這徽音閣說到底是武門的暗哨,就算是查明了底細,武門與權門結親多年,以龍王陛下的聰慧,他怎么會不知道那徽音閣是父尊的手筆呢?怎么到了這個時候就淪落到了查封呢?難不成……這權門與武門現在的關系不如從前了嗎?”

    武玄月也不避諱,挑明了關系,這是在當眾試探武門與權門的關系。

    武玄華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會跟自己打直球,這明打明的話題,還真是讓自己一下子回答不上來。

    武玄華無奈下,只能夠尷尬笑道——

    “我也是就是聽了一些小道消息,至于這消息的真實性,也無從考究,畢竟權族也沒有正規批文下發,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武玄月勾嘴一笑,她是故意這般,既然知道那武玄華沒按什么好心眼,話里話都是險境,與其跟兜兜轉轉玩心眼,不如直接挑明為好,來者不善,那就沒有必要客客氣氣。

    “也是,畢竟這小道消息傳出來最沒邊沒沿兒,還會誤導人心,三哥哥聽了也就罷了,不要當真了去~”

    武玄華笑而點頭,舉杯敬酒:“二妹說的極是,倒是三哥哥考慮不周全,這種聽來的話怎么可以放在酒桌上來說呢?哥哥認錯,自罰一杯。”

    說著,武玄華舉杯而上,一干而凈。

    武玄月幫著武玄華打圓場道:“嗨~都是自己家人,在家宴上有什么不能說的?這種話,三哥哥說了就是說了,大家聽聽也沒有人會當真,就當是聽了一個玩笑,對吧?”

    上官昆陽怒著嘴道:“不靠譜的事情,還是少說,免得誘導別人。”

    曹云飛則是低頭不語,品酒聽話。

    武玄華吃了武玄月一將軍,這心里不是滋味,臉上也要微笑應之,上官昆陽在一旁抱怨,他權當沒有聽見,亦或是當對方放了一個屁。

    武玄華放下酒杯時,眼神一顫,轉開話題,問自己心中所想。

    “不過話又說回來,二妹妹到底是怎么接手這徽音閣的呢?還有……父尊到底還留給你什么寶貝是咱們武門所不知道的呢?”

    武玄月直眸而視,嘴角露出詭秘的弧度,在她看來上官昆陽終于繃不住了,終于要露出狐貍尾巴了。

    武玄月笑道——

    “父尊把偌大的武門留給了三位哥哥,又給長姐指了一樁好的婚事,而我這個庶出的女兒怎么說也是父尊的骨血,明面上的東西父尊沒法留給月兒,就把一些可以維持營生的暗哨機構交到了月兒手中,三哥哥覺得這很過分嗎?”

    武玄華哈哈笑道,虛應道:“不會不會!父尊這也是在保全咱們兄妹的周全,三妹妹從小受苦,自打父尊和二娘離開后 離開后,你身體越發孱弱,沒曾想沒過多久,你也過去了,若不是天門至尊仗義,喚回了二妹妹的一條命,二妹妹的日子真是苦啊……”

    武玄月保持笑意,回應道:“天下為公,老天爺不想收了月兒命,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既然月兒活過來,就不能夠再向從前那樣,渾渾噩噩過活,過那任人宰割,受人欺凌的日子!”

    聽到這里,武玄華雙眼一顫,他心中發虛,臉上依然偽笑。

    他知道武玄月此話的深意,隨時聽來平心靜氣,其實那警告威懾意味十足。

    武玄華尬笑了兩聲,又有意轉換了話題——

    “二妹妹,天下人傳聞,這武道的將武令在你手中,不知道……這傳言的虛實……”

    武玄月笑道:“剛才三哥哥自己還說了呢,傳言這事是最讓人信不得的,你怎么又犯糊涂了呢?難道是這酒水又喝多了嗎?”

    武玄華有意瞟了一眼曹云飛的臉色,壞心眼使然,他把話梗拋給了曹云飛這邊——

    “說來奇怪,這曹鎮主的虎符怎么就激活了呢?到底是借誰人之手,曹鎮主倒是跟咱們說句實話~~昆陽少主也想知道,畢竟這龍符至今為止仍處在封印狀態,權族雖然強大,可是沒有龍符庇佑,到底還是欠些分量~”

    武玄華這一挑唆,上官昆陽當即接上了話,拽著曹云飛的衣袖迫切問道——

    “就是就是!曹鎮主若是不吝嗇,就跟咱們說一說,到底是怎么激活虎符的呢?”

    曹云飛轉頭先是看了武玄月一眼,武玄月微笑前視,沒有理會對方意思。

    看到這里,曹云飛無奈放下手中的酒杯,故裝嘆息道——

    “還不是我的那大舅哥嗎~若不是為了那激活虎符,大小姐也不至于下嫁與西疆之地,弄得現在云飛里外不是人,日子難過得很。”

    聽到這里,武玄月沒繃住,噗嗤一笑,接而轉頭調侃道——

    “曹鎮主此言差矣,你娶了天下最端莊,大富大貴的女子,怎么還落個不情不愿呢?”

    曹云飛悵然一瞥,冷笑一聲道:“這該嫁入曹府的女子本該是誰人,三公子最清楚吧?說來我與這武家二小姐可是從小的婚約,偏偏到了婚嫁的年紀,這丫頭出了大事,事后云飛慚愧,大小姐倒是不嫌棄西疆貧寒,嫁了過來,跟著云飛她是一天好日子沒過上,就剩下天天擔驚受怕了。”

    說到這里,上官昆陽黑著一張臉,沒好氣道:“切!都是些小氣吧唧的女子,好男兒志在四方,娶她是為了讓她穩固后方,不是讓她天天給自己徒增煩惱的!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曹云飛微微皺眉,至于上官昆陽的話,他的態度跟之前的武玄華一致,權當沒有聽見,或是當對方放了一個屁。

    曹云飛不接武玄華的話茬,他好不避諱地盯著武玄月看,問之——

    “二小姐到底是怎么看咱們之間的婚約的呢?雖說我娶了你的姐姐,但是終歸當初下聘之人是你武玄月,這件事情總得有個說法吧。”

    瞧瞧,這曹云飛總是沒事找事給自己要說法,弄得武玄月人前時常下不來臺。

    不過,對于曹云飛這死纏爛打的個性,武玄月似乎已經習慣了,百毒不侵。

    “曹鎮主這是說的哪里話呢?過眼都是云煙,你我之事既是是過去式,就讓他化作一縷煙,隨他而去吧,別總是揪著過去耿耿于懷,日子還長,月兒現在已經拜入天門門下,只怕日后就與俗緣沒有任何交集了,還請曹鎮主珍惜當下。”

    曹云飛似乎也對武玄月的絕情說辭習慣了些,對方這樣的話,他一點都不奇怪,也不會向從前那般歇斯揭底,這樣算是成熟的標志。

    “也是——過去終究是過去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既然如此,云飛就不客氣,剛才二小姐說的賭注賺快錢的事情,云飛倒是有些興趣,其中詳解,二小姐不如說得清楚些。”

    武玄月幾分吃驚,沒曾想曹云飛這一次這般理智,不像從前那般緊追不舍,還學會了求而求其次了嗎?

    不過也好,這種場合,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倒是省了自己不少的事情。

    武玄月自然而然順著曹云飛的話說了下去——

    “既然如此,月兒就獻丑了!好吧,我把我的計劃跟幾位兄長分享一下,若是哪里有不周全的地方,幾位兄長大可提議,彌補其中的漏洞。”

    武玄月也不再生事,點頭應事——他也是好奇得緊,武玄月接下里要怎么布局。

    “既然各位兄長知道武玄月手中曾經擁有徽音閣的秘方,可以激發靈獸的兇性,武力值劇增,這個月靈獸斗場開賽日期將至,若是月兒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個季度的冠軍應該是他福晟爵爺私院中的獨角靈獸,這一次三位兄長若是愿意,盡可在這獨角靈獸身上下重注,這是只賺不賠的買賣,而日后月兒希望通過此次比試,徽音閣中的秘藥在黑市上流傳開來,咱們一邊銷售這能夠讓靈獸兇化的藥水,一邊繼續經營賭局。”

    說到這里,上官昆陽起先提出了疑問:“可是……若是按照真士的說法,那藥水若是在市面上廣為流傳,每一間訓練營的靈獸都吃了那秘藥,那大家的靈獸同為兇化,那大家的靈獸都趕平了水準,那藥水還有什么意義呢?”

    不等武玄月開口,武玄華當即接話,便回應了上官昆陽的質疑。

    “只要把這藥水的價錢飆到一定的高度,那么不是誰人都可以得來此藥水,這分水嶺不就出來了嗎?”

    此話一出,武玄月轉頭瞟了武玄華一眼,她心中感嘆,自己的這個三哥哥果然極具經商頭腦,這黑心眼抬高稀缺資源物價的辦法順口即來,當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像是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一般。

    而上官昆陽卻顯得很吃驚——

    “還能這樣玩嗎?這也可以嗎?”

    武玄月舉杯斂眸,詭秘一笑緩緩道——

    “還有更有趣的玩法,只要咱們愿意斂財,便會有源源不斷的錢財流入咱們的口袋中,我說的沒錯吧~天門真士——”

    武玄月會意一笑,這一笑算是與他武玄華心意相通,默認許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