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16.靈獸斗場(昆陽炫富,玄華挑事)
    這時,幾個下人急匆匆而來,每個人手中都抱著一個酒壇子。

    “稟報少主,下的按照少主的吩咐,送來了的美酒,只是……不知道各位主上愛喝什么酒水,這就挑了幾樣少主平日里少主最喜歡的美酒,給送了過來——不知道合不合乎少主的心思。”

    上官昆陽正沉浸在自己被曹云飛寵愛的感覺中,剛剛好這個時候自己的下人拿來酒水撐場面,他更加興奮了起來。

    “拿上來吧——”

    上官昆陽當即來了志氣,高傲地豎起了腰板,這說話也變得硬氣了幾分。

    青衣衛兵逐一將那酒水抱在胸前,齊刷刷地站成了一排,上官昆陽興致來潮,站起身阿里,走到了隊伍最左邊。

    “這一壇名為黔州名釀茅臺——此酒乃是醬香型佳釀的鼻祖,此釀不僅口感上乘,入口順滑,還具有持久留香、回味不絕的典型特點。其酒質晶亮透明,微有黃色,醬香突出,令人陶醉,敞杯不飲,香氣撲鼻,開懷暢飲,滿口生香,飲后空杯,留香更大,持久不散。口味幽雅細膩,酒體豐滿醇厚,回味悠長,茅香不絕。”

    話畢,上官昆陽又上前一步,指著挨著茅臺的另一壇美酒,驕傲的介紹起來——

    “這是蘭陵美酒——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乘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蘭陵美酒使用的是自古以來就流傳下來的的釀造工藝,具體有整米、淘洗,煮米、涼飯糖化,下缸加酒、封缸貯存、起酒等制作過程。其中在制作原料選擇方面是十分嚴格的.黍子以當年新黍為最好,要求顆粒飽滿,形狀整齊齊,不霉不爛,無秕無稷,光澤油亮,這才造就蘭陵美酒細膩、豐滿、醇厚的特點,其口感柔和并能產生獨特而優美的陳香味,且渾然一體,形成陳年白酒酒體聞香與口感一致的固有風格。開瓶后那馥郁襲人而不失雅致的陳香氣,讓人上頭忘懷。”

    介紹完蘭陵美酒,上官昆陽又上前一步,指著第三瓶酒沾沾自喜道——

    “這是綿竹劍南春酒,此酒聞名天下愛,素有三日開甕香滿域,甘露微濁醍醐清之說,由此可見,其酒之引人可見一斑!此乃我權族皇室專享貢品,其材料是以高梁、大米、小麥、玉米、糯米為原料,以名泉玉妃泉為水基,采用傳統工藝精心釀制,其口感,芳香濃郁,醇和回甜,清洌凈爽,余香悠長,名泉涅磐,甘潤飄逸。”

    介紹完江南春燒后,上官昆陽越發自信起來,上前一步,又開始第四種名酒的解說——

    “此乃是杜康名酒,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杜康酒是白酒行業中一個最具有核心競爭力的低醉優勢,濃頭醬尾醬香的特點是空杯留香,香味持久;濃香的特點是,濃郁芳香;清香的特點是干凈透明,問起來濃郁芳香,喝起來想米柔和,喝完之后空杯留香,香味持久。一口三香,入口柔、不刺喉、口不干、不上頭,特別適合三五摯友,小酌娛樂飲用。”

    緊接著又是第五種名酒解說——

    “杏花村汾酒,汾酒乃是清香型酒的代表,酒界泰斗秦先生說:‘喝酒就喝汾酒,因為汾酒最干凈。’清香型白酒的口感特點是清香純正、諸味協調、余味爽凈。濃香型白酒口感特點是香味濃郁。釀酒產地處于陜西黃金釀酒地域,選用井深八百四十米的深井泉水,采用‘清蒸二次清,清字當頭,一清見地,’的固態抵港奮力發酵工藝,由此可見此酒制作工藝精湛,源遠流長,素以入口綿、落口甜、飲后余香、回味悠長特色而著稱。”

    接下來,又是第五種名釀的介紹——

    “此乃是新豐酒,最受那些文人騷客喜愛的美酒,新豐美酒斗十千,咸陽游俠多少年,相逢義氣為君飲,系馬高樓垂柳邊。此酒將就酒的色、香、味,并以酒的色、香、味作為特色來命名,如旨酒、香酒、甜酒、甘醴、黃酒、白酒、金漿醪、縹酒等。”

    第六種佳釀的介紹接踵而至——

    “最后一種名為西鳳酒,其酒液無色,清澈透明,清芳甘潤、細致,入口甜潤、醇厚、豐滿,有水果香,尾凈味長,為喜飲烈性酒者所鐘愛。西鳳酒是中國鳳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以醇香典雅、甘潤挺爽、諸味協調、尾凈悠長,它是將清香型和濃香型二者之優點融為了一體,香與味,頭與尾和調一致,屬于復合香型大曲白酒。”

    這一連串的介紹,上官昆陽從隊伍左側走到了右側,一臉的驕傲,這是在妥妥的炫富。

    此時,曹云飛并非覺得對方的熱情招待讓自己開心,反之,因為對方洋洋得意的炫富嘴臉,直戳曹云飛的自尊,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了幾分。

    曹云飛一身傲骨,武技絕佳,卻在錢財上低人一等,這一口氣憋在他的胸口實在難受。

    武玄月偷偷瞄著曹云飛的臉,她心里明白曹云飛心里不痛快,這上官昆陽招搖炫富的一面,卻是讓人有幾分受不了。

    畢竟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這同性之間朵朵稍稍會彌漫一股攀比的硝煙氣息。

    曹云飛是那種尊嚴勝過天的耿直男子,什么都不能侵犯到他的尊嚴,而這一刻,以為窮困的現實問題,讓他的臉上無光。

    而二傻子上官昆陽還渾然不知,以為自己拿出最好的東西與心愛的人分享,便是討好了對方,他哪里知道曹云飛的真正在意的是自己的臉面,而他現在的作為,就相當于當眾撕了他曹云飛的臉。

    曹云飛怎么可能會開心呢?

    武玄華心思縝密,自然也讀的懂曹云飛臉上的表情,這鬼心思一轉,還故意挑撥了一下——

    “呦呦呦~~昆陽表兄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的這些名釀藏貨,玄華三方四次索要,你都捂得嚴嚴實實,怎么?今日這是心情好,還是因為太在乎在座的某位人,這才把自己府上的藏貨都拿了出來——”

    上官昆陽臉色一下子紅起來,他嬌怯怯地偷偷瞟了一眼,扭捏道——

    “胡說什么呢!這……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好酒,你小子來我府上我哪一次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今日倉促,再加上這些下人不得力,這不過是把家中的上乘酒水給搬來了,若是藏貨……我……我上官昆陽自己還私留下幾壇精品,不知道……不知道曹鎮主什么時候有空 時候有空閑,到我昆陽府上坐一坐,昆陽定會拿出自己絕佳的藏品與曹鎮主一同分享。”

    曹云飛低頭不語,心中別扭不是個滋味。

    眼看曹云飛臉色變了,那不懂人情世故的上官昆陽還一臉癡傻,緊張地湊了過來,問之——

    “曹鎮主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不開心了呢?是哪里不舒服嗎?”

    武玄月最清楚曹云飛的心性,自知道他那打破兩充胖子的個性,卻碰上上官昆陽這二傻子,也是挺難的。

    武玄華故意挑撥是非,嬉笑道——

    “昆陽表兄就是偏心眼,這好酒怎么就不知道與我玄華一同分享,干嗎非要指名點姓邀請曹鎮主呢?還有,這酒水在咱們看來已經是世間少有名釀,價值連城,怎么到了昆陽吧表兄口中倒成了僅僅上乘了呢?那昆陽表兄家中私藏品,到底是要多貴重呢?”

    聽到這里,曹云飛的眉頭皺起,他不作聲響繼續夾菜吃飯。

    武玄月見狀,心頭有些不快,卻不會硬生生地懟回去,緩緩笑道——

    “嗨~~什么貴重不貴重的,酒這種東西,價值是其次,主要是看要跟什么樣的人一起喝,跟志同道合的摯友共飲,即便是酒糟子也能喝出來佳釀的味道來,若是跟自己不對付的人同席而坐,哪怕是飲得是天價佳釀,只怕也是食之無味。”

    聽到這里,曹云飛心頭一顫,緩緩回頭時,朝著武玄月親切一笑,這一笑大概是感激和慶幸。

    感激的是武玄月為自己補場子,慶幸的是有這樣的一位知己懂自己。

    曹云飛來到權族會覺得失落,會覺得自卑大致壓力不是源于權族本身,而是源自于武玄月。

    對曹云飛來說,自己早就習慣了權族各種愛炫富的作為,那對他來說就是常態,早已經屢見不鮮,不足為奇。

    可是偏偏,若是自己的心愛的女人介入其中,讓她看到了權族光鮮亮麗的一面,還有自己怎么努力都得來不來的無能的一面,他才回到覺得自卑和不甘心。

    這種被生生比下去的不安焦灼,讓曹云飛越發的迷失了自我。

    而,僅僅只是武玄月的一句話,足以讓他從塵埃中出塵,變成曾經那個自信的自己。

    因為情愛,才會變得患得患失——

    同樣是一句話,卻惹來上官昆陽的無盡反感,因為在他看來,能夠碾壓武玄月的資本就是財富,可是……對方淡淡的一句話,卻把自己所有的閃光點全都給蓋過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官昆陽那脾氣說上來就上來,一口氣都不能忍著。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在瞧不起我不是?我命人拿來酒水,你說這酸話是惡心誰呢?”

    武玄月一愣,接而呵呵一笑,站起身來,主動走向茅臺酒水前,從衛兵手中取之,她遞到了單靈遙手上,眼神勾了勾酒蓋子,單靈遙便明白什么意思,這方便伶俐地打開了酒壇子,并將捧著這酒壇子走到了后房,取之酒壺酒杯……

    武玄月緩緩轉身來,斷有幾分大家風范,笑著解釋道——

    “昆陽少主莫要生氣,大概是少主誤會了月兒的意思,月兒剛才說了是一桌宴席上遇到了不對付的人,才會食之無味,飲酒乏累,而今日宴席不同,在座的各位,都是知心人,又怎么可能會出現那種不得體的情況呢?有了昆陽少主送來的酒水助興,月兒當真是感激,又怎么可能會說一些不著邊際的酸話呢?”

    聽到這里,上官昆陽的火氣才算是消了大半,他白了武玄月一眼,嘟囔道——

    “切~還算你會說句人話!”

    這時,單靈遙端出酒壺酒杯,冷著臉走了上來,她先將酒杯送到了曹云飛面前,接著給曹云飛酒杯中斟滿了酒水,而后單靈遙依次按照逆時針轉順序,緊接著給上官昆陽送去了酒杯倒上了酒水,再來就剩下武玄華。

    待給武玄華斟滿了酒水后,單靈遙蹲著托盤退了下去,卻在這個時候,被武玄華叫停了步伐。

    “靈遙女官,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單靈遙停下后,她清楚武玄華言下之意是什么,而她卻是裝糊涂問道——

    “玄華公子所言何意?”

    武玄華呵呵一笑,眼神勾了勾武玄月面前的桌面,不懷好意道——

    “靈遙女官這般聰明,知道給做那么各位賓客送上美酒,怎么獨獨你們家的主人,你給落下了?”

    單靈遙為難地看了看武玄月,武玄月有意瞟了武玄華一眼,故裝言笑道——

    “三哥這是在為難月兒嗎?要知道月兒現在是天門真士,你們飲酒作樂,月兒陪著就是,這讓月兒飲酒,論情論理是不是有些……”

    卻沒想武玄華根本不給武玄月辯駁的機會,這就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單靈遙面前,從其托盤上拿起來酒杯和酒壺,繼而笑盈盈地走到了武玄月面前,笑盈盈道——

    “好了~二妹就不要客氣了,你的酒量武門還是有名的,多喝幾杯無妨,都說了是家宴,你若是這般拘謹,咱們幾個哥哥也耍不開不是?”

    說著,武玄華把酒杯放在了武玄月的面前,正要提壺倒酒時,一只大手摁在了武玄月的酒杯上。

    武玄月顫眸時,她緩緩側過頭去,曹云飛陰冷的臉,嚴厲說道——

    “她不能喝酒——”

    武玄華一愣,笑了:“怎么?曹鎮主這是要英雄救美嗎?要知道,這是我家二妹,你的夫人是我家大妹妹,難不成……曹鎮主真的如傳言說的那般嗎?”

    曹云飛不管武玄華怎么刺激他,他都不理會對方任何——

    他仍是一張冷臉:“她不能喝酒——”

    這般堅決態度,倒是弄得武玄華下不來臺面,雖是嘴邊掛著笑容,可是他的表情已經變得不自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