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165.反擊(武玄月果斷反擊)
    武玄月故裝姿態,蠻橫強勢拽著夏荷的衣領,將其拎起,怒斥而去:“死丫頭!莫用胡說八道,你偷了便是偷了,竟敢還能栽贓陷害?這武家大小姐是何等尊貴之身,輪得著你茍言嗎?”

    夏荷嚇得不輕,嗚嗚聲更甚,抖抖索索道:“奴下不敢!奴下絕對沒有胡說八道!若不然單協領你想來便是,我們四人跟了你甚久,曹堂主送你的定情信物都未曾丟失過,可是為何偏偏待武夫人嫁過來之際,這簪子就不翼而飛了呢?你說說我們幾個女子,再怎么缺錢,再怎么蠢笨沒腦子,也不會動那種顯而易見根本帶不出手,銷不出臟,天下僅有一件的定情信物啊!我們四個女子怎么說你都不信!還把我們給掃地出門,夏荷冤枉,還望曹堂主明鑒!”

    此話一出,曹云飛眉宇微皺,心中敞亮,只看這單靈遙表面是在迎合附著武朝陽,實則攪局生非,推波助瀾……

    既然如此,對方已經著手,以單靈遙這丫頭縝密的性格,必然已經是做到了事出完全,若不然也不會現在公然作秀,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順勢應事,助力一把呢?

    想到這里,曹云飛倒是變得鎮靜了不少,這方穩穩開口道:“夏荷,你說你冤枉,你說你委屈,可否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夏荷哭勢不減,哽咽了兩聲道:“曹堂主,我們對單協領忠心耿耿,對您更是敬仰崇尚,這種辱沒人格的事情,我們做不來!而且我們四個姑娘絕對沒有偷你和單協領定情信物的動機啊!這簪子是天底下獨一無二一件,我想那偷簪子之人,必然是不敢拿出去銷贓,也不敢公然佩帶,若是想要毀壞就更加不可能了,因為那可是注入曹堂主你真氣的簪子,意為情真意切,天下唯一之意,除了自己的心上人,可以毀了那簪子,旁人不管用任何怪力和重錘利器必然毀不了那簪子,既然佩戴不出,消不了臟,更是無法銷毀,您覺得這簪子現下會在哪里?”

    聽到這一番話,武朝陽臉色陰沉,不僅僅是因為在這丫頭言語之間嗅出了一絲危險的味道來,更是被夏荷那一句情比金堅的定情信物的給激怒了。

    自從武朝陽嫁過來之后,便不受曹云飛待見,不管自己如何百般討好,委曲求全,曹云飛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天天只是象征性的以禮相待,洞房夫妻之行,更是天方夜譚,而現下呢?

    曹云飛卻花盡心思制造天下獨一無二的真情簪子贈與他人,這樣對比來看,武朝陽心理落差感太過明顯,自心中不悅,臉上也幾分掛不住的難堪。

    夏荷此言,果真是一針見血,哪里痛來往哪里捅,武玄月故意命起這樣說辭,就是為了刺激武朝陽,不外乎就是告訴對方,不管你身份如何高貴,在曹云飛那里,你永遠低我一等!

    武玄月嘴角一抹得意勾勒,而后以迅雷之勢,繼續裝模作樣道,威嚇陣陣,這戲碼做的極足。

    “你再胡說什么呢!那武家大小姐,名門之秀,儀態端莊,怎么可能偷我的東西呢?人家大小姐全武道的東西,只要她想要沒有得不到手的!又怎么會看得上眼我的簪子呢?你這死丫頭再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拔了你的舌頭!”

    曹云飛明知道武玄月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若不是她有意指示,就平日夏荷沒囊沒氣沒腦子的樣子, 的樣子,會有今日這口角伶俐,聲色到位的表演?

    曹云飛頓時清了清嗓子,一聲令下:“來人,去小青屋里看一看,有沒有什么可疑之處!你看可以不?夫人?”

    曹云飛冷冽示上,雖說是請示,只是這話語之間透著的則是不容置疑的威嚴,自然武朝陽再如何會做戲,卻在這個時候,自己被逼到墻角,只能夠靜觀其變,見招拆招。

    武玄月姿態從容,微笑應之:“夫君若是覺得合適,就沒有什么是不合適的。小青,你跟著一塊兒過去,看看……”

    誰想曹云飛當即打斷了武朝陽的話,義正言辭道:“既然小青是懷疑的對象,就不要在做一些讓別人更加懷疑的事情來,這樣!夫人若是不放心的話,就讓季先生跟著一起過去,你覺得如何呢?”

    武朝陽臉色一沉,瞬時之間,強笑視下道:“若是季先生的話,我也就沒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好吧,夫君如此做法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武朝陽身正不怕影子斜,季先生你可要看清楚弄明白了,別委屈了我家的小婢!”

    聽到這里,季先生輕笑兩聲,雙手拱禮而上道:“夫人放心,季某想來公正嚴明,絕不會做委屈他人的行為!”

    話畢,季無常帶著一眾白虎軍馬,直奔曹云飛面前,請命道:“曹堂主,此次掃房,我有個不情之請!”

    曹云飛冷言道:“說!”

    季無常清了清嗓子道:“光是我們白虎軍去掃房不合適,不如帶上幾個武門的兵傭一同,這樣可以作證實事的公正性,曹堂主以為如何呢?”

    思量周全,可謂是老狐貍一只,這樣的做法,完全是為了給自己摘清楚關系,絕不讓自己摻攪在這無端的女子是非之中。

    曹云飛頷首動唇道:“準!”

    季無常這方一手揮扇而出,招呼幾個武門將士道:“你們幾個跟著一起來吧——”

    一刻鐘的時間,季無常領著一黑一白兩股人馬返程歸來,白虎軍面無表情,只是這黑衣將武兵傭各個臉色難看,低頭不語。

    季無常走到了曹云飛面前,雙手恭拳而上之后,從自己的袖袋中掏出了一根晶瑩別致的銀簪子,一本正經道——

    “曹堂主,這是在小青床頭的背角下頭發現的簪子,藏得十分隱秘,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只是這簪子不知道是不是單協領那一支呢?”

    曹云飛定睛一看,絕對錯不了,這一支簪子便是那一支自己贈與單靈遙的“眾星拱月”。

    “實事”擺在面前,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曹云飛霍然轉身,一臉不悅,卻還是有幾分恭敬道:“夫人!你這下人臥房之中,為何會有單協領的貼身之物,你可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武朝陽兩眼驚直,腦子陷入一片混亂,頓時咬牙鼓腮,惡狠狠地瞪了武玄月一眼。

    卻只看武玄月雙手抱背,眼神微瞇,嘴角輕揚,輕哼一聲,滿是不屑地嗤態,更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挑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