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132.活尸(楚伶仃被練成活尸)
    聽到這里,場面一度陷入了冷寂,四個人都是聰明人,也自然明白如此趨勢,只怕事態發已經展到不是人為力量就可以控制得住的地步。

    季無常思索良久,最先開口道:“曹堂主,你可真的沒有看錯眼,那個人是……是楚伶仃嗎?”

    曹云飛輕嘆,答之:“我若是看錯了眼,便不會中這蠱念之毒,更不會向季先生你詢問楚伶仃的生死問題,就是因為我敢確定,這個人非她不可!”

    此話畢,場面再一次陷入了冰點,四下四人各個不動聲色,各自心思都在盤算琢磨這件事的始終。

    季無常凝眉搖扇,想了良久,斬釘截鐵地點了點頭,再次張口道:“我可以確定是,楚伶仃絕地已經死了,她合棺之前,我還專門親自上陣檢查了一番,確定此人已亡絕無生還的可能之后,才命人合棺入葬——”

    曹云飛聽罷,有幾分焦躁的責問道:“那若是她真的死了,難不成我見到的是她的尸體還是鬼怪呢?”

    卻不想此話一出,白華若有所思地接話道:“曹堂主,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性——西域末涼一族,有一位鬼手妖姬,神通廣大,手段陰毒可怕,名為傾赤子,她最擅長中蠱之道,煉尸化念也不在話下,她可是西門宇霍的左膀右臂,相當厲害的角色,當初給前曹堂主下蠱之人,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出自于她之手,而現下能夠驅動楚伶仃這具活尸為她辦事也不是什么難事。”

    聽到這里,曹云飛再次驚怔,冷靜下來,細細回憶自己和楚伶仃打斗之間,有不少異象讓自己在意,比如對方的身體冷若冰寒,眼神呆滯,與其說是人,更像是一個行走尸體一般。

    若是這樣說來,所有的事情迎刃而解,變得完全解釋得通了——

    “那邊如白先生所說一般,我見到的女子,便是楚伶仃的尸體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嗎?她明明可以跟我說話,除了膚色僵白,身體極寒,近乎與常人無異——”

    白華微微頷首,張口解釋道:“這便就是活尸——活尸是僵尸界最高級別的僵尸,他有人的思想和前世的記憶,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然而活尸最可怕的地方,便是他既具備人的智慧,又有死尸的特征,僵尸不懼痛不懼寒不懼炎,是這世間最恐怖的武器之一,而楚伶仃又掌握了曹堂主你的弱點,傾赤子把她練成了活尸來對付曹堂主你,還真是有的放矢,陰狠毒辣的好手段!”

    聽到這里,曹云飛低眉順目,心中波瀾萬千,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

    武玄月至始至終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曹云飛,只看對方磨磨唧唧不像個樣子,優柔寡斷,婦人之仁,自己看到這樣的曹云飛煩燥不止!

    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你個混賬傻小子,還在猶豫什么?難不成你還對她心有憐惜,死性不改嗎?

    想到這里,武玄月心頭就有一股無名火跳躥,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不臉面了,這方厲聲聲討而去——

    “我說我的曹大堂主,你這樣優柔寡斷是什么 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對這個妖女心存幻想嗎?”

    曹云飛愕然抬頭相望,動了動唇,欲要開口,又生生把話給咽了回去,取而代之地說道:“你在吃什么橫醋啊?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了嗎?”

    武玄月聽之惱之,一臉通紅,極力掩飾道:“誰吃你的醋了!我呸!你還真不要臉了不是?也不臊得慌!懶得給你理論說那么多,現下一碼歸一碼,咱們不是討論如何解決楚伶仃的事情了嗎?怎么這事扯到我身上來了,曹云飛你小子故意的吧?!自己丟人現眼不夠,還非得拉著我做墊背不是?你這就是轉移注意力,心思歹毒!”

    武玄月被人說到了痛處,自然是要面子要命,突然間變得話特別多,似乎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

    看到這,曹云飛剛才還是滿心痛色,瞬間一掃而光,這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邪惡心思,好不舒爽地張口調笑之——

    “你丫頭就是死鴨子嘴硬!說得好聽,你若是不是恨毒了楚伶仃,也不會千方百計打聽她的身世還有所作所為,借用他人之口申訴情敵的罪狀,這一招借刀殺人單協領果然高明~若不是你別有用心為何會這么在意這個女子的存在!說是一碼歸一碼,你真的能做到公私分明嗎?還不是因為自己那小心思被我說中了,臉上掛不住了,才會如此張牙舞爪,張狂不止!”

    武玄月氣的差點沒有背過氣去,自己恨不能親手手刃了眼前的蠢笨男人,有些事情還用的著自己去打聽嗎?在救贖你的過程中,你個愣頭小子竟不知道,我就是你大哥曹凜然吧!

    還自鳴得意不知所謂,以為全天下女子都暗戀你曹云飛一般,我若是不告訴你實情的話,你曹云飛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呢?

    武玄月翻了一眼,這方撫胸順了順氣,張口欲要揭開謎底之時,說時遲那時快,季無常突然插話進來,生生截住了武玄月的欲要開口之詞。

    “曹堂主,單協領,季某突然想到一計可行,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到正題上,兩個工作狂的那女頓時聚精會神,收起來剛才斗嘴吵架的沒正行姿態,一本正經地豎起來耳朵聽之。

    曹云飛示令而下:“季先生但說無妨——”

    季無常搖著扇子來回三巡行走中堂,斟字酌句片刻,這方才敢開口道:“曹堂主認出了楚伶仃的臉,這方又奇跡地活了過來,只怕末涼一族那邊已經聽到了風聲,之前我們查封了楚香閣,嚴刑拷問底下人等,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可想這楚伶仃行事多縝密,絲毫不留痕跡,如此小心翼翼之人,卻讓曹堂主認出了面相,只怕早已經打草驚蛇,再想引蛇出洞只怕是難上加難了——”

    聽到這里,武玄月蹙眉努嘴,有幾分耐不住性子的焦灼問道:“那又如何?季先生話說到這個份上,自然是想到了對策了不是?直言相告,不必多禮。”

    季無常突然臉上劃過一絲狡黠笑意,詭秘地瞟了武玄月一眼道:“這件事,還得看單協領和曹堂主的意思了——此計說難不難,說不簡單也真不簡單,還得兩位高位斟酌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