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
稍稍沉浸了片刻,蕭寒目光微揚,看了一眼身前的宇文拓跋,道:“剛才前面的時候,在下聽您身邊這位盧先生說,我們三位必須在這個山洞待上十年,可是真的?”
“確實如此。”
宇文拓跋看著他,象征性的點了點頭,不緊不慢道:“因為以你們三位現在的修為程度,即便擁有我所提供的修煉場所以及充足的修煉資源,想要修煉到大羅金仙境界極限的程度,少說也得十年上下,而你們要為我做那件危險性很大的事,前提條件便是要達到大羅金仙境界極限的程度。”
“而且,你們所達到的大羅金仙境極限越是極限,為我做成那件事的概率便會越大,同時你們自身所面臨的危險性也會越小。”
“當然,事無絕對,如果你們當中有人可以提到修煉到了大羅金仙境界極限,而且自我覺得,短時間內已經無法再寸進,也可提前離開這個山洞,提前去為我做那件事。”
蕭寒與他身邊的兩位青年輕輕點頭。
宇文拓跋瞥了蕭寒一眼,隨后他將目光轉到了他身邊的中年身上,道:“盧先生,認真記下他口中那位需要我們出手幫忙之人的特征以及相關信息,到時候交給我。”
“是,公子。”中年行了一禮,恭聲應道。
宇文拓跋微微頷首,旋即最后看了一眼蕭寒以及蕭寒身邊的兩位青年,道:“這個山洞中一共有九個修煉洞穴,你們三位可以任選一個,箱子中的修煉資源你們也可隨意使用,山洞外二十四小時都會有人把守,你們若是有其他需求,盡管告知他們,只要需要還算合理,我一定會盡可能的滿足你們。”
“在接下來的十年間,你們只需全心全意的做好修煉一件事便可。”
蕭寒和身邊的兩位青年一同朝著宇文拓跋行了一禮,道:“多謝宇文公子。”
宇文拓跋沒有再說話,只是微微笑了笑便自顧離開了這個山洞。
......
......
中年將手中的一份資料遞給宇文拓跋,看著他,認真問道:“公子,你不會真的要出動一位圣境強者去幫助那小子吧?”
宇文拓跋道:“我知先生的顧慮,即便以我的身份,想要調動家族中的任何一位圣境強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我調動一位圣境強者只是為了幫助一位剛剛才進入家族的下人。”
中年點了點頭:“我確實有這樣的顧慮,不過更多的是覺得公子沒有必要這么做,畢竟那小子只是一個棋子而已,他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宇文拓跋道:“話雖如此,但是我卻不愿他因為這件事分心。”
短暫的頓了頓,他神色微肅,繼續道:“準圣境雖然只是一個過渡境界,但是突破的完美程度,卻會直接影響到我抵達圣境后的實力,甚至還會影響我往后的修途,我不允許有任何瑕疵存在。”
中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后退一步,朝著身前的宇文拓跋行了一禮,道:“我跟了公子這么多年,目光竟然還是太過短淺了。”
宇文拓跋擺了擺手,微笑道:“先生嚴重了,你有這樣的顧慮無非也是擔心我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對了,公子!”
中年神色微微一肅,問道:“準備派出的圣境強者,您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宇文拓跋沒有吭聲,只是胸有成竹的點點頭。
“是誰?”中年眸光微微一亮,問道。
宇文拓跋道:“時騫。”
“他!?”
聽到這個名字,中年頓時怔住。
他在宇文家已經待了很長的歲月,無論對于宇文家的事,還是對于宇文家的人,都非常熟悉。
尤其是那些在宇文家身居要位的圣境強者,他更是如數家珍。
這位名為時騫的圣境強者在宇文家的外姓強者中,雖然可以排進前十,一身實力毋庸置疑,但是此人生性倨傲,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一個口無遮攔的大嘴巴,很喜歡將自己做過的事四處張揚。
而宇文拓跋要做的這件事自然是越少人知曉越好。
畢竟為了一個剛剛才進入宇文家的下人出動一位圣境強者,是一件特別荒誕的事,即便宇文拓跋不會受到家族的責罰,這種事也會淪為家族中的笑柄。
甚至,這種事還會影響宇文拓跋競爭宇文家的家主之位。
這也是一開始的時候,他反對宇文拓跋出動一位圣境強者去幫助蕭寒的重要原因之一。
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若是將來宇文拓跋成了宇文家的家主,他這位長期伴于宇文拓跋身邊的幕僚,身份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宇文拓跋看出了中年眼中的擔憂,微微笑了笑,道:“時騫確實不是一個很能管住自己嘴巴的圣境強者,然而...我要的正是他這一點。”
“嗯?”
中年下意識的一愣,問道:“公子此話何意,我怎么聽得有些糊涂了。”
宇文拓跋道:“先生也算是家族里的老人,應該也知道,宇文家與其他氏族不一樣,為了選出更為完美的主事家主,家族里的高層從來不會限制候選的年輕一代之間的競爭,即便競爭中會有人喪命,他們也在所不惜,我這么做,正是想將自己從競爭的旋渦中給摘出來。”
中年皺了皺眉,道:“公子,可是您這么做,很可能會削弱家族那些高層對你的印象。”
“俗話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宇文拓跋微諷的笑了笑,道:“在家族那些高層的眼中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確實可以為候選者的成功競選加分,但是最終能否成功選上的關鍵并不是那些所謂的印象加分,而是候選者所具有的絕對實力。”
“家族中的那些高層,他們真正想要的家主,是一位比他們更加強大的強者帶著他們以及整個宇文家更上一層樓,而不是附和他們喜好的弱者。”
中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宇文拓跋粗略的看了一遍,一開始時中年遞給他的那份資料,隨后從腰間扯下一塊腰牌,連同手中的資料一同遞給中年,道:“將資料和我的腰牌一起交給時騫,告訴他,事成之后,本公子會欠他一個人情。”
中年雙手接過資料和腰牌,行了一禮,道:“是,公子。”
“哦,對了!”
中年正要轉身離開,宇文拓跋補充道:“告訴時騫,他只需將那位年輕女子帶回來便可,不要過于為難那位圣境強者,如果可以,給那位圣境強者做出一定的補償也可以,我可不想因為區區小事,讓家族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個圣境仇敵。”
“諾!”
中年得令,再次拱手拜了拜,隨后轉身離開。
......
約莫一周后,正在其中一個道洞專心修煉的蕭寒,突然睜開眼睛。
因為他覺察到,有了觸了他道洞出入口的禁制。
“是誰?”
他吐出一口長氣,并沒有急著起身,而是謹慎的問了一句。
“是我。”
他話音剛落,一陣溫和的年輕男子聲音便傳了進來。
聽到這個聲音,他原本平靜的內心陡然激動了起來,就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豁地一下站了起來,徑直沖向道洞的出入口。
沒錯,發出這個聲音的正是那位宇文公子。
不過他之所以如此激動,并不是因為那位宇文公子的特殊身份,而是那位宇文公子答應他的那件事。
走到道洞出入口,蕭寒抬手一揮,直接破開了洞口的禁制,沖出了道洞。
他剛一抬起頭,原本就就急促的呼吸驟然一頓,臉上的表情也在這一瞬間僵住了。
他在那位宇文公子的身旁,看到了唐雨的身影。
唐雨的臉色雖然仍舊蒼白,整個人看上去也一如既往的憔悴,但是她的精神狀態似乎好了不少。
看到他,唐雨的表情也凝住了。
并且,短短一息不到,她的視線便已然模糊了。
她原本以為,江畔邊的那次巧遇之后,自己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眼前這位令她心動的青年了,卻不曾想,短短十數日,他們竟然再次相見了。
或許是因為再度相見,彼此都太過激動,一時間竟然皆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蕭寒正欲開口,卻突然意識到,唐雨的身旁還站著那位宇文公子。
他神色微微一肅,趕緊朝著宇文拓跋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多謝宇文公子。”
宇文拓跋先是瞥了一眼身旁距離他僅有兩三步之遙的唐雨,然后正面直視著蕭寒,微微笑了笑,道:“這是我先前答應過你的事,你不必如此客氣。”
頓了頓,他斂起了臉龐上剛剛浮現出的微笑,繼續道:“不過我雖然幫你把她帶了回來,但是也只能保住她的性命。”
蕭寒猛地一怔,趕緊問道:“宇文公子此話何意?”
宇文拓跋道:“有人奪了她的修煉根基,所以她的一身修為恐怕是保不住了。”
“有人奪了她的修煉根基?”
蕭寒重復著宇文拓跋的話,聲音略顯顫抖的問道:“誰干的?”
說話間,他的目光和表情都驟然變冷,以至于他的語氣中都夾雜著一股莫名的寒意。
宇文拓跋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扭頭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唐雨,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這位姑娘才是。”
他此話一出,本就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唐雨,直接低下了頭。
宇文拓跋輕輕搖了搖頭,再次看著已經面籠寒霜的蕭寒,補充道:“其實你不用問也能猜到是誰干的。”
蕭寒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冷冷道:“我確實能夠猜到。”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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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