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泄露設計稿？”
就算許煙有多重隱瞞，或者找她當律師的目的不純，但她作為律師該提醒的話一句也不會少。
許煙一定泄露了設計稿，這是毋庸置疑的，現在就看舒顏一方能不能找到證據。
“你煩不煩？”許煙愈發覺得抓狂，“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這些事實許煙都明白，但她要賭，她賭江氏和舒顏找不到她的證據。
更何況......要真輸了，有人答應過會給她兜底，她怕什么。
大不了拿上一筆錢換個行業重新開始。
饒是如此，她還是假意威脅江慕慕，“我警告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這案子必須給我贏！”
江慕慕被氣笑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如此拎不清的人。
“作為當事人應該有的坦誠都沒有，還想我給你贏官司？”她起身開門，沖許煙寒著臉，“今天就聊到這里，您先請回吧。”
“江慕慕，我還沒說完！”
“你什么態度！”
“我就這個態度！”
許煙拿出手機，對著她拍起視頻來，“我現在就讓全網人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江慕慕寸步不讓，“沒關系，讓網友們看看，沒開始打官司就內訌的奇葩委托人是誰，讓她們也開開眼。”
一身氣質打扮的中年女人匆忙跑過來，對著許煙數落，“哎呀！你怎么又在到處找茬，不是說好了收斂點的嗎？”
“我才去了個廁所，你就給我惹亂子！”
許煙甩開李姐的手，“跟你說過，現在是我作主，你要是還在我面前擺經紀人的譜，就給我滾！”
李姐悻悻收回手，和從前趾高氣昂的態度完全不同，“就是說幾句嘛，別介意。”
江慕慕若有所思看著她。
經紀人？
舒顏跟她說過這個人，叫李姐。
最熟悉許煙做派的人，要找證據的話......應該可以從她這里入手。
江慕慕不耐煩看了眼腕表，開口趕人，“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走。”
說完不等許煙反應，揚長而去。
留許煙站在門口，一臉難以置信。
“你給我回來！我付了錢！你必須為我服務！”
她還想去追江慕慕，被李姐攔住，“現在在外面，有人在拍照，你要真不想做明星了，你就亂來，當我沒說。”
許煙朝角落瞥了一眼，發現果然全都在拍她。
在律師辦公室里發飆沒什么，畢竟有保密協議，但是出了這道門，就是公眾行為。
她目前還不能給自己招黑。
重新換了副神情，她沖看熱鬧的人甜甜笑著，一如之前的熒幕形象。
隨后和李姐一起進了電梯。
拿出粉餅補起妝容，她問道：“記者們都來了嗎？”
“都在門口等著。”
“打過招呼了嗎？”
李姐拍著胸膛，“放心吧，混了這么久的娛樂圈，這點事情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