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795章 又臭又硬

她和謝長志過了年沒多久就離開了一趟,前段時間謝長志收到謝長清的書信,說邀請他們來看海神誕。
當時方媛只是好奇海神誕而已,想瞧一眼。
可現在才知道這是婚禮啊!
這樣的婚禮也太好看太震撼了吧?感覺比鳳冠霞帔好得多。
謝長志若有所思地說:“難道你也想這樣成婚?我們都是秦人。”
“我知道啊!”方媛抹掉了眼角的淚花,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就是好看呀,又不是說我們要這樣,再說了我要這樣,爹娘也不答應。”
謝長志松了口氣。
方媛要這樣他也不要。
謝長清那身衣服固然是……好看的吧,但謝長志打死都不會去穿。
海神雕像之前,謝長清擁了莎蘭片刻之后,直接把人橫抱起來,順著那鮮花道路大步離開了。
謝長志忽然想起曾經有個道人說的,各人自有緣分。
他的緣分是阿媛。
謝長清的緣分是這位公主,就……很般配。
*
謝長清抱著莎蘭回到了百花宮中。
六月天,這里花團錦簇,花香四溢。
百花宮前的守衛朝著二人行了禮,謝長清走的很快,進到大殿之中,徑直朝著內殿的花床而去,把莎蘭放在了上面。
他單膝微曲,蹲跪在莎蘭面前,眸光幽暗沉沉,“你們會有洞房花燭嗎?”
莎蘭眼眸清亮,“我們叫合歡,和你們的洞房花燭一樣的。”
“一定要晚上嗎?”
莎蘭雙手捧住謝長清的臉,低喃:“也不一定呢。”
“所以白天也可以……”謝長清笑道:“那我入鄉隨俗。”
美人嬌落了一地。
藍色的衣裳如似海天一色混在了一起,和那美人嬌落在一處。
叮叮當當——
寶石滾落在地。
陽光從微開的窗縫照進來,那些大大小小的寶石被照著,溢出淺淺的光華來,光影之間那對人兒交疊起伏,艷逸而曖昧。..
*
海神誕辰后沒幾日,謝長清帶著莎蘭回到了堯城去。
其余的異族人也決定了入京的人選。
吉恩年紀小,且在茉蘭和儋州一帶并沒有莎蘭的分量重,所以這一次吉恩留在島上,由莎蘭前去秦都面見天子。
謝長清護送他們前往。
出發那日是六月十五,堯城的竹柳已經長的很好。
謝長清帶著莎蘭一起騎馬,手臂一環把她抱穩,“等到和儋州那波人會合之后,你再坐小破孩給你準備的車。”
吉恩給莎蘭準備了車隊。
縱然茉蘭并不是什么富庶強盛的大國,但公主有公主的排場,吉恩也不愿姐姐到了京都再被輕視,矮人一頭。
只是謝長清不放人,莎蘭一直在他身邊,沒有去儋州官府那邊,隨著其他人一起出發。
堯城是軍事重地,也不可能讓別人進到這里來,吉恩準備的那隊人在儋州府衙。
所以便是謝長清帶莎蘭出發,會合之后莎蘭再坐車。
但其實就這樣,謝長清也是不樂意的。
因為莎蘭會合之后坐了車,就得按照使臣朝見天子的規矩來,這接下去的一路上,謝長清也得規規矩矩,不能如在堯城這般親昵。
“他是我弟弟,是茉蘭王,不是小破孩子。”莎蘭捏著謝長清的手臂,皺眉強調。
“知道了。”
謝長清對吉恩沒什么意見。
但對吉恩說他“老男人”意見很大,從一開始梁子就結下了,哪怕做的事情一切以邦交為重,但那可真是沒什么好臉色。
“謝長清。”莎蘭輕嘆了一聲,貼靠在謝長清懷中,“你的脾氣真臭……你們秦人怎么說來著?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我怎么會看上你?”
謝長清擰起眉頭:“這話又是誰教你的?”
“我十一二歲就上儋州來了,需要人教我嗎?”莎蘭軟綿綿地說著,手撫上了謝長清腰間,原本曾經受傷的那處,“你的嘴巴真的很壞。”
“看起來好像會說話,但有的時候根本不懂得說話!”
海神誕辰,莎蘭上了海島見到吉恩之后,吉恩擔憂無比地詢問莎蘭,謝長清的傷勢。
那時候莎蘭才知道,謝長清當時是為了救吉恩才傷的。
而且當時十分驚險。
謝長清整張臉都青紫一片,甚至人已經昏迷了。
要不是吳赟和雷奕手段過得去,把下毒的人嘴巴撬開要了解藥,他真的會丟了性命。
可是他回到堯城去只字未提救吉恩的事情,也不曾說過受傷中毒的兇險,甚至告誡身邊的人閉上嘴,不許和她說。
那時候莎蘭驚奇,謝長清竟然一下子說了那么多。
吉恩把他中毒之事告訴莎蘭后,莎蘭才明白,他當時一下子說那么多,是劫后余生。
他差點死了。
最近這幾日每每想到這個,莎蘭就后怕的不得了。
他死了,她耍性子給誰看。
“謝長清你做了什么,你遇到了什么你得說。”莎蘭悶悶地說:“你得告訴我知道,還有你這張嘴,你打算惡聲惡氣的時候,你想一想,然后把嘴閉上。”
“等你想好了你再說,別老是惹人生氣。”
謝長清輕嘆了口氣,把莎蘭抱緊,有些敷衍地“嗯”了一聲。
實則心里把吉恩那小破孩子罵了個狗血噴頭。
一早就說了,管好了嘴別亂說。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可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管不了嘴,還告訴了莎蘭。
搞得莎蘭從海島上回到堯城之后,瞅著他那道傷疤眼淚汪汪了兩次,還因為他沒有提傷勢來源的問題,冷臉不理他好幾天。
可那傷勢——當時都已經轉危為安。
謝長清認為是沒有必要提,說起來再叫莎蘭白擔心。
而且,說那些事情像是在邀功。
他做那些事情是想為她做點事情,不是說,做了之后一定要得到她歡喜的投懷送抱。
再說“惡聲惡氣”這個。
謝長清認為,自己和莎蘭兩個人比起來,分明是莎蘭惡聲惡氣找事的時候居多,而且還會陰陽怪氣,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現在還好意思說讓他把嘴閉上?
沒天理。
不過謝長清現在明白了和女人沒辦法講道理,最好的回應就是順著她。
莎蘭卻是聽出了謝長清語氣里面的敷衍,抬頭皺眉瞪著他。
謝長清冷酷的面容松動幾分,還很快露出個笑容來:“怎么了?馬鞍太硬了嗎?我讓人拿個墊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