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699章 【番外2】可孩子是我的
    謝長安溫柔又體貼,自然對這件事情是沒異議的,讓身后的隨從去找了個食肆,幾人便到那里去坐下休息片刻。

謝嘉嘉懶懶散散的,不喜歡熱鬧,但喜歡看熱鬧。

因此也沒選樓上雅座,大家就在大堂內靠窗的位置坐下。

謝長安叫來伙計,點了些吃的東西。

月牙被莎莎和仆婦抱到一旁去了,謝長安帶著謝煥坐,幾人閑聊起來。

謝嘉嘉看謝煥一直撅著嘴,笑著戳了戳他的小臉蛋,卻是也不多說什么安慰的話。

這小娃娃,府上人都對他太好了。

又被姚婉寧身邊那惡仆給教歪,可沒一開始到京城的時候那么可愛了。

京城是個大染坊啊。

人心也永遠比刀劍更加可怕。

“請問是謝三小姐嗎?”

一個身穿灰色棉袍的斯文男子走上前來,溫和地說道:“我家小姐瞧見三小姐在這里,想和三小姐敘敘舊。”

謝嘉嘉皺眉:“你家小姐是誰啊?”

她在京中沒什么閨蜜手帕交的,也不曾和某個小姐有過什么交情。

“齊小姐。”斯文男子拿了個玉佩給謝嘉嘉看。

謝嘉嘉瞥了一眼,眉心更是緊皺:“哦,齊小姐啊,我今天有點累,不想去,改日我找她。”

斯文男子笑了下,“那小人去請我家小姐過來尋三小姐。”

“……”

謝嘉嘉的眼神沉了一瞬。

謝長安聽出這人話中有些不對,皺了皺眉:“哪家的齊小姐?”

“算了,我過去一趟吧。”

謝嘉嘉站起身來,對謝長安笑瞇瞇地說道:“就是國公齊家的小姐,前段時間她養的寵物差點咬了我,要道歉,我一直不接受。”

“這回估摸是要道歉吧,你不用管,照看好孩子們哦,我馬上就回來。”

話落謝嘉嘉就和那斯文男子起身離開了,還帶上了莎莎。

看起來一切都正常。

謝長安若有所思地瞧了謝嘉嘉一眼。

“六叔,為什么二叔不去熠兒那邊了?”謝煥悶悶不樂的聲音響起來,拉回了謝長安的神思。

……

謝嘉嘉隨著那斯文青年出了食肆之后,臉色就變臭了。

斯文青年帶她進了隔壁的茶樓,上二樓雅座,進到房間時,不出意外那等在里面的人果然是陸漢秋。

謝嘉嘉沉著臉說:“你到底想怎么樣?”

“只是敘敘舊。”陸漢秋盤膝坐在榻上,面前小方桌上擺著煮茶之物。

陸漢秋一手捏著袖角,一手拎著竹鑷子,正在挑茶。

他今日穿墨色深服,凝夜紫鶴紋寬袖外袍,發束白玉冠。

青煙裊裊,他坐在那里煮茶的模樣,瞧著頗有幾分風雅之士的感覺。

但謝嘉嘉卻不會為他這副人模狗樣的姿態所動,“我們沒舊!”

“沒有嗎?”陸漢秋抬眸淺笑,“謝三小姐,你是不是忘了,咱們不但有舊,還是床上那種舊。”

謝嘉嘉冷嗤了一聲。

果然。

狗賊就是狗賊,穿的再規矩,姿態再風雅,也改變不了本質。

“陸大人你……”莎莎嚇白了臉,就想往謝嘉嘉面前擋。

謝嘉嘉把她拉住,笑瞇瞇地安撫道:“乖孩子,去門外等我吧,別怕哈,他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我們就是聊聊。”

“可是……”

“去吧去吧。”謝嘉嘉拽著莎莎轉了身,把她送到門外之后,啪一聲關上門,然后十分輕松隨意地到了里頭桌邊坐下。

“陸大人。”謝嘉嘉雙手交握垂在膝頭,語氣淡漠冰冷,“當初一拍兩散,我們可是說的很清楚的,以后見了面也當做不認識。”

“你這樣三番四次跑到我面前來又算什么?”

叮。

陸漢秋把紫砂茶壺放到小烤爐上,“孩子是誰的?”

謝嘉嘉笑了一聲,臉上的神色未有任何變化,“我的。”

“也是我的。”

陸漢秋緩緩抬眸看著謝嘉嘉:“你和蘇向陽根本沒同過房,你一開始就騙了我!”

最近他清查舊案,發現沉魚那樁案子,然后牽連出一些舊事來,竟然抓到一個蘇府的舊仆,那舊仆嚴刑之下把什么都說出來了。

包括謝嘉嘉嫁進蘇府之后的日常。

他們夫妻從沒同過房!

“我騙你什么了?”

謝嘉嘉冷笑著說道:“我說過我和蘇向陽同房了嗎?說過嗎?”

陸漢秋僵了一瞬,臉色變得陰沉難看。

她沒有直說,但是她隱射了這個意思讓他誤會!

謝嘉嘉冰冷地笑道:“你心里污穢,看什么便都是污穢,你聽到什么,也便立即往污穢的地方想,所以你認為我放浪形骸,和誰都可以。”

“我隨意說句話,你就覺得我和別人睡了。”

“你覺得我污穢,很巧我也覺得你污穢,那我們就各奔東西,各自安好,你來找我續這個舊何苦來哉?”

陸漢秋的臉色極為難看,“可孩子是我的。”

“那又怎么樣?”謝嘉嘉挑了挑眉,“你覺得我養不起孩子?還是你覺得孩子一定需要一個父親?就算需要父親,我也不會選你。”

當初她不是沒有動過奉子成婚的心。

可是有的人狗改不了吃屎。

她去找他想告知孩子之事,結果看到那么活色生香的場面,她才猛然意識到,是自己犯傻了。

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只是走腎。

結果她卻是有點走心了。

豈不是自尋煩惱?

后來她果斷和他一刀兩斷,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和蘇向陽成婚。

成婚之后沒多久她的肚子便大起來了。

陸漢秋這個人消息靈通,自然也留意到了這個,他便趁她外出,把她堵在了橋頭書坊,詢問孩子之事。

謝嘉嘉當時已經成婚,也對陸漢秋心有怨念,便說了一句“準你玩女人,難道我還不能玩男人”。

就這一句話,把兩人之間唯一一點點牽系直接斬斷。

是她口不擇言,也是陸漢秋壓根不信任。

他作為大秦刑獄最高長官,過手多少案件,哪一樁不需要人證物證齊全才能定案,可對謝嘉嘉,一句話就拍板定論了。

這一年多來,陸漢秋的風流韻事多不勝數。

樁樁件件,也不過是讓謝嘉嘉看的更清楚罷了。

“陸漢秋,我們就這樣吧。”謝嘉嘉站起身來,淡漠地說道:“各過各的,你別來找我,我也不會去打擾你,這就是我們最好的結果。”

她轉身便走。

“站住!”陸漢秋從榻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