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533章 投懷
  謝昭昭點頭:“是……”
  “你有心了,謝謝你。”
  謝昭昭輕嘆道:“人都已經死了,這些事情也不過是盡一點點家人的本分,大哥不用專門道謝……煥兒因為這件事情心情很不好。”
  “還有那個孩子……一開始母親要照看,煥兒不高興,所以便讓嬤嬤們去照看了,但母親也很關心那個小丫頭,每日都要過問那孩子的情況。”
  “母親她——”
  “你不必多說。”謝長羽打斷謝昭昭的話,語氣如這冬末春初的風一樣清冷,“我都明白。”
  謝昭昭沉默片刻,點頭:“那就好。”
  “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謝長羽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謝昭昭看著他的背影隱入夜色之中完全消失不見,輕輕嘆了口氣。
  ……
  謝長羽踏著夜色回到了昶楓園中。
  林嬤嬤正從謝煥房中出來,看到他連忙躬身行禮:“大爺……”
  “煥兒睡著了?”
  “是。”林嬤嬤低聲回話:“剛睡下,睡得不太安生。”
  謝煥的起居原本一直是姚婉寧帶著身邊的方嬤嬤照看,后來姚婉寧不在了,方嬤嬤也被于氏一怒之下趕走,謝煥這里沒了照看的人。
  于氏便讓府上的老人林嬤嬤過來。
  那時候謝煥對于氏怨恨極深,對于氏派來的林嬤嬤也十分抵觸,動輒哭鬧喊叫,不吃不喝都是有過的。
  于氏不能靠近,因為靠近了謝煥便鬧得更加厲害。
  還是謝嘉嘉性子靈活,帶著小月牙過來,笑鬧著哄他,之后又找了兩個機靈的婢女小廝伴著林嬤嬤一起,總算是把謝煥穩住了一些。
  這些事情,謝長羽并不知道。
  只是下午謝煥哭的凄慘,他心中也生出幾分愧疚自責之感。
  妻子懷謝煥的時候,他沒有在身邊,而是被軍務耽擱在外。
  等他回來的時候,妻子已經難產身亡,只留下謝煥一個病弱的孩子。
  他無法照看這個孩子,只能送到賓州外祖家中去,讓這個孩子和姚婉寧一待五年。
  他納了姚婉寧入房,卻又奔赴幽云。
  到頭來姚婉寧也香消玉殞,讓謝煥也養成了這幅,不知是好是壞的性子。
  他在邊疆是說一不二的大將軍,戰功赫赫,受三軍擁戴信服,可他不是個好丈夫,不是個好父親。
  謝長羽閉了閉眼睛,抬手示意林嬤嬤退下,而后自己進到了謝煥的房間。
  ……
  謝昭昭轉到謝長清那邊的時候,遠遠就聽到謝長淵的笑聲。
  “二哥酒量不錯嘛,喝了這么多竟然還走的這么穩。”
  “你回去吧,不必管我。”
  “不聊聊?”
  “不必!”
  謝昭昭走近了一些,看到謝長清一把推開了謝長淵,深一腳淺一腳地進了莎蘭那座院子。
  莎蘭院中的燈火早已經熄滅,黑漆漆一片。
  謝長淵站在原地挑了挑眉,雙手叉腰轉身往回走了兩步,低聲笑道:“小妹跟過來了?怕我喝多了不能把二哥送回來?”
  “沒呢。”
  謝昭昭望了那院子一眼,隨著謝長淵往回走,“二哥說什么了嗎?”
  “二哥和大哥一樣,都是悶葫蘆,你指望他說話,是不是想多了點兒?”
  “倒也是。”
  兩人并肩前行片刻,謝長淵難得好奇地問:“二哥是怎么回事?那個異族公主和二哥不愉快?”
  “挺復雜的……”
  “說來聽聽?”
  謝昭昭琢磨了一下,把事情簡單和謝長淵說了說。
  謝長淵聽罷后長眉高挑:“還有這樣的女子?”
  “她便是如此,倔強的很……以前二哥還對她有點辦法,現在看來是一點辦法沒了。”
  “哦。”
  謝長淵點點頭。
  什么一點辦法沒了,只是因為在意了,就會束手無策。
  如果當真毫不在意,那么那個女人做什么都不會讓二哥動容,如果是面對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謝長淵不信二哥沒辦法。
  謝昭昭感嘆道:“二哥要是有你哄女孩子開心的手段,事情也不會這樣復雜。”
  “那倒是——”
  謝長淵得意地笑道:“我為了哄女孩子,可是什么都能豁得出去的,臉面都不要,一般沒人能做到我這份上的,你家云祁也未必能做到我這份上。”
  謝昭昭失笑:“你的臉皮厚到旁人始料不及,絕對比不上。”
  旁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注重臉面,注重身份,很是端著,有的還大男子主義覺得女人矯情做作。
  而謝長淵不會。
  他是臉都不要,謝昭昭深有了解。
  謝長淵一邊往前走一邊安撫謝昭昭:“放心放心,等過兩日,我與二哥好好傳授一點經驗,事情就妥了。”
  謝昭昭只笑不語。
  謝長淵的經驗或許對他自己來說挺有用,但對謝長清,怕也未必有用。.五0.net
  而且感覺那個莎蘭……與尋常女子性子完全不同,尋常的手段恐怕也未必能叫她開懷吧。
  ……
  屋中漆黑一片。
  謝長清走近床邊坐在床弦上,漆黑幽沉的眼眸盯著莎蘭看了好久好久。
  他手腳極輕。
  而這樣的目光卻充滿攻擊性,讓睡夢之中的莎蘭直接驚醒,而且反射性地便去枕下拿什么東西。
  又在看到來人是謝長清的那一瞬,所有動作全部卡住,若無其事地收了手,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謝長清冷峻的眸子微微一瞇,單手撐在莎蘭頰邊,另外一只手直接往枕下探去。
  原本淡漠的莎蘭卻立即抱住謝長清手臂。
  謝長清冷笑,手繼續往枕邊探。
  莎蘭僵了一瞬,雙手勾向謝長清脖頸用力把他往下拉,唇重重地貼上去,也使力翻身,就想把他壓在身下,轉移他的注意力。
  但謝長清是什么人。
  他發現了她的不對,就一定要探尋何處不對,而她越是這樣謝長清就越好奇。
  至于她這樣的投懷送抱,謝長清也卻之不恭。
  他撐在床榻上的那只手一環,順著莎蘭的意思跌躺了下去,一把將莎蘭壓在自己懷中,又是一翻,把莎蘭壓在床內側。
  大手一捏,莎蘭兩只手被按在頭頂。
  謝長清帶著酒氣的吻,毫不客氣的落了下來。
  莎蘭唔唔兩聲,躲不開只能被動承受。
  而兩人做了那么久的“床伴”,謝長清實在太了解她,知道怎么叫她無處躲藏,怎么叫她乖乖求饒。
  只是先前她太過冷漠以待,謝長清也無法用這種拙劣又過分的手段。
  現在卻是莎蘭自己主動,那情況完全不一樣。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