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290章 自己開心最重要
  謝嘉嘉想想也是嘆了口氣。
  現代的父母看到兒女待在家中,都恨不得分分鐘找人給他們成家,完成任務一樣地堅決要解決兒女的終身大事,有的甚至完全不顧忌合適與否。
  謝嘉嘉那時就親耳聽有的父母說過,找不到好的還不能湊合么?
  說什么,千百年來大家都這樣過,老祖宗也這樣過。
  在于氏這里,恐怕就算不是這樣想,也是差不離了。
  謝嘉嘉是真怕于氏又來催婚。
  “母親只是擔心你以后。”謝昭昭忍不住勸說:“做父母的總是為兒女操碎了心,雖然有些操心我們覺得……可能不是很必要吧。”
  “是啊是啊。”
  謝嘉嘉又嘆了口氣,“可是現在如果都過的不高興不自在,還談什么以后啊?”
  “誰知道明天自己會不會得絕癥,會不會天有不測風云一命嗚呼?”藲夿尛裞網
  “我反正覺得今天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以后好不好那是以后的事情啊,誰能說我這樣每天開開心心地過著,以后就一定不會好?”
  謝昭昭沉思片刻,“姐姐的話很有道理。”
  “本來就是。”謝嘉嘉輕哼,“還有人總說你現在這樣以后總會后悔的,誰不后悔啊,不為這個后悔,就在為那個后悔。”
  “人一輩子還能沒點后悔事,反正我是不想再嫁人了,我得好好想想,接下去怎么辦。”
  如果于氏過幾日催婚,她該怎么應對解決。
  謝昭昭點點頭。
  她覺得于氏為兒女操心沒有錯,謝嘉嘉說的也沒有錯,一時之間,倒是不知如何開口,便索性笑了笑沉默下去,繼續翻看書本。
  “嘿,你瞧那邊。”
  謝嘉嘉低呼一聲,謝昭昭抬眸,順著謝嘉嘉指過去的方向一瞧,卻是陳書蘭和婢女青苔在花園之中采花。
  “你看她現在不挺好的。”謝嘉嘉單手托腮,懶懶說道:“每天傻樂傻樂的,但她以前似乎并不怎么開心吧,聽老五說好像還尋過死呢。”
  “是嗎?”謝昭昭皺眉。
  “所以啊,別人以為的好并不一定是好,別人認為的壞也并不一定是壞。”謝嘉嘉撥弄著小月牙肉乎乎的小臉蛋,“過一天就要開心一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謝昭昭想了想,很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
  “這朵也好看。”
  青苔把一朵極大的繡球花采了下來,送到陳書蘭面前去,“小姐,咱們采了這么多,夠用了吧,可以回去了嗎?”
  陳書蘭瞧了瞧籃子里的花朵,想了一會兒點點頭。
  主仆二人便回了海棠居內。
  一回去,她坐在屬下挑揀那些花,還擺弄著讓劉嬤嬤剪來的柳條。
  青苔知道小姐是要做花環了。
  她有心想說昨日的花環還能把玩,又知道自己說了也沒用。
  如今的陳書蘭很執著,只要自己決定的事情,誰來勸她都不可能改變。
  比如那抓蝴蝶的事情,比如那做紙鳶放紙鳶的事情。
  青苔乖順地陪在陳書蘭一邊,幫忙挑花搭手。
  陳書蘭竟就這般擺弄了一個下午,只是最后的成品差強人意,她皺著沒有看了好一陣子,把那花環給拆了。
  拆到一半的時候,謝長淵來了。
  瞧見一桌子的花和柳枝,他揚了揚眉毛:“弄了一下午?”
  中午他其實過來過一趟,看陳書蘭聚精會神忙這個,他樂得沒人纏,到外面去溜達了一圈。
  只是如今天熱了,走到何處都感覺燥熱難當,便轉了兩圈回來了。
  陳書蘭點點頭,瞧見謝長淵身后的雷安手上拎了兩個油紙包,眼神就定了定,而后落到謝長淵面上。
  “眼睛挺尖。”謝長淵拿過雷安手上其中一個油紙包,“這個是給你買的,清風樓的鳳梨酥,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且先嘗嘗吧。”
  “多謝五公子。”
  青苔把油紙包接下。
  陳書蘭朝著謝長淵笑了一下,又看雷安手上另外一個油紙包,面露疑問。
  “這是小妹的。”
  謝長淵淡道:“她喜歡雪玲瓏,和你這個不是一個口味。”
  陳書蘭點了點頭,過去牽著謝長淵的袖子往里走,等青苔擺好鳳梨酥之后,自己拿了一塊,給謝長淵面前遞了一塊。
  “我不吃。”謝長淵懶洋洋地搖著扇子,“據說很甜,我不喜歡吃甜的。”
  陳書蘭很是固執地把糕點又往謝長淵面前送了送。
  “我真不吃,你自己——”
  陳書蘭直接把鳳梨酥塞進了謝長淵口中,還站起身用手掌堵住謝長淵的嘴巴,怕他吐出來一樣。
  謝長淵無力片刻,忍著甜膩把鳳梨酥咽下去,才用折扇撥開陳書蘭的手,“好了,就吃這一塊,剩下的你自己吃,不要再塞了,再塞我生氣。”
  陳書蘭撅了下嘴,又點頭,果然安安靜靜去吃,沒有再亂塞給謝長淵。
  謝長淵陪著坐了一會兒,問:“明日你做什么?”
  陳書蘭指了指外面的桌子。
  她似乎也不怕他不能理解,他也好像從來都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她的意思。
  謝長淵沒回頭就說:“還做那個?有什么可做的,再叫你做下去,我們府上花園的花朵都被你采光了。”
  陳書蘭用力搖頭:才不會。
  謝長淵輕笑一聲,隨意道:“你喜歡就好。”
  第二日,陳書蘭早起之后果然帶著青苔前去采花。
  不過時辰太早,好些花都是含苞待放沒有開。
  陳書蘭被青苔勸了回去。
  過了午,主仆二人才打著傘過來。
  或許是有了昨日的經驗,陳書蘭今日采花很有目的性,只選了幾樣,不像昨日采一整籃那么多。
  回去后,陳書蘭給青苔比劃讓她找東西。
  青苔看的一頭霧水,著急地不得了,叫了劉嬤嬤來,可劉嬤嬤也不懂得陳書蘭說的是什么。
  陳書蘭蹙眉片刻,瞧見桌上茶水,便用手指蘸水在桌上畫了個圖樣。
  劉嬤嬤一瞧,“老奴知道小姐要什么了,這就去幫小姐找。”
  陳書蘭要的是豎耳紗帽,劉嬤嬤拿了銀子給角門的守門小廝,沒一會兒就給買了一頂送過來。
  陳書蘭坐在桌邊打量著紗帽和籃子里的花朵,又找劉嬤嬤要絲線和針線,而后認認真真地忙碌了起來。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