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鑒寶狂少 > 第463章 分莽
  了解到蘇禾的背景,讓陸飛震撼不已。

  陸飛怎么也想不到,蘇禾竟然是孔繁龍的親孫女,孔佳琪的親表妹,而且跟王家還有淵源,這就太嚇人了。

  據王心磊所說,孔繁龍年輕的時候單位出面給他介紹個老婆,可惜不到兩年就因病過世,沒有留下一兒半女。

  后來孔繁龍就一直耍單兒。

  在那個動蕩的年月,孔繁龍因為成分問題和各種原因被關了三年。

  動蕩過后,孔繁龍平反,重新挑起神州考古的大梁。

  五十多歲的時候得到天都大才女付春芳的青睞,兩人再結連理。

  付春芳給孔繁龍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孔昭華就是孔佳琪的老爹。

  女兒孔盼晴則是蘇禾的老媽。

  孔家的的門規跟大多數門派都一樣,全都是傳男不傳女。

  可惜兒子孔昭華一心參軍,對什么考古鑒賞之類的根本不感冒,結果不到四十歲便因為執行任務壯烈犧牲。

  倒是女兒孔盼晴對考古鑒賞這一行情有獨鐘,但是孔老爺子不但不教,更是不允許女兒涉足這一行。

  孔盼晴的脾氣更倔強,屢次跟老爸商量未果,一氣之下對外宣稱跟孔繁龍斷絕父女關系。

  這件事在當時鬧得沸沸揚揚。

  孔盼晴對這一行的熱愛近乎魔障,老爸不是不教嗎,我跟別人學去。

  一氣之下,孔盼晴離開天都來到魔都,在王家耗了小半年非要拜王心磊的爺爺王振邦為師。

  王老爺子就更為難了。

  一是礙于孔繁龍那邊不好交代,還有就是,王老爺子跟孔繁龍的規矩一樣,同樣是傳男不傳女,收徒弟是萬萬不行的。

  收徒弟不行,孔盼晴也有辦法,直接拜王振邦為干爹,這下老王頭也沒轍了。

  孔盼晴在王家這一住就是五年,就連跟蘇東海的婚姻都是王老頭給介紹的。

  王心怡之所以跟蘇禾那么親近,就是因為這么一層微妙的關系。

  時至今日,王家晚輩見到蘇禾老媽都稱呼小姑。

  就連蘇禾的童年,都是在魔都王家度過的,當真拿王家當做是至親了。

  孔盼晴跟著干爹雖然學有所成,但是學成之后想涉足考古這一行卻根本做不到。

  有他親爹在最頂上戳著,哪一個博物館也不敢用這位姑奶奶,那不是惹火燒身受累不討好嗎?

  干不了考古專業,孔盼晴干脆在天都城開了一家香山拍賣行。

  有王家的幫襯,在有她親爹的臉面撐腰,天都拍賣行短短幾年便做到了神州大陸的領頭羊。

  現在生意上了正軌,孔盼晴把拍賣行交給了女兒蘇禾打理,自己去天都大學考古系做起了客串講師,依然從事自己最鐘愛的與歷史考古相關的事業。

  時至今日,快五十歲的孔盼晴路過孔家門口的時候,依然不會向里面多看一眼。

  不過氣歸氣,真是遇到正事兒,孔盼晴絕對恩怨分明。

  這次哥窯盤和鷓鴣斑建盞提議交給孔繁龍的,就是他親生女兒孔盼晴。

  聽王心磊講完,哪怕是兩世為人的陸飛都嘖嘖稱奇。

  這爺倆的恩怨都夠寫一本電視劇的了。

  而且絕對精彩。

  這邊了解清楚,那邊蘇禾的狀告陸飛也已經結束。

  兩撥人湊到一起,那表情可就相當精彩了。

  蘇禾嘟著嘴說道。

  “陸飛,我就賴上你們了。”

  “你要再敢欺負我,我就讓你老婆收拾你。”

  “哎呀!”

  “你個死妮子瞎說什么呢。”王心怡羞臊的不行。

  蘇禾做了個鬼臉兒說道。

  “裝什么裝,你剛才喊陸飛老公的時候我都聽到了。”

  “蘇禾,不許說,羞死人啦。”

  .......

  晚上在陸飛入住的春城大酒店給徐廣言接風。

  說起來,蘇禾和王心怡一行人竟然都住在這家酒店。

  晚飯后,幾人打車來到徐廣言的家中。

  來到這里可不是做客,而是解石。

  徐廣言家中解石雕刻凡是跟翡翠有關的機器一應俱全。

  下午在黑心攤主那里咪西的蒙頭料全都送到了這里。

  一共五塊兒蒙頭料和那一塊兒最大的拼接開窗料全都在。

  在徐廣言的工作室中,五塊兒蒙頭料全都解開。

  其中三塊兒都是垃圾,只有兩塊算是稍微有點兒價值,但總價值卻不到一百萬。

  從這一方面也就證實了賭石的風險有多大了。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皮殼表現的再好也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五塊兒蒙頭料開解完畢,眾人原本打算收工,陸飛卻執意要把拼接料解開看看情況,這讓徐廣言很是不解。

  “老板,看拼接的縫隙,這塊兒料子已經開出來一半,還有價值嗎?”

  陸飛笑了笑,打開手電在兩指寬的莽帶上照了起來。

  蟒帶是在翡翠碩石皮殼表面分布著的一些條帶狀或不規則斑塊狀呈起伏不定的帶狀物,顏色不定。

  有的是用沙粒排列形成,外形似蟒蛇、繩索的形態我們就叫做蟒、索、蟒帶。

  一般來說,細粒致密的表皮會比粗粒松散的抗風化能力強,有綠的部分比無綠的部分抗風化能力強。

  所以說翡翠賭石內部綠色的地方或者種很老的地方凸出來就形成了蟒帶。

  有莽帶的原石本就少之又少,即便是有莽帶的,最多也就是一道,或者是圍繞料子半圈。

  但像這塊料子似的整整繞了一圈的莽帶就太稀罕了。

  陸飛用手電照著料子中下部的一處淡綠色的莽帶說道。

  “徐老您看這里想不想整條莽帶再此處打了個結?”

  徐廣言仔細看了看。

  整條莽帶均勻的在兩指寬左右,色澤偏綠。

  但唯獨陸飛照的的之一處顏色為淡綠,淡的幾乎無色。

  而且這一處跟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呈橢圓形,比其他地方要稍寬一些,正像是一條帶子在此處打了個結。

  看到這,徐廣言開口說道。

  “的確如此,可這又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陸飛繼續說道。

  “您看這整條莽帶寬度均勻,水頭均在一分左右,唯獨這里看不到水種,而且照上去越往里面顏色越淡,甚至幾乎沒有顏色。”

  “這種莽帶不屬于十四種已知莽帶的任何一種,這種叫做分莽。”

  “分莽?”

  “沒錯。”

  “可是我根本沒聽說過呀。”徐廣言疑惑的說道。

  陸飛心說,這是百年前隋家的獨門技巧,你要是聽說過就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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