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
咱們也是使館的工作人員了!
之前就聽說,使館工作人員在使館駐扎所在地,擁有著絕對的外交豁免權。
不論犯什么事情,都可以不受當地法律的制裁,而是被遣返回國后,接受本國法律處罰。
但那只是聽說,今天終于是親身經歷了。
絕對是真牛逼!
六人內心的激動中,很快又把目光,轉向了孔勇和孔明華父子倆。
“孔老板,我們現在,可是九州駐丑約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看到沒有,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沒錯,證書的有效期,只有一個月,而是還是臨時工作人員。”
“但是呢,這又如何,甭管什么臨時不臨時,只要在有效期內,那我們代表的就是使館。”
“別說我們來大鬧孔家,即便是踩到你的臉上,你又能如何?”
“就你孔家那癟樣,還想威脅我哥、我王老弟,也不大撒泡尿照照鏡子!”
“作為九州移民,難道你們就沒聽過一句話,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我們既然來了,那就肯定是有底氣的。”
“跑到孔家山莊,大鬧孔家,攪合了孔家年度僅有一次的最大宴會,然后還把孔家人逼迫的敢怒不敢言,即便是丑約本地大佬,也沒幾個敢如此做的吧?”
“真是過癮,哈哈哈!”
一句接著一句的嘲諷聲中,海明威幾人,更是一個個的拿著各自的工作證,使勁的親了起來。
現在的他們,算是終于體會到了,有證的好處。
真的是一證在手,天下我有!
“孔老板,現在你打算怎么做呢,還用繼續用強嗎?”
王小濤甩著手里的工作證,笑呵呵的調侃道。
“算你狠!”
事情到了現在,還能怎么樣,只能是咬牙認栽,自己吃個啞巴虧。
“說吧,你今天來,到底想怎么樣?”
孔勇視線再次回到王小濤身上后,變得更加謹慎。
先是大鬧了他們孔家的宴會。
接著又干倒了武道者。
最后才亮出聯合國教科文與iccrom雙重組織成員的身份,以及大使館臨時工作人員的證件。
如此一番折騰后,又拿出了十毫升的白蛙劇毒體液。
他可不認為,這瓶十毫升的白蛙劇毒體液,是那么好拿的。
想要得到這瓶東西,肯定是要為此付出代價,而且恐怕這個代價,還不小!
迎著孔勇的詢問聲,王小濤終于算是,道出了此行的目的:“其一,闖王李自成洗劫大名皇宮和皇城藏寶,其中五分之一的藏寶圖。”
“其二,有關阿多丸號沉船,一半的藏寶圖。”
孔勇聽到這里,頓時就想起了一件事情:“原來你就是在何賭王環球公海賭船活動上,贏了港城四小少,周家那個沒用東西的年輕人!”
“沒錯,如假包換。”王小濤肯定的點了點頭。
接著又開出了自己的籌碼:“我也不要什么,只要你把那兩樣東西給我,我就可以給你白蛙的劇毒體液,而且是真正的一下瓶,絕非幾滴而已。”
“在哪里?”孔勇瞬間,就又變得有些無法抑制的激動。
王小濤這次,直接掏出了一個白玉瓶:“孔老板,看清楚了沒有,這上面可是有刻度的,足足十毫升!”
這樣一個白玉瓶,雖然沒有什么雕刻,只是用現代車床工藝,給加工成瓶子,但是上面卻標注了刻度。
裝滿一瓶的溶劑,剛好是十毫升,可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十毫升,白蛙一次性噴射劇毒體液的極限,最多也只有一百毫升,而且還必須是真正的成年白蛙才行。
如果沒有成年,噴射毒液的數目是會減少的,特別是幼年白蛙,更是驟減!
再綜合白蛙的罕見,以及這么多年過去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真正得到過這種白蛙劇毒體液的事情。
眼前這一瓶,看似僅有十毫升的白蛙劇毒體液,就更尤為難得了!
“不可能!”
幾乎是在王小濤聲音落下的第一時間,就聽孔勇和孔明華父子倆,異口同聲的拒絕道。
這兩樣東西,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寶貝。
雖然不全面,但若是有湊齊的那天,所能得到的財富,必然是恐怖的天文數字。
甚至是可以毫不夸張的說,誰能夠得到那兩處寶藏,誰就能夠一躍成為當世最頂級的世家。
雖然可能,比起羅斯柴爾德家族這樣的存在,還會有一定的差距,但也絕對是,真正第二梯隊的寶藏。
畢竟,即便是明朝末年,宮中的金銀珠寶遠不如鼎盛時期,可畢竟是整個大明皇宮的寶藏,依舊不是一個小數目。
更何況,還洗劫了整個皇城,明朝末年之所以國家窮,都是那些文官宦官,洗劫了大量的國家財富,而這些人,都是居住在皇城內的。
這種情況下,李自成藏寶的寶藏數目,那可就更恐怖了!
至于說阿多丸號沉船,那就更不用說了,滿載著東瀛狗洗劫九州的寶貝。
那個時候,東瀛狗已經要退縮了,所掠奪的寶貝,根本無法全部帶走,這種情況下,只能是在寶貝里面挑寶貝,把最最貴重的寶貝帶走。
試問這種情況下,滿滿一貨輪寶貝的價值,可想而知!
“其實你們孔家把東西給我,也不會有什么損失,我就不信這東西在你們孔家那么久,你們會不留下備份。”
“若是我的判斷沒錯,就這東西,在你們家,怕是已經有了,永久的電子檔,而且還是在云端,永遠不會丟失的那種!”
“但是,這白蛙的劇毒體液就不同了……”
“這東西對于你們孔家的重要性,我想你們身為孔家人更清楚……”
“就我這一瓶東西,不敢說一定不會有人搞到,但至少目前為止,我這里還是獨一份!”
“孔老板,東西就在你眼前,但至于能不能拿到手,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機會了。”
“我可以保證,如果孔老板今天不同意交易,那么等到下次找上門的時候,可就不是這兩樣東西,那么簡單了!”
“事情孰輕孰重,該如何抉擇,孔老板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吧!”
王小濤早就知道孔家人會拒絕,直接開始了自己循序善友的誘導。
“如果你只是想要這兩樣東西,完全沒有必要,搞出前面那么多事情!”
孔勇并沒有直接答應,但是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答應了。
“不搞出來,你們孔家,能老老實實的把東西拿出來嗎?”
“再說了,我這次來,不僅要拿東西,還要打臉你們孔家。”
“直接亮出證件做交易,還怎么打臉?”
王小濤笑呵呵的回道。
“我們孔家,和你遠無仇,近無怨,為何要和我們孔家過不去?”
孔勇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來,自己和眼前這個年輕人,或者說是這一群四男三女的年輕人,有什么過節。
“不,咱們之間的仇恨,那可就深了!”
王小濤擺了擺手,接著在孔勇和孔明華父子倆,滿臉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不僅是我們之間,是你們和所有九州人之間,都有著不可磨滅的仇恨!”
“你什么意思?”孔勇眉頭皺起。
“上個世紀時期,你們孔家人,對九州人的所作所為,所造成的那些傷害,莫非你們孔家人,都忘記了嗎?”王小濤厲聲質問道。
“那是祖上的事情,和我們無關。”
“好一個無關,你們孔家后人,靠著你們孔家祖上,在九州搜刮的民脂民膏,逃到這丑約繼續揮霍,現在居然敢說和你們無關?”
“如果沒有你們孔家祖上的大肆斂財,你們孔家能在逃到丑約后,就涉足石油生意嗎?你們有那個錢嗎?”
“什么你們孔家,有超前的投資眼光,都是笑話,如果沒有你們從自己國家人民手中,掠奪來的那些錢,你們他娘的能做個屁的石油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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