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氣已經轉冷,他又在沒有穿潛水服的情況下下了河。
怕是不用多久,他就會感染上風寒。
她從空間里拿出了一顆藥丸,遞給了楚天華。
“先把風寒藥吃了吧,別等到回去殷北后,你再把這風寒癥傳染給關昕。”
楚天華接過風寒藥,放進嘴里咽了下去。
簡安安這才將她與顧漠離合作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自然知道他不是好東西,但是多個友軍,總比多個敵人強。
我有自己的計劃,自然需要擴充更多的勢力。”
簡安安說到這里,便沒有再說什么。
她雖然沒有把話點明,但楚天華這么聰明的人,自然也想到了那個層面。
別說是他不甘心被貶為庶民,被流放去殷北城。
恐怕就連楚君行和簡安安,也不會甘愿后半生一直生活在這種破地方。
他們一定還在計劃著要回到京州城的事。
楚天華沒有再多問,他已經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而馬車外的顧漠離,在聽到簡安安說他不是好個東西時,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他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好東西,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計其數。
但這又有什么,他只要對簡安安是一片真心就行了。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殷北城外。
城門緊閉著,站在城樓上的張全看到有馬車過來。
他立刻朝著下面喊道:“城外的都是什么人?”
楚君行抬起頭,沖著城樓上的張全喊道:“張將士,是我們回來了。”
張全見是楚君行駕著馬車,想必馬車里坐著的一定是簡安安。
可是馬車旁邊的男人又是誰?
看他穿著一身華服,身形倒是有幾分熟悉。
可是他戴著帽子,帽檐上還帶著面紗。
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張全并沒有立刻讓士兵開城門,而是沖著顧漠離喊道:“那位戴著帽子的又是何人?”
楚君行目光冰冷地瞪了眼顧漠離,這才回道:“他是我失散的部下,這回終于找到了。”
顧漠離冷嗤一聲:“我什么時候成你部下了?”
楚君行再次瞪了眼顧漠離,“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顧漠離正要反駁,簡安安一把掀開車窗簾。
“顧漠離,你最好不要說話,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能進入到殷北城里。”
“好好好,既然安安姑娘都這么說了,那我不說話便是。”
顧漠離沖著簡安安露出了自認為迷人的笑容。
簡安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放下窗簾不想再理他。
張全見那人是楚君行的部下,他立刻讓士兵打開城門。
楚君行催動著馬車,朝著城門內駛去。
顧漠離也騎著馬,快步跟上。
沒有人看出來,跟著楚君行回來的人,正是毒害過他們的顧漠離。
他們也只當對方是楚君行的部下,等到他們進來后,便立刻關上了城門。
跟張全寒暄了幾句后,楚君行便駕著馬車離開。
等到他們走遠后,楚君行才對顧漠離道:“你不用跟著我們了,該去哪去哪吧。”
顧漠離也沒有多停留,反正他知道簡安安住在哪里。
這會兒他也不用非得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纏著簡安安不放。
他可是知道簡安安的脾氣,他越是纏著簡安安,就越會讓她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