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鳴正在制作另一張面具,一聽飯菜已經做好了,直接扔下面具走出屋門。
他扯開嗓子喊了聲:“蘭兒,快去端飯菜。”
不多時,花蘭兒便跑去廚房端著飯菜去了飯廳。
桑鳴也沒理會簡安安,大步朝著飯廳的方向走去。
簡安安立刻跟上,兩人來到飯廳時,就見花蘭兒已經將飯菜擺在桌上。
她還拿著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嘴里。
“師父,這菜是你做的嗎,怎么跟以往清湯寡水的味道不一樣呢?”
桑鳴聽后輕輕的拍了花蘭兒的小腦袋瓜一下。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你吃了我一年多的飯菜,也沒見你這樣說過。
怎么今天不是我做的飯菜,你就嫌棄我的手藝了是嗎?”
花蘭兒摸了摸后腦勺,撅著小嘴輕哼一聲:“師父,你手太重了。
你把我拍傻了怎么辦,以后看誰還喊你為師父。”
桑鳴坐在花蘭兒身邊,笑嘻嘻道:“師父幫你揉揉就不傻了。”
桑鳴說著,抬手就要幫花蘭兒揉腦袋。
花蘭兒一把拍掉桑鳴的手。
“還是算了吧,師父的大手爪子可是用來制作面具的,還是別為我揉腦袋了。”
簡安安坐到對面,看著這兩人斗嘴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哪有徒弟說自己師父的手是大手爪子的。
可是桑鳴并不生氣,他笑呵呵的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品嘗起來。
菜剛一入口,桑鳴的眼睛就亮了。
“我說簡安安,你這菜做的不錯,有我當年的影子。”
簡安安聽的嘴角抽了抽,這家伙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簡安安也開起了玩笑:“這么說桑高人當年做飯也很好吃嘍。
我想問問桑高人,當年你可是皇宮里御廚?”
桑鳴嘁了一聲:“我可比那皇宮里的御廚做菜好吃多了。”
桑鳴的話剛一出口,花蘭兒就捂著嘴偷笑。
“師父一天不吹牛都得死。”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快吃飯,吃完了去刷碗!”
桑鳴說著,又拍了下花蘭兒的后腦勺。
他的力度并不重,壓根就沒有將花蘭兒打疼。
可是花蘭兒卻一副古靈精怪的捂著后腦勺,兩顆金豆子立刻從眼眶里流出來。
“師父,這一回我真的要被你打傻了,這碗我都不會刷了怎么辦?”
桑鳴早就識破了花蘭兒的小伎倆,他可不上那個圈套。
“你傻了也得刷碗,否則晚上飯你就別吃了。”
“師父,晚上如果還是你做飯的話,那我不吃也沒什么。
反正你做的飯菜,連狗都不喜歡吃。”
桑鳴聽到連狗都不喜歡吃時,臉刷的一下子沉了下來。
“是哪只狗不喜歡我做的飯菜,我定要把它抓過來,晚上殺了燉肉。”
花蘭兒嘻嘻笑了聲,快速吃完飯便跑了出去。
簡安安一邊吃飯,一邊問出心里的好奇。
“桑高人,你不是說你從不收徒嗎,為何這孩子卻一直喊你師父?”
桑鳴夾起一塊肉,放進嘴里嚼了會,將肉咽了下去。
他這才說道:“這孩子命苦,是我一個至交好友的孩子。
我那好友一年前夫妻雙雙過世,我便將她帶到身邊養著。
她不喜歡喊我叔,只喜歡喊我師父。
反正只要她能留在我身邊就行,叫我什么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