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再次說道:“如果禁軍頭領也想嘗嘗被毒針刺到的滋味,盡管過來拿好了。
想必頭領應該也知道,在這荒郊野外,死上幾個禁軍,皇帝那里也是不會在意的。”
簡安安的話,讓其他禁軍們心里一驚。
她說的沒錯,他們雖然是禁軍。
可是在皇帝的眼里,他們連只螻蟻都算不上。
況且在流放的路上,難免會出現什么岔子。
即使在路上死上幾個禁軍,都不會有人在乎。
而剛剛那伙黑衣人,就是死在簡安安的手里。
也不知道她手里還有多少根銀針,他們誰都不想冒那個險去得罪簡安安。
簡安安的話,也提醒了禁軍頭領。
他開始有些后怕,剛剛他實在是氣憤了,才忘記了銀針上有毒這茬。
這群流放人員,現在就跟亡命徒沒什么區別。
一旦將他們惹毛了,在這荒郊野外的,即使他們這些禁軍全都被殺,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是誰干的。
見禁軍頭領不敢再靠前,簡安安冷笑著,收起了手中的銀針。
她目光冰冷的看向禁軍頭領,語氣也帶著高高在上的口吻。
“禁軍頭領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派人處理掉這些尸體。
難道說,你還想讓大家守著一堆尸體睡覺不成。”
禁軍頭領被氣得火冒三丈。
他本就一肚子火沒處撒,現在還要被簡安安這個小丫頭安排。
他咬了咬后槽牙,沖著其他禁軍怒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把這些尸體拖走。”
禁軍們紛紛過來,拖走了那伙黑衣人的尸體。
簡安安沒有再理會那些禁軍,她轉身蹲下來。
一臉關切的問大夫人:“大夫人現在感覺怎么樣,身體有沒有好些?”
大夫人輕輕點了點頭:“已經好些了,安安不必過于擔心。”
簡安安從空間里,又拿出了一瓶藥粉,遞給了大夫人。
“大夫人把這瓶藥粉留在身上,呆會兒大家都睡下后,你再給傷口上噴些藥。”
大夫人看了眼手中的小藥瓶,又是一個她沒有見過的東西。
“這是什么?”大夫人一臉疑惑的看向簡安安。
簡安安解釋道:“這是可以讓傷口快速結痂的藥。
現在天氣這么熱,如果傷口不能快速結痂,是會容易潰爛發膿的。”
大夫人“哦”了一聲,將小藥瓶放進了衣懷里。
簡安安早就注意到楚君行醒了,她倒是沒想到,這個男人蘇醒的這么快。
不得不說,他的身體素質確實過硬。
他受了這么重的傷,又沒有得到很好的醫治。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恐怕會昏迷個七天七夜才會醒來。
簡安安在心里再次為楚君行的身體,豎起了大姆指。
她站起身朝著楚君行走去。
楚君行自從醒來后,目光就沒有從簡安安的身上移開過。
他已經意識到,簡安安就是國公府的嫡出大小姐。
出是要在今天早上與他成親的妻子。
只是這親還沒有結,他就出了事。
這一整天他都是半昏半醒的狀態,他都差點把成親這件事給忘了。
他突然間想起了在大牢里,看到她時的情景。
當時她就是穿著這一身紅喜服,紅蓋著隨意的搭在鳳冠上。
她是怎么進入到皇宮大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