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382章 霍老師
    付胭繼續吃早餐,羅叔見她安靜不說話了,心里咯噔一下,差點就汗流浹背了。

    付小姐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可萬萬不可啊。

    他張嘴剛要解釋,就聽見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叫了一聲付胭。

    付胭回頭,來者正是秦恒。

    南城已經進入暮春了,他穿著一件單薄的藍色襯衣,肩寬腿長,和霍銘征一樣出挑的衣架子。

    “秦太醫?”付胭起身。

    秦恒連忙走過來,“別這么客氣,你坐下吃早餐,我周末沒什么事,陪筱艾一起過來看看。”

    付胭坐下,“你吃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吧。”

    霍銘征做了不少東西,她根本吃不完,他明知道她胃口不大,真把她當豬養了。

    “我吃過了。”秦恒掃了一眼她面前的早餐。

    居然還有幾樣廣式早點。

    “羅叔,你們后廚聘請新廚師了嗎?怎么換花樣了。”

    羅叔微笑道:“是霍總做的。”

    秦恒嘶的一聲,嘀咕一聲:“他以前壓根就沒進過廚房。”

    現在居然卷成這樣了。

    不是熬粥就是煮面,又是學廣城菜,現在連早點都會了?

    他拉開一張椅子坐在付胭斜對面。

    “秦醫生要喝點什么嗎?”羅叔問道。

    這秦醫生可真是活菩薩啊,他剛要向付小姐解釋筱醫生不是一個人來的,是和秦醫生一塊來的,這秦醫生就出現了。

    “咖啡吧。”秦恒隨便點了一個。

    他又不是真的來喝咖啡的,是霍銘征昨晚點名要他陪筱艾一起來,這會兒他也是奉霍銘征之命,出現在付胭面前,不讓她亂想,免得誤會什么。

    現在的霍銘征,用他的話說,就是小題大做。

    但是自己兄弟的要求,他還能拒絕不成?

    秦恒清了清嗓子,“羅叔,曹方呢?”

    羅叔端著咖啡走過來,聞言愣了一下,曹方在哪,您不知道嗎?您不是剛從霍總書房出來的?

    不過他立馬就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埋頭吃早餐的付胭,稍稍揚聲道:“方兒啊,他在書房陪霍總呢。”

    “哦,我還說怎么沒看到他呢。”秦恒接過咖啡,對著羅叔挑了一下眉。

    羅叔回了他一個‘我懂你’的表情,這是要告訴付小姐,霍總和筱醫生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過了一會兒,付胭起身,對他們說:“我吃飽了,你們慢慢聊。”

    付胭沒有回到三樓房間,而是拿了一本她昨天沒看完的書去了花園。

    今天的南城是多云天,陽光不刺眼,微風從玻璃花房的幾扇窗戶吹進去,格外舒服愜意。

    她靠在秋千上,書上晦澀難懂的法語,她看得斷斷續續的,不知不覺瞌睡上來了,打了好幾個哈欠。

    霍銘征結束治療后,吩咐曹方招待筱艾,自己則去了一趟三樓臥室,結果沒看見付胭。

    他走到窗邊一眼看見玻璃花房里的身影。

    等他下樓看見的就是付胭靠在秋千的軟枕上將睡未睡的樣子。

    秋千是她住進來以后才裝上去的,像鳥巢一樣的形狀,將她安穩地包裹在里面。

    她的長發披散下來,垂在一側,微風拂過,像海中蕩漾的海藻。

    “霍總,付小姐她……”羅叔正要說付小姐這樣睡著會不會著涼了。

    霍銘征抬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出聲。

    羅叔心領神會,退下了。

    霍銘征腳步慢慢地走過去,他站定在付胭的面前,將一縷斜射在她眼皮上的陽光遮擋在身后,俯身,動作輕柔地觸碰了一下她的鼻尖。

    “胭胭?”

    原本恬靜入睡的付胭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稍縱即逝。

    霍銘征的嘴角也跟著彎了起來,他湊過去,一手貼在她的側臉,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真睡著了?”

    付胭睜開眼睛,對上霍銘征含笑的眼眸,惱羞成怒拍開霍銘征的手,“你故意的。”

    “要怪就怪自己演技不精。”霍銘征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抽走付胭手里的書,坐在她身邊,將她往懷里摟。

    付胭靠在他的胸膛上,“吃早餐的時候我聽了一出戲,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戲?”

    “什么?”霍銘征將她的手疊在他的手心上,手指收攏,將她的手牢牢地包裹起來。

    付胭翻身起來,跪坐在他面前,忍不住笑道:“是雙簧,你沒聽見秦太醫和羅叔兩人唱的,我差點都笑場了。”

    霍銘征想到那個畫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唇邊也噙著笑。

    “以后我再精進一下他們的演技。”他將付胭的一縷頭發別到耳后。

    付胭重新躺回到霍銘征懷里,佯裝嘆了口氣,“不過這出戲應該也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你心里沒……”

    霍銘征將她抱起來,看著她的眼睛,“心里沒什么?”

    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溫柔且霸道,一瞬不眨地看著她,仿佛要一眼望進她的心里。

    付胭被他這樣眼神看得心口亂跳,隨之,她從霍銘征的眼神里看到了類似于委屈的神色。

    付胭嘴硬,“你心里沒鬼的話,為什么怕我誤會?”

    她的手還被霍銘征握在手心里,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力道更緊地攥著她,生怕她把手抽走似的。

    然而就在她以為霍銘征會說什么的時候,他先是低聲笑了笑,隨后,手腕微微一用力,將她拽過去,抱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卷過她的耳廓。

    “你果然還是吃醋了。”

    付胭還想嘴硬,可霍銘征將她抱得那么緊,他的心跳沉穩有力,氣息無處不在,無不在告訴她,此刻抱著她的男人,從始至終,心里就只有她。

    承認吧,付胭。

    “我就是吃醋了,你怎么著吧?”付胭聲音軟下來。

    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霍銘征笑意更深了,更緊地抱著她,“你說怎么辦?”

    微風拂過,付胭靠在霍銘征的胸膛,將那本外文原著放在霍銘征手里,“你不是說過會免費教我法語嗎?”

    霍銘征翻開手里的書,是法國詩人皮埃爾德.龍沙的《致海倫的十四行詩》,有些感傷的情調在里面。

    “免費教沒問題,但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老師?”

    付胭低聲且快速說了三個字。

    霍銘征佯裝沒聽清,“什么?”

    付胭爬起來,在他耳邊說:“霍老師,教教我唄。”

    她說的小聲,又有些不好意思,聲音細細軟軟的,像一片羽毛從霍銘征的心尖撩過去。

    他掐著她的腰,清了清嗓子,“坐好,認真聽講。”

    當天晚上,霍老師又教了付胭一些其他的東西,別人是傳道授業解惑,他是床上獸性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