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活人陰差 > 第995章 水刑
  “是你?”

  當我摘下面具后,秦川當即一怔,眼底滿是驚愕之色,顯然沒料到,我們竟然會在這里見面,更沒料到,我竟然會來這種地方找他。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茅不悔冷冷一笑:“是不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我們老板?”

  秦川陰沉著臉看了我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說:“確實沒想到,不過...我不明白,你來找我有事么?”

  “小子,不得不說,你這裝傻充愣的工夫,還真是被你練到家了。”茅不悔搖了搖頭,隨即一步上前,伸出手直奔秦川的衣領抓去。

  秦川見狀下意識的往后一縮,轉身就要跑,但茅不悔的速度太快了,我只感覺眼前一花,隨即,秦川整個人就仿佛一個小雞仔一般,直接就被茅不悔給提溜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們,這里可是帝都,天子腳下,你們還想殺人不成?”

  秦川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慌亂之色,他是做了虧心事,此刻我和茅不悔上門,他心底不慌那絕對是假的。

  對此,我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不過,這里不太方便,所以,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后,我便對茅不悔使了一個眼色,茅不悔見狀咧嘴一笑,隨即抬起手,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直接砍在了秦川的后脖頸上。

  這一下的速度太快了,別說是秦川了,哪怕是我,都沒反應過來,待我反應過來之際,秦川已經眼睛一翻,渾身一軟昏了過去。

  “相字脈的這些廢物,干啥啥不行,騙人第一名,老子以前都不愛搭理他們,沒想到老子幾年沒出山,這群叼毛還蹦跶起來了。”

  茅不悔將秦川放在了地上,然后將秦川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伸出手攬住了秦川的腰,偽裝成了一副秦川喝醉了被人攙扶的模樣,隨即跟著我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包廂。

  酒吧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醉酒的人,所以當我們出來后,也沒有人關注我們,就這樣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酒吧,隨即就看到一輛越野車已經停在門口等著我們了。

  “張局!”一個身材干瘦的中年男子下車迎了上來,快速說道:“我是駐扎在帝都的情報員胡慶,是孫主任叫我過來的。”

  小孫和小唐雖然是情報局局長的貼身警衛,但兩人在情報局的職務卻是辦公室的主任和副主任。

  “嗯,上車。”我點了點頭,隨即走到車前,打開了車門,和茅不悔合力將秦川給扔進了車里。

  “張局,去哪?”胡慶低聲詢問。

  “你平時處理這樣的人,都去哪?”我問。

  胡慶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即便啟動車子,迅速駛離了酒吧門口。

  車子先在后海繞了一圈,隨后又駛入了市區,最后上了高架橋,就這樣轉悠了足足兩個小時后,在午夜時分,終于是停在了一處郊區的爛尾樓下。

  “張局,這里已經廢棄很多年了,很安全。”胡慶說完后便下車,將秦川給扛在了肩膀上,然后進入了黑漆漆的爛尾樓,順著樓梯向樓上走去。

  “嘖嘖,巫蜀山情報局的人辦事就是地道,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跟他們比起來,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老頑固們,就啰里啰唆的,一點都不爽利。”

  茅不悔說完后,我們兩人便也跟著進入了爛尾樓。

  這棟爛尾樓只修建了七層,抵達頂層后,胡慶便將秦川給扔在了地上,然后問我:“張局,是弄醒他,還是直接做掉?”

  “弄醒他,我有點事想問他。”我說。

  胡慶點了點頭,隨即掄起巴掌,‘啪啪’的就呼在了秦川的臉上。

  這兩下打的極重,秦川的臉蛋子直接就被打腫了,牙齒也不知道被打掉了幾顆,而秦川吃痛之下也醒了過來,捂著臉發出了一聲慘叫,隨即便捂著嗓子干嘔了起來,仿佛是把什么東西吞進去了。

  緊接著,就聽‘噗’的一聲,卻是兩顆牙齒,混雜著鮮血被他噴了出來。

  “呼呼呼...”秦川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隨即抬起頭,看著我低聲問:“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站在他身前冷冷一笑:“想必,你心里應該很清楚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秦川目光閃躲,低聲說道:“這里可是天子腳下,我勸你別做傻事,我如果在帝都出了事,我保你走不出帝都。”

  “你在威脅我?”我瞇起了眼睛,隨即對一旁的胡慶使了一個眼色。

  胡慶身為情報員,對于折磨人肯定很有研究,此刻見到我眼神示意后便點了點頭,隨即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羊皮,打開后,立馬竟然密密麻麻的插滿了銀針。

  “我去,專業,不過用不著這么麻煩,看我的。”茅不悔忽然開口,隨即就聽‘啵’的一聲,卻是茅不悔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瓶紅酒,用手拔出了酒塞后便‘噸噸噸’的灌了起來。

  “剛才就包房順的,嘿嘿。”茅不悔咧嘴一笑,隨即走到了秦川的身前。

  “你要干什么?”秦川慌了,起身要跑,卻被茅不悔一只手死死的按住,隨即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條毛巾蓋在了秦川的臉上。

  “上好的拉菲,就這么糟蹋了屬實有點可惜啊。”茅不悔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隨即,便瓶口微微下移,晶瑩剔透的酒液便流淌了下來,盡數淋在了毛巾上。

  “嗚嗚嗚...”起初,秦川還只是用力的掙扎,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秦川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一雙眼睛更是瞪的老大,喉嚨里不時的還會發出‘嗬嗬’的窒息聲。

  “張局,這位是?”胡慶一臉狐疑的來到了我的身前,低聲詢問。

  “我的一位朋友。”

  “雖然這種折磨人的方式已經落伍了,但但從折磨肉體的層次來說,依然直接有效,小子,你的那一套可能會讓他更痛苦,但絕對沒有我這個省時省力。”

  茅不悔對胡慶咧嘴一笑,而這時,秦川的眼睛已經開始上翻了,身體也劇烈的抽搐了起來,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似乎差不多了。”茅不悔松開了按住秦川的手,秦川當即一把扯掉了蓋在口鼻上的濕毛巾,隨即趴在地上,劇烈的喘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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