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活人陰差 > 第182章 消失的王寡婦和女人的慘叫聲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是恢復了一絲意識,先是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即便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只是當我睜眼的瞬間,我便感覺到眼睛一陣刺痛,腦袋更是仿佛要炸開一樣,疼得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么的,腦袋怎么這么痛,而且,我怎么睡著了?那些異變的村民們呢?”

  我坐起身,一臉痛苦的捂住了腦袋,過了好一陣后,那股劇痛感才逐漸淡去,我忍不住松了口氣,隨即便轉頭打量起了四周來。

  只是我這一看之下頓時就愣住了。

  “我這是在王寡婦家?可是,我怎么會睡在客廳里?王寡婦呢?”

  我一臉的疑惑,此刻的我,就仿佛是一個醉酒的人斷片了一樣,醒來后發現,有部分記憶似乎是丟失了,腦袋里的記憶斷斷續續的,根本就不完整。

  “我這是,頭部受創了么?”

  我摸了摸腦袋,發現不僅沒有半點傷痕,就連包都沒有一個,就不禁更加疑惑了。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咋回事,就想著去找王寡婦問問。

  起身后,我便對著臥室的方向叫了一聲:“王姨,你在么?”

  沒有回應,整個房子內,靜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聲。

  “不在?”我眉頭一皺,剛要去敲臥室的門,可我的眼角余光忽然就看到在客廳的茶幾上并排擺了十多瓶白酒,雖然我不怎么懂白酒,但是哪怕這些酒被密封著,我竟然都聞到了一絲酒香,顯然,這些酒肯定是王寡婦珍藏的好酒、烈酒。

  “咦,那瓶酒,怎么是紅色的?”

  我突然發出了一聲輕咦,因為在那排酒的正中央,也就是c位,竟然擺放著一瓶極其特別的酒。

  和其余的白酒不同,這瓶酒的酒瓶也極其考究,雖然是透明的瓶子,但在瓶子上竟然還雕刻有浮雕。

  我湊近看了看,隨即就發現,上面雕刻的竟然是一只蜷縮著身體,正在酣睡的狐貍。

  因為酒液是紅色的,所以就連那只蜷縮著的狐貍也被染成了紅色,讓它看起來極具神秘感不說,還透著那么一股子邪異。

  “瓶子上雕刻著一只狐貍?這是什么酒?”

  我摸了摸鼻子,隨即忽然就眼神一亮:“莫非是狐兒釀么?”

  當初王寡婦可是說過的,狐兒釀就算在她的藏酒中,也是數一數二的,極其名貴,當初就連我師父來求,她都沒舍得哪怕給他喝一滴。

  只是,既然這瓶酒這么珍貴,她為什么不好好收藏起來,卻偏偏擺放在了這里?

  而且,當初我陰毒發作之際,王寡婦給我喝的狐兒釀也并不是紅色的,而是和尋常白酒一樣的晶瑩剔透。

  “難道,這并不是狐兒釀?”

  我一臉狐疑的拿起了酒瓶,用力晃了晃,隨即一把擰開了瓶蓋。

  當瓶蓋被打開的瞬間,酒香氣立馬便撲鼻而至,我忍不住一臉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喃喃道:“好酒,這酒香氣,絕對是狐兒釀無疑了。”

  當初我雖然只喝了一杯,且還喝的很急,但待我清醒過來后,就發現這酒竟是口齒留香,而那香氣,和此刻這瓶酒散發的并無二致。

  只不過,這瓶酒顯然有些不對勁,不僅酒是血紅色的,且在酒香中,還有個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尤其是打開瓶蓋的那一瞬間,更是有一股炙熱的氣息自瓶中竄了出來。

  那種感覺,就仿佛是酒瓶中裝著的并不是烈酒,而是一團烈火一般。

  “這么烈的酒,如果我陰毒發作之際能喝上一口的話,就算不能徹底壓制住陰毒,至少,也能夠減輕我所承受的痛苦。”

  我看著這幾瓶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隨即暗道:“王寡婦人既然拿出了這么多酒,那應該是準備大喝一場的,只是奇怪,她人去哪了?我們村外面這么亂,她不可能出去才對。”

  在我的記憶里,當我從古墓出來,看到一片混亂的村子后,我因為擔心王寡婦便直接翻過了圍墻進入了王寡婦家。

  之后,在院子里我與許多異變的村民打了起來,我甚至還看到了李叔。

  但之后的事,我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那些異變的村民是怎么離開的?我又為什么會昏睡在這里?么的,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腦袋再次隱隱作痛了起來,無數的記憶碎片開始在我的腦海里浮現,隨即我忽然發現,我忘記的,竟然不只是面對異變村民的那段記憶,還有許多記憶也變得斷斷續續的。

  比如,我陰毒發作的那一晚,我只記得王寡婦喂給了我狐兒釀,其余關于王寡婦的記憶,我竟然都不記得了。

  包括這段時間我與王寡婦說過的話,那些記憶都變得模糊了起來,甚至有時我和王寡婦說了些什么,她又對我說了什么,我竟然都不記得了。

  “難道...是這座絕命風水局開始對我產生影響了么?”

  我忽然就心頭一跳。

  向老三跟我說過,在這座絕命風水局的籠罩下,方圓十里的生物都活不過三天。

  在我回村之際才是第一天,可就算如此,我們村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家禽死了一地,就連一些村民都發生了異變。

  而王寡婦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再加上又過去了將近半天一夜...

  一個不好的預感忽然就在我心底升騰而起,讓我忍不住心神巨震的同時,一股擔憂的情緒,更是充斥在了我的心頭。

  我再也顧不上茶幾上的烈酒,當即起身沖到了主臥室門前。

  我先是有些緊張的叫了一聲王姨,見沒有回應后我直接就撞開了房門沖了進去。

  只是,當我沖進去,看到空蕩蕩的臥室后,我整個人直接就懵了。

  “竟然不在?”

  我看著收拾的極其整潔的床鋪發了會呆,隨即便轉身沖出了主臥室,快步進入了副臥室。

  和主臥室一樣,副臥室也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什么東西都在,唯獨沒有王寡婦的身影。

  “不會是真的受到了絕命風水局的影響,變成了和那些村民一樣的...怪物了吧?”

  我‘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但隨后我還不死心,轉身快步來到了房門前,先將門推開一道縫隙,見灰蒙蒙的院子里并沒有異變的村民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我的右手死死地按在斬靈刀上,一路上走的極其謹慎,生怕在某個角落里就藏著什么怪物。

  好在并沒有意外發生,我安穩的來到了酒坊的門口。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抬起手,一把握住了門把手。

  下一刻,就聽‘吱呀’一聲傳出,卻是酒坊的門被我拽開了一道縫隙。

  濃郁的酒香氣順著門縫撲鼻而至,我皺了皺鼻子,隨即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王姨,你在嗎?是我,張千俞。”

  我站在門口叫了一聲,可和之前一樣,依然沒有人回應,整個酒坊內是一片死寂,根本就沒有半分生氣。

  “也不在這里?”

  那個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濃,讓我的一顆心,都顫了又顫。

  雖然我和王寡婦之間,僅限于是同村的情誼,但這段時間王寡婦對我和虎子可謂是照顧有加,不僅拿出了珍藏的名貴烈酒幫我壓制了陰毒,甚至還在我和虎子與劉家結仇之際收留了虎子的奶奶。

  就這份情,我就必須得還。

  接下來,我又接連去了酒坊下面的酒窖,然后又去了倉房,都沒有尋到王寡婦的身影后,我又回到了屋子,直接就沖進了衛生間。

  依然沒有,王寡婦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了許多關于她的痕跡。

  “他么的!”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揪著頭發恨恨的罵了一聲,隨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再次沖進了臥室里。

  進入臥室后,我一把拉開了衣柜,而當我看到衣柜內的景象后頓時就愣住了。

  男人對于女人的衣柜,尤其是一個極品女人衣柜的幻想,絕對不亞于幻想女人洗澡時的模樣。

  畢竟對于男人來說,女人的衣柜可以說是一個寶庫了。

  畢竟什么情趣內衣了,絲襪之類的,對于男人來講可是有著致命的誘惑。

  可是,王寡婦的衣柜竟然是空的,別說是內衣和絲襪了,連你么的一件外衣都沒有。

  但隨后我忽然就臉色一喜。

  在什么情況下,衣柜里的衣服才會全部不見?

  第一種情況,便是說這個人去世了,親屬將這個人生前的衣物全都給燒了。

  而第二種情況,便是這個人搬家,或者要出遠門,還是很久不回來的那一種。

  而王寡婦,顯然就是第二種!

  一念至此,我長長的松了口氣,低聲喃喃道:“走了也好,畢竟如今的徐村,早已不是以前的徐村了,留在這里只能慢慢等死。不過,她是怎么出去的呢?難道...”

  王寡婦一直給我一種很神秘且另有身份的感覺,如果說她真的離開了,那么是不是說,這個絕命風水局是困不住她的?

  但既然如此,她為什么不把所有人都帶出去?

  “是能力不足,只能自己離開么?還是說,她不想沾染這里的因果?”

  我回到客廳,拿起一瓶酒‘咕咚咕咚’猛灌了兩口,隨即坐在沙發上好一陣胡思亂想。

  本來我還在心里盤算著,從古墓出來后,我便直接去問王寡婦,我師父手機里的那張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她,到底隱瞞了什么。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了。

  “看來,只能等以后遇到再問她了,就是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那個緣分。”我搖了搖頭一聲苦笑,隨即再次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

  然而,就在我準備將瓶中酒一飲而盡之際,忽然,就聽一聲慘叫傳出。

  那聲音極其尖銳,內里充斥著絕望與痛苦的味道,此刻響起,立馬就在一片死寂的村子里傳了開來。

  聽到這聲慘叫后我當即心頭一跳。

  因為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會不會是...王寡婦?”

  我‘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隨即一把扔掉了酒瓶,快步走出了屋子,直奔聲音傳出的方向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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