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極致的飛行特性，極限飛行速度應該能接近百倍音速。”
“雙序列真好，這么多特性。”趙小安羨慕道，她到目前為止也只有‘幻化’‘輕’這兩個特性，如果按照林善的算法，‘輕’應該是0.3速度＋0.7攻擊組成。
不僅如此，‘輕’和‘幻化’這兩個特性幾乎沒有任何搭配，不像林善的‘冰火’和‘幻化’可以聯系在一起使用，‘幻化’可以減少‘冰火’化形攻擊的消耗。
而‘幻化’和‘輕’兩者之間沒有任何聯系，只能單獨使用。
這幾乎是所有人族序列8的現狀，他們是先驅，所以他們沒得選，能晉級就不錯了。
或者說......這是所有弱小種族第一批超凡的現狀。
對于林善的雙序列，他們也都知道了，天賦體系、包括三禁、超凡數據化，林善都寫在了書里。
《灰霧初解》這本書奠定了無數的基礎，稱得上是人族必讀書籍了。
這個時間點，人族的政策里可沒有什么知識付費的說法，各個城市的圖書館，可以看到人族目前已知的所有知識。
世家子嗣能看到的書，和平民能看到的書，沒有任何區別。
而且，人族還大力支持在這些基礎上再次創新。
其他先驅或多或少都用同樣的方法留下傳承，功勛和貢獻只是歷史，這些歷史會在一代又一代的演變中逐漸被淡化，變成傳說甚至變成神話。
只有留下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如知識傳承或者技術傳承，才能證明這些歷史，這些傳說，這些神話都是真實的。
聽起來很可悲，但這種情況早已被證實，時間是一直往前的，在時間的沖刷之下，沒有什么不能被遺忘。
有《灰霧初解》作為支撐，或許他不用去小蟻族，只需要在人族多待一段時間，就可以進階序列7第三階段，林善在心里想到。
突然，林善看向地面開口道：
“地下有東西。”
“什么？”趙小安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
“鼴鼠...”林善回道，精神力擴散，以他為中心2公里內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瞞過他。
“已經派人對下水道進行過無數次清洗了，沒想到還有殘留。”
林善同道趙小安落在一處十字路口前。
在行人眼中兩人如同透明人。
踩在地面上，林善對地下的感知范圍進一步擴大。
在他的精神感知中，成百上千的鼴鼠躺在下水道一旁，眼中散發著紅光，但卻沒有任何動作，似在休眠。
“陪我走一走？”林善看向旁邊的趙小安。
“好。”
沿著這條馬路，兩人一路往前。
隨著林善走過，地下所有的鼴鼠全都被森白色的火焰點燃。
精神力所籠罩的范圍，他可以隨意施展自己的能力。
生體還未進階，冰焱’還只是序列8的特性，但是，對付這群普通鼴鼠綽綽有余。
整整一天的時間，地下所有的鼴鼠化為灰燼。
某不知名的街道旁。
“這應該是永昌市最后一只了。”
林善將這只未穿衣服，裸露著褐色毛發的鼴鼠放在地上。
用精神力，在它腦海中詢問。
“聽得到我說話嗎？”
[低等生命體,為何攻擊我？]
鼴鼠口吐人言，用的還是華夏語，雖然有些蹩腳。
“這是它第一次說話。”趙小安在一旁說道。
或許‘它’認為，之前的人族并沒有和‘它’對話的資格。
“你不應該先解釋一下，為什么先攻擊我們嗎？”林善嘗試和他交流。
[我只是借用你們產出的‘食物’，提升寄體生物能量。]鼴鼠道，[并無攻擊意圖。]
“這是我們的領地，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怎么能算借用呢？”林善嘗試和‘它’講道理，因為‘它’看起來似乎并不殘暴。
[人族毫無特點，沒有寄生的必要，但，你的舉動令我不高興。]
[限，三年內遷移，否則...清除。]
“嗯？”鼴鼠的回答林善沒有想到。
趙小安看了林善一眼，“‘它’的意思是‘它’本來不想對人族動手的，但你激怒了‘它’？”
林善搖了搖頭，“早晚的事，或許‘它’還沒有消化完鼴鼠，又或者有其他限制，導致‘它’還沒有對人族動手。”
而后又道，“我這幾天將族地內的鼴鼠清理干凈，然后我們再去暮光族看看情況。”
“嗯。”
十天后。
隱藏在族地十五座城市地下，數百萬只鼴鼠，被悄無聲息的融化。
永昌市附近的一座小鎮上。
一棟普普通通的兩層閣樓。
林善、趙小安、吳忘、嚴如心、黃穎、司振楠六人在此小聚。
金天縱、張中華、夏璇，都在灰霧中尋找機遇。
有人族氣運加身，他們或多或少都會有點收獲，氣運這種東西看不見，卻又真實存在，九位先驅全部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們很多人序列9就開始在外打拼，那個時候每一天都是九死一生，能頑強的活著，足以證明氣運是真的存在。
十一位先驅，自人貓之戰結束后，就只剩下九位。
晁愉心、羅河二人，和族地斷聯系已經百年了。
剛開始還有很多人堅信他們活著，因為族運并沒有出現下跌的結果。
但時間過于久遠，堅定的人也變得不再堅定了。
有人推測，他們二人只經過前期的發展和人貓之戰，所攜帶的族運可能并不多，而且。現在的人族已經是龐然大物，即便他們二人隕落在外，所損失的族運也不足以撬動現在的人族。
林善本來就和他們就不熟，又過了這么久遠的時間，如今連長相都已經忘了。
人族對他們的記載也越來越模糊了，除了先驅殿，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這二人的雕像。
“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司振楠看向林善問道。
“去暮光族會會它。”林善道，初成序列7，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而且還有隱藏的底牌——堪比序列6的戰甲。
戰甲還有40%的耐久，和序列6硬碰可能不行，但是用來對付序列7...應該沒有任何難度。
再不濟，還有趙小安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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