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為你提供具體的時間。”林善道。
“哦呵呵。”老婦輕笑，“只要涂山山在狐族，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布置。”
“你有沒有想過，魔藥誕生那天，狐族肯定要比平時警惕，而且魔藥最后的配置會在星穹號上，風險就更高了。”
“我何不找個夜深人靜的時間去敲悶棍？”
“你知道的太多了，看在你是胖嘟嘟好友，又給我提供的重要消息的份上，我就不殺你了，畢竟，老年人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下一秒，周圍的一切突然靜止，空間變成一片灰白。
除了老婦，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在倒退，林善快速的退回到門外，胖嘟嘟在倒著舔自己的毛發。
……
輕吸一口氣，老婦對著門外喊道：
“年輕人，進來吧，一直在外面站著干什么。”
【強者可以為所欲為，他們甚至可以愚弄弱小生靈的時間，而你，就是強者眼中的弱小生靈，他們看你，就像你看待之前遇到的可憐蟲露西婭一樣，沒錯，他們其實覺得你很可憐，你的夢想，你的最求，一切都是那么的無力。】
【在你和他們一樣強之前，千萬不要想著能和他們成為朋友，你會和那可愛的露西婭成為朋友嗎？盡管她比你曾經還要優秀。】
【這是你第二次推開這扇門，你會怎么做？】
林善看著木門上密集的黑色字跡，起初還有些迷糊，伴隨著腦袋一陣昏沉，一股股陌生的記憶浮現。
這段記憶異常虛幻，他就像旁觀者一樣快速閱覽這段記憶，這記憶本就是虛假的。
他被倒流了時間，時間都不存在，自然也不存在記憶，這是他這雙眼睛所記錄的，這股力量影響不到羊皮紙。
“操縱時間...”林善在心中震驚，“若是沒有羊皮紙，豈不是被吃的死死的，可能到最后，她什么都知道了，自己還一無所知。”
林善先是深吸一口氣，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令自己顯得正常，隨后再次推開門。
入眼，便看到一只白貓坐在一位老婦對面。
白貓，是胖嘟嘟。
胖嘟嘟和老婦的位置都發生了偏移，和記憶力無法對上。
看來，倒流時間，每一次的結果并不一樣。
“喵。”胖嘟嘟喵叫一聲，“你可算來了，等你很長時間了。”
“雖然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她的，但你來這里肯定是為了找她，除了她，這里沒人可以幫你。”
“忘記告訴你了，你將手環摘下來就可以在罪界暢通無阻，不會被認定為入侵者。”
“喵。”
胖嘟嘟說的話有微弱的變化，但是和上一次基本一致，而且這次說完也沒有再舔自己的毛發。
“年輕人。”老婦微笑道，“特意見我一個老人家是為何事？”
林善假意看了一眼手環。
老婦撇了一眼，道：“沒事的，罪界不是微光女神的地盤，而是由另一位智能ai統御，這也是戴著手環會被當作入侵者的根本原因。”
林善微微點頭，依舊開門見山道，“我想借用狐族的序列7魔藥晉升序列。”
他稍微改變自己的語句，但是主題并不偏離。
“這...”老婦面色難看，“你我都依附于狐族，怎么能想如此叛逆之事，看在老友的份上，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傻事。”
“狐族對序列8以上的魔藥把控非常嚴格，你若是真想晉升可以走正常流程，雖然很難，但也有一絲希望。”
林善看向他，心中升起一絲寒意。
“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是不會做出有愧狐族之事的。”老婦表面義正言辭道，心中則在想著什么時候去敲悶棍。
“阿婆...你？”一旁的胖嘟嘟感覺有些奇怪，總感覺哪里不對勁，阿婆是真心給狐族打工的？
“胖嘟嘟，這是你朋友吧，你好好勸勸他，狐族的水很深的。”
“可是...”
“沒有可是。”老婦道，“我老人家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老人家教訓的是，是我太好高騖遠了，我會嘗試走正常途徑。”這時，林善拱了拱手道。
“豁!孺子可教。”老婦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天賦很好，若是真心歸順，肯定會得到狐族重視。”
“既然來了，就在這么邊玩幾天吧，飛升塔有很多有意思的事物。”
“不了，我要回去查閱正常晉升的途徑。”
“哦呵呵，年輕真好，真讓老人家羨慕，那我就不多留了。”老婦微笑道。
嘴上這樣說，她心中和明鏡一樣，像林善這種人她見多了，肯定不可能輕易的放棄自己的想法，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敷衍她罷了，不過，這正和她意。
待到林善和胖嘟嘟離開，老婦坐在凳子上沉思。
“那眼眸...是某位神靈的標記嗎？”
“命運......”
林善抱著胖嘟嘟走出蘑菇屋，乘坐升降梯一路下降到第一層，出了飛升塔便向著邊界飛去。
“喵，你不會真的打算放棄吧？”
胖嘟嘟也不知道它現在是什么心情，它既希望林善繼續，又希望林善放棄這條明顯不切實際的路。
“我教你機械飛升法吧，只要你肯花時間，擁有序列5的實力絕對沒問題。”胖嘟嘟又道。
“序列4，和序列5之間的差距大嗎？”林善突然問道。
他想起，之前那老婦輕描淡寫的語氣，好像序列5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是因為權柄的碎片？
他也擁有羊皮紙的部分權柄，為何沒見他實力有實質性的增強？
“你問這個干什么？”胖嘟嘟疑惑，但還是回答道，“序列5是一個很特殊的序列，它可以很強，也可以很弱，強弱完全靠序列的搭配，五個序列是生靈所能承受的極限，序列5會升華所有的序列，但是不會獲得新能力。”
“比如序列8的空間，序列7的精神，序列5只會增強靈魂，并沒有實質性的作用，所以對序列4沒有碾壓的特殊手段。”
“有的序列5可能只比序列4強一點，有的序列5能強到...序列4無法依靠數量戰勝，其中涉及一些原因我也不知道，對于現在的你還太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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